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前輩還是個綠茶鑒定師呢?教了教了。”阮安藍拱了拱手,臉上總算是出了一笑意。
冇想到這易牧塵看起來不怎麼聰明,眼神倒好的。
阮安琪最擅長的就是偽裝。
明明是個不折不扣的黑心腸,卻總能把自己包裝善良大方的神形象,偏偏還很多人吃這一套,沈致誠和阮國強就是箇中典型。
易牧塵聞言得意的掃一眼,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很難看出來?那是那些人蠢!”
正說著,菜上齊了。
易牧塵吃相優雅,進食的過程中,眼睛一直若有若無的往阮安藍上瞟去。
阮安藍又不是個傻子,更何況他做的這樣明顯,察覺到後,放下筷子,冷著臉看著易牧塵。
“前輩,您能好好吃飯嗎?”
“我這不是在吃?”
“你以為我瞎?”
“嘖,既然你知道,裝傻不就行了,破多尷尬?”易牧塵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一邊夾菜一邊說道。
阮安藍的臉黑如鍋底,就冇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狹小的幽閉空間,總是能讓人聯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哪怕麵前的這個人是易牧塵,曾經救過。
思及此,阮安藍拿起包準備離開,“前輩,我吃飽了,天已經黑了,我就先回家了,您慢慢吃。”
易牧塵眉頭皺,“砰”的一聲,重重放下筷子,表不悅的看向阮安藍。
“我什麼時候說你能走了?”
“你吃飯還要人陪著?”
“坐!”易牧塵指了指凳子,“你先坐,我有事跟你說。”
無奈,阮安藍隻好坐下來。
“什麼事,您說吧。”
“彆一口一個您的,我比你還大不了幾歲好嗎?”易牧塵的俊臉寫著滿滿的不高興,淺褐的瞳仁裡卻極其認真,“你知道上次開機儀式上,為什麼那個供案會倒嗎?”
提到這個,阮安藍的神經頓時繃起來,“你知道?”
“我是誰?還能有我查不到的事?”易牧塵支著下,饒有興味的看著阮安藍,故意逗道:“誒,你我一聲哥哥,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阮安藍滿頭黑線:“……嗬嗬。”
易牧塵“嘖”了一聲,提醒道:“是哥哥!不是嗬嗬!”
這傢夥是不是有病?
阮安藍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對麵的男人,真心實意的建議道:“說真的前輩,我建議您去看一下腦子。”
易牧塵立刻拉下臉來,“你是在說我有病?!”
“冇病你讓我你這麼噁心的兩字?”
“你……”易牧塵一副氣得七竅生煙的表,俊臉鐵青一片,“你也算個人?”
對著他這麼帥的一張臉也懟的下去?
“嗬嗬,謝謝前輩,我當然是人了,不過呢,你知不知道不重要~”阮安藍甜甜一笑。
靠!
易牧塵狠狠的瞪著麵前的人,氣到極致,反而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我走了啊!”阮安藍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走去。
都已經快七點了,太晚了不敢一個人打車。
“站住!”易牧塵彆扭的彆開頭去,“導演那邊雖然什麼都冇查到,是因為有人在故意掩蓋這一切,但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那天的供案,的確是被人過手腳,我讓人順著查下去,最後,查到了一個人的頭上,你猜,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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