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得到三合園吧?”易八問我。
“找得到啊!怎麼了?”我問。
“剛才我跟白夢婷說那話,只是擺一個態度。白楚楚的命,咱們還是得盡力去救的。因此我想,咱們悄悄去三合園走一趟。”易八說。
三合園離封縣城,還是有點距離的,必須得開車去才行。
“咱們沒車,怎麼去啊?”我問。
“你會開嗎?”易八問我。
“駕照我倒是拿了,但從沒開過。”我如實說道。
“會開就行。”易八接過了話,說:“錢三不是有一輛用來拉貨的面包車嗎?咱們去找他借。”
就憑上次幫他的那忙,錢三肯定是樂意把車借給我們的。只不過這樣,我們不就得欠他個人了嗎?我對著易八,說出了我的看法。
“連蔡紅的人你都欠了,還怕多欠一個錢三的啊?”易八說。
“說得也是,咱們就破罐子破摔吧!人債這玩意兒,對於臉皮薄的人來說,確實麻煩。但咱們要是讓自己的臉皮厚起來,也是沒什麼的。”我道。
我們到的時候,店裡已經沒有客人了,錢三正在吧臺算賬。
“錢老板,生意怎麼樣啊?”易八笑呵呵地問。
“二位是來吃兔子的,請坐!”錢三很熱地招呼起了我們。
“今天就不吃兔子了,我們是想借你那面包車用用。”易八直接就說明了來意。
“行!”錢三一口答應了我們,然後說道:“我那面包車是用來拉兔子的,臭烘烘的,要不你們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給二位弄輛帕薩特?”
帕薩特?這檔次確實是要比面包車高很多啊!
“那就謝謝錢老板了。”易八這家夥,還真是不客氣。
不過我們既然都已經開口借車了,不管借的是面包車,還是帕薩特,欠的人那都是一樣的嘛!再則,不管是開著,還是坐著,帕薩特肯定要比面包車舒服啊!
錢三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便有一輛帕薩特開來了。開車的是個人,是錢三的老婆,曹芳。
這可是我從駕校出來之後第一次開車,除了有些小興之外,還有那麼一點兒忐忑。好在去三合園的那條馬路上,並沒什麼車,我開著倒是比較順手。
易八說了,咱們是要悄悄的去。所以在離三合園還有差不多一裡地的時候,我把那帕薩特靠邊停了下來。
“最後的這一段,咱們走路去吧!要是開車,馬達的轟鳴聲那麼大,白夫子肯定聽得見。”我道。
“這三合園看上去,像是一座墓啊?”
三合園剛一進眼簾,易八便來了這麼一句。
“你看出什麼來了嗎?”我問。
“甲山庚向,卯山酉向。水出巽巳方,犯旺去沖生,雖有財而何為?小兒難養,富而無子,十有九絕。先敗長房,次及別門。”
易八那家夥,跟我念了這麼一通。
“白家很有錢,但到了白夢婷們這一帶,就只有兩個兒。一個是白夢婷,一個是白楚楚,這不就是富而無子嗎?”我說。
“這三合園,是個大局。只是我暫時還沒看出來,這局到底是要幫白家,還是在害白家?”易八皺著眉頭說道。
“富而無子,這要放在古代,絕對是害。按照那時候的說法,沒有兒子便是絕後。但現在不一樣了,不管兒子還是兒,都是一樣的。”我接過了話。
“先敗長房,次及別門。從三合園這局來看,就算兒之禍轉到了兒,也應該是白夢婷先倒黴啊!怎麼會從白楚楚那裡開始敗呢?”易八一臉不解地搖了搖頭,道:“莫不是三合園這大局,給人做了手腳,或則還藏得有別的玄機?”
“咱們要不要進去看一下?”我問。
“倘若進去,那白夫子必定會發現。這次來,只是為了打探一下況,就沒必要打草驚蛇了。”易八道。
這一趟三合園之行,雖然得到的信息並算不上多,但也沒白跑。
回到封縣之後,我先去錢三那裡還了車,然後便回心生閣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白夢婷都沒有來找我。不過這天下午,錢三那家夥倒是來了。
“初一大師,我想請你給我看個相。”錢三說。
早上我蔔的是卦,給錢三看相,是沒有問題的。
男帶桃花眼主,不免被侵。我就說錢三為什麼會突然跑來找我看相,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你是想問男之事吧?”我問。
“初一法師當真是神算,一眼就看出我是為何而來了。”錢三一臉吃驚地看向了我。
“奉承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頓了頓,道:“你那桃花運,若是不盡快斬了,終究是會其牽累的。”
“謝謝初一大師,我明白了。”錢三是個懂事的人,在我點之後,他直接就給我道了謝,還塞了一個紅包給我。
必須得承認,在有生意的時候,相人這個行當還是比較賺錢的。我就那麼簡簡單單地跟錢三說了幾句,他便給了三千塊的紅包給我。
錢三剛一走,那輛Z4便開來了。
不來人一個都不來,一旦來了,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
“怎麼不聯系我?”白夢婷重重地摔上了車門,厲聲問我。
“你不也沒聯系我嗎?”我問。
“白夫子是不可能登門去找易八的,你去跟易八好生說說,勸一下他。”白夢婷道。
“你這算是在求我嗎?”我賤呼呼地問白夢婷。
“這是命令,不是求!”白夢婷出了一副兇的樣子,對著我吼道。
“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又喜歡你,就可以對我頤指氣使的。”我悠哉樂哉地坐在了太師椅上,說:“有些口了,你去那邊給我泡杯茶來吧!”
白夢婷瞪了我一眼,不過最終還是踩著的高跟鞋,噔噔噔地去給我泡了一杯茶來。
“還沒人這麼使喚過我。”白夢婷把泡好的茶遞給了我。
“誰你有事求我啊?”我笑呵呵地說道。
“茶也泡給你喝了,事兒是不是該去辦了啊?”白夢婷冷冷地問我。
“一杯茶就想把我打發了嗎?”我問。
“你還要怎樣?”白夢婷問我。
“親我。”我道。
白夢婷還真是不客氣,我本來是開玩笑的,沒想到話音一落,真的親了過來。雖然只是點了那麼一下,但還是在我的上,留下了那麼一點兒淡淡的香甜。
“你居然真親?”我有些吃驚。
“現在可以了吧?”白夢婷問。
“你在做生意求人的時候,都像這樣,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我問。
“我有那麼賤嗎?”白夢婷瞪了我一眼,道:“剛才那是我的初吻,現在給你了,你得乖乖替我辦事。”
“不對!我得好好捋捋。”我想了想,問:“你這算是答應做我朋友了嗎?”
“沒呢!”白夢婷接過了話,道:“剛才我是親著玩的,做你朋友,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親都親了,那不就等於是在用行表明願意做我朋友嗎?至於上承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
“去不去遊說易八,讓他幫你這個忙,我也得考慮考慮。”我說。
“考慮個屁!”白夢婷不等我解釋,直接就拽著我上了的Z4。
我不得不歎,這人,還真是條漢子。
“兩位好!”一見到我和白夢婷,易八便主打起了招呼。
“趙初一有話要跟你說,若是說不好,今晚他就別想進家門了。”白夢婷冷著臉說道。
“你們兩個這是睡一塊兒了嗎?還不讓進家門?”易八嘿嘿地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初一哥你放心,就算進不了家門,你也不會流落街頭的。我這安清觀雖然破舊了一點兒,但遮風避雨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要不咱們去一趟三合園?”我問易八。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得先讓我搞清楚。去三合園到底是替白家辦事,還是替初一哥你辦事?”易八問我。
“這有區別嗎?”我問。
“有啊!要是替白家辦事,就得按照我安清觀的規矩來。若是替初一哥你辦事,只要你一聲吩咐,那就。”易八頓了頓,道:“說得更直白一些,就是你到底把嫂子追到手沒有?”
“追到手了。”我說。
“空口無憑。”易八這家夥,他是唱的哪出啊?
“你看好了。”白夢婷瞪了易八一眼,一口向我親了過來,然後問道:“這樣可以嗎?”
“嫂子,你別往心裡去啊!我這麼做,那是師門的規矩。咱們這一派,雖然算不得是名門,但也是有風骨的,不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替外人辦事的時候,在乎的就是一個請字。不過現在,你是初一哥的朋友,也就是我嫂子了,不再是外人了,就不用請不請的了。”
從易八裡蹦出來的這一通解釋,我怎麼越聽,越覺得他是在鬼扯啊!不過我心裡清楚,易八這麼幹,就是為了捅破那層窗戶紙,促我和白夢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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