“彆這麼玩不起嘛,我怎麼就說不得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媽媽自己冇本事守住自己的男人,輸了也就算了,還偏偏冇出息的早早死了……你說,難道這個也要怪我們母嗎?自己要死,誰能攔得住?”阮安琪毫不畏懼,微微著肚子。
那眼神似乎在說,“你若敢我一下,我便要你好看”。
就是知道鄭芝雅是阮安藍的逆鱗,所以纔要三番幾次的故意在麵前提起。
阮安藍氣急卻又拿冇有辦法的樣子,可真是太讓人痛快了!
看到阮安琪這幅有恃無恐的架勢,阮安藍心諷刺,反而抿著笑了起來,那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
漸漸地,阮安琪被笑的莫名其妙,臉陡然間沉下來,“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
阮安藍搖搖頭,笑的淚花瀰漫在眼眶裡,好笑道:“我說阮安琪,你張什麼?三番兩次的跑到我麵前來耀武揚威,炫耀你從我手裡搶走的東西,這讓你很有就嗎?你這樣在意我,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為,在你眼裡,我仍然還是備威脅的?嗯?”
阮安琪像是被人破了麵似的,眼神兇狠的找不到平日裡溫婉大方的半點影子,聲嘶力竭道:“一個手下敗將罷了,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放在眼裡的!可笑!”
“是嗎?”阮安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你就滾遠點,不要再我麵前跳腳,我這人脾氣不太好,我怕我到時候還真的會忍不住做出些什麼無可挽回的事來。”
說著,阮安藍意味不明的在阮安琪微微有些攏起跡象的小腹轉了轉。
阮安琪如臨大敵,往後退了半步,捂著肚子,“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對我肚子裡的寶寶做什麼,致誠哥哥是不會輕易饒了你的!”
這話可真是聽都聽膩了。
饒了意興闌珊的掏了掏耳朵,乏味至極的抿著,耐徹底消耗殆儘。
麵無表的注視著阮安琪,眸中毫無溫度,“你們母兩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冇下限,這麼喜歡搶彆人的東西,是不是彆人用過的比較香啊?”
阮安琪哪裡聽過這種話,當即白下臉來,“你們母兩自己冇本事守住東西,反倒還怪起彆人來了?阮安藍,你既冇有趣又不溫,你知道嗎?致誠哥哥跟我說過無數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行走,麻木的冇有半點覺,可是隻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是嗎?你這麼喜歡搶我用過的東西,真是讓人懷疑你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阮安藍斜勾著角,嘲諷的睨著阮安琪,“既然如此,那就祝你用的愉快咯。”
“你這個賤人!你分明都已經輸給我了,你有什麼資格還敢這樣挖苦我!你算什麼東西!”阮安琪揚起手來就狠狠往阮安藍的臉上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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