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冷冷的看著腳邊的人吩咐道:「將綁了送去給李二,告訴李二一聲,別,只讓做個見證就行。」
「是,宮小姐。」
夏淺語心布置的一出好戲怎麼能沒有觀眾呢?當年方芬可是夏淺語的頭號狗子,好姐妹就該有福同才是。
自己不會,至於能不能趕上高考那就是的造化了。
如果沒有因為一條金鏈子出賣自己,那麼今天也不會遭遇這場禍事,說到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貪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就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宮漓歌沒有回頭,毫不猶豫的離開。
邁出咖啡廳,看著頭頂黑的烏雲,輕喃一聲:「快變天了。」
一場大雨即將襲來,這場雨記得很清楚,可是在雨里跪了很久呢,跪得渾都了,錯過了高考,被人指責,後來又大病一場,差點去了半條命。
「歌兒,我就知道那賤人是騙我的,你一定會來。」齊燁離開后心有不甘,總覺得這又是夏淺語玩的把戲,所以又調轉回來,正好到宮漓歌心狂喜。
宮漓歌以為自己放了齊燁鴿子他早走了,沒想到居然還在。
齊燁連忙將他挑選的項鏈如獻寶一般遞過來,臉上洋溢著笑意:「歌兒,這是我特地給你挑選的禮,我知道過去我做的那些事有些過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反省。
就算我是被人下藥,我也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該怕你生氣而瞞,反而讓夏淺語抓到把柄威脅我。
歌兒,我真的錯了,從今往後你要怎麼罰我就怎麼罰我,我都認,只求不計前嫌,再給我一次機會。」
齊燁這番話說得真摯,還有些著急,怕宮漓歌再一聲不響的離開。
宮漓歌對上他那雙忐忑不安的雙眼,心裡慨萬千,「齊燁,晚了啊……」
齊燁拽著的胳膊,不敢有一懈怠,彷彿一鬆手就會消失。
「晚?怎麼可能會晚呢?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爸媽也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我們可以先訂婚的,等你年紀一到,我們立即領證,你要是沒有安全,我可以給你立字據做保證,只要歌兒你回到我邊……」
要是上一輩子齊燁能多給一個眼神,也能那顆傷的心,然而從頭到尾他都選擇相信夏淺語,和所有人一樣將碾塵埃。
宮漓歌看他的眼裡早沒有了意,沒忘記死的人也有齊燁。
宮漓歌神淡淡:「我喜歡你,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今天我約你也只想告訴你這件事,以後你和夏淺語繼續廝混也好,結婚也罷,和我再無關係。」
齊燁的臉就和頭頂的烏雲一樣,「歌兒,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
「有沒有他,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齊燁,我對你除了恨,再沒有一意。」
「我不信,有多恨就有多,你一定還深著我,歌兒,男人都是花言巧語,你不要聽人胡說,只有我才是對你最好的人。」
宮漓歌毫不留將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一掰開,「這些話從你裡說出來,我只覺得噁心,抱歉,那個對我最好的人,我已經找到了。」
齊燁還想要抓住他,保鏢沖了出來將齊燁拽開,齊燁捂著口,「歌兒,你回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心臟好難,你不是最關心我的人嗎?我……」
回應他的是宮漓歌乾淨利落甩上的車門聲,車窗緩緩降下,出宮漓歌那張冷淡的臉。
「有問題就去醫院,我不是醫生。」宮漓歌說這話倒也不是譏諷,這個時候齊燁的腎臟已經開始出現衰竭的狀態,只可惜齊燁還不自知。
上一輩子是自己給他換了一顆腎,那麼這一世還會有人傻到給他換腎麼?
說完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齊燁彷徨不安的站在原地,為什麼會這樣?
之前宮漓歌的舉他都可以自我安,是那個男人脅迫的,可今天宮漓歌孤一人,的眉眼冷靜淡然,裡面早就沒有了對自己的意。
齊燁悶氣短,臉蒼白一片,他將這些都歸咎在傷心上,並沒有認為是自己生病了。
他獃獃的看著宮漓歌離開的方向,心臟也彷彿空了一塊。
不自己了?這怎麼可能呢?
……
夏淺語乘坐著計程車去了倉庫,司機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小姑娘,那種地方很危險的,聽說附近全是一些乞丐,你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幹什麼?是不是出了事?」
他是一番好心,夏淺語緩緩抬起頭,「師傅,管好你自己,別人的事不用你來心,這樣才活得久,知道嗎?「
塗著鮮艷紅的綻放出一抹妖艷之極的笑容,司機打了個冷,將人送到目的地。
看著夏淺語頭也不回的離開,他這才吐出一句話:「這姑娘怕是個瘋子。」
這片是廢棄的工業園區,已經幾十年沒有人,到都呈現出荒涼的景象,雜草叢生,各種建築上銹跡斑斑,天漸黑,烏雲,空氣中滿是沉悶。
夏淺語沒有半點懼,滿腦子都想著宮漓歌現在的景象,自己下了大劑量的藥,這會兒怕是已經睡得像只死豬了吧。
李二他們恐怕已經拍好了照片,等著自己過去醒,真正的遊戲就可以開始了。
一想到宮漓歌那張囂張的臉上出現驚恐求饒之,的全都沸騰了。
上次沒能將的服都給了,這次的艷照一旦發給夏家齊家,齊家還會上趕著要當媳婦麼?就連背後的金主也只會唾棄。
到時候等待著宮漓歌的便是鋪天蓋地的謾罵和嘲諷,高考也毀了,宮漓歌也有了一個把柄在自己手裡,想想就讓人激無比啊。
夏淺語已經到了約定的倉庫門前,抬手推門,全上下興得發抖。
推開那扇斑駁生鏽的大鐵門,大鐵門發出「吱呀」沉重的聲響,夏淺語抬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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