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兒去了?我這是為了幫你把事辦,所以才故意出賣相,跟拉拉關系的。”我這解釋聽上去,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易八辦份證這事,不急在這一會兒。宋惜此時在忙,我就別打攪了,等忙完了自己打電話給我吧!
我發了Z4,繼續往前開了起來。
剛一開到武清山那裡,宋惜的電話就打來了。
“忙完了啊?”我問。
“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嗎?聊什麼啊?”就這口氣,宋惜肯定是忙完了,正閑得慌呢!
“易八沒有份證,辦事不方便,你能不能想辦法給解決一下啊?”我問。
“嗯!”
宋惜應了我這麼一聲,然後道:“正事說完了,現在咱們開始聊天吧!”
“電話裡聊多沒意思啊?咱們還是下次見面的時候再聊,我這裡正忙著呢!”我說。
“是你要跟我聊天的,我專門放下了手裡的事,騰出時間來跟你聊天,你不聊了,這可不。”宋惜故意在那裡跟我鬼扯了起來。
“拜拜啊!忙完了再聊。”
宋惜剛才掛了我一次電話,我得掛回來啊!
做法事要用的東西,大包小包的,易八拿不了,他已經用那不滿的小眼神瞪了我好一會兒了。
“叮咚!”
宋惜給我發了條短信過來。
“敢掛我電話,你給我記著!”
在這句話後面,跟了好幾個燃著火的小人,宋惜是想用這個表表達,此時那怒火中燒的心。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回了兩個飛吻過去,宋惜便沒再回我了。
易八的這些家夥什,還真是重的。從馬路邊到孔老漢那小茅房,也就四五裡路。空著手走那是很輕松的,沒想到拿著那些家夥,居然搞得我汗流浹背,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初一哥,你這子骨,看來真是該練練啊!”易八拿的東西遠比我多,但他卻屁事沒有,連大氣都沒一口。
“你們道家弟子的子骨就是好。”我心服口服地贊了易八一句。
“要不從明天開始,你跟我一起晨練?”易八向我發出了邀請。
“練什麼啊?”我問。
“我先教你一套八卦掌吧!不僅可以強健,而且在必要的時候,能用來防。當然,要是對方拿著家夥,最好還是別用。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嘛!”易八笑呵呵地說。
一邊跟易八扯著淡,一邊和他一起布置起了法場。至於孔老漢,則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也不過來搭把手。
“你就不來幫個忙啊?”我問孔老漢。
“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弟,我就不湊熱鬧了。”孔老漢找的這個借口,真是讓人無語。
就在我和易八正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孔老漢提著笆簍,拿著魚竿,出門去了。
“你去釣魚啊?”我問。
“晚上沒葷菜,總不能讓你們兩個吃素吧?我去那邊的河裡釣兩條魚回來,給你們做酸菜魚吃。”孔老漢說。
就拿那麼一破竹竿,能釣上魚?那河我又不是沒去釣過,上次釣了一整天,一條小魚都沒釣到。
又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我和易八終於是把法場給搭好了。
孔老漢回來了,他一邊哼著歌,一邊晃著笆簍。
“今天運氣不錯,釣了一條三斤多的草魚,另外還有幾條土鯽魚。”
“這麼快你就釣了這麼多?為什麼我上次一條都沒釣著啊?”我問。
“釣魚是要看緣分的,當然還需要一點小小的技巧。”孔老漢提著笆簍進了廚房,在那裡忙活了起來。
人家孔老漢不僅把場地借給我們做法事,還去釣魚來給我們吃,要不進去給他打打下手,簡直有些太說不過去了啊!
我在那裡幫孔老漢燒火,易八則幫忙殺起了魚。
孔老漢這刀法,還真是不錯。他片出來的魚片,每一塊的厚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晶瑩剔,薄如蟬翼。一會兒煮出來,這魚片不知道得有多。
經過了大半個小時的忙活,那香氣足以飄到十裡之外的酸菜魚便做好了。
孔老漢用的酸菜,是他自己泡的,那酸爽,讓人簡直沒辦法用語言形容。
吃完了飯,時間來到了八點過。
易八說了,將要做的這場法事,需在亥時二刻開始,也就是九點半。離法事開始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易八把之前準備的東西,挨個檢查了一遍。
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盤坐在了法場正中,在那裡誦起了經。
時間到了,易八點了一炷香,念道:“天地清明,本自無心;涵虛塵寂,百樸歸一。”
易八念的這是《安魂咒》,其目的是想安周遭那些孤魂野鬼,以免其誤闖法場。念完之後,易八恭恭敬敬地將點的那炷香進了香爐裡。
在易八手上的時候,那炷香燃就像普通的香一樣,燃得很慢。但已進香爐,不過十來秒鐘的功夫,便燃完了。
“不要搶,不要搶,大家都有。”
易八一邊念著,一邊又點了一炷香,進了香爐裡面。
鬼是要吸香的,易八剛才說的那不要搶,應該就是說給那些前來搶香吸的孤魂野鬼聽的。鬼跟人一樣,用言語安,那是不行的,得給點兒好才穩妥。易八誦了《安魂咒》,又請那些孤魂野鬼吸了香,應該是能穩住那些家夥了。
安完了周圍的野鬼,易八用左手大指住中指,並掐於乾文之上,也就是第四指部的關節上,並用四指大指,掐了個丁甲訣。
這裡的丁甲是指的六丁六甲,也就是六丁神和六甲神,是道家的護法神將。
易八掐丁甲訣,那是要請六丁六甲護法。
“天清地靈,眾鬼聽令!奉符敕旨,旨旨奉符奉法奉令,急急通靈。吉兇之事,報我知!吾奉六丁六甲敕令,神兵急火如律令!”
易八這《通靈神咒》一念,法場四周那原本是靜靜燃著的燭火,突然就竄了起來。有的往東偏,有的往西倒。
“食我之香,便得替我辦事。”易八發出了這麼一聲斷喝,然後說道:“我知那沈婉君有冤,你們去告訴,有冤可向我來,有可向我來訴!讓其務必在三日之,去安清觀找我,吹燈為號。”
易八這話念完,法場上點著的那些蠟燭,一支接一支地滅掉了。那覺,就像是有人在吹一樣,可法場裡面,除了盤坐在那裡,巋然不的易八之外,並沒有別人。
時間來到了子時,法場上的蠟燭全都滅了,易八站了起來。
“法事做完了嗎?”我問易八。
“做完了。”易八道。
“好一個百鬼帶信!這樣的大法,我可有十多年沒見過了。”孔老漢對著易八豎起了大拇指,贊道:“你今天做的這場法事,場面雖不大,但卻幹淨利落,很是漂亮。”
“該做的我都做了,有沒有效果,就看天意了。”易八道。
收了法場,我和易八便跟孔老漢告了辭,拿著他的那些家什,開著Z4回了安清觀。
一放下東西,易八便去找了一支紅燭點燃了,立在了桌上。
“你這是幹嗎啊?”我問。
“吹燈為號。”易八指了指紅燭,道:“沈婉君來這裡,我是看不到的。若是誠心來解決問題的,必會照著我的要求,把這燈給吹了。”
“我還以為你那吹燈為號,是對那些孤魂野鬼說的,原來是帶給沈婉君的啊?”我說。
“孤魂野鬼不吹燈,我怎麼知道他們願不願意幫我?沈婉君不吹燈,我便不知道來了。所以那話,我既是說給孤魂野鬼的,也是說給沈婉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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