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老婆不理他,他理他老婆,誰他疼呢?
放下酒櫃,把那個就是不肯聽他話乖乖休息的小人抱起來塞到沙發裏,嚴衡在一邊的影碟架上翻了一陣,找出一部前半部都悶得死人的文藝片來,準備給老婆當催眠電影。,
許依然還不知道他的“險惡”用心,窩到長沙發裏,舒舒服服地半躺著,打開零食開吃。
嗯,好_~
要是那個存在很強烈,即使是沒站在麵前,的眼也沒瞟都知道他還在的前夫先生不在這裏,那就更了……吧?
一分鍾後,許依然鬱悶地發現,上麵那個問題的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前夫先生真的離開了影音室,電影也開始放映了,卻覺得……沒有剛才心好了。
嚴衡隻離開半分鍾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條薄毯,蓋到老婆上,還順手拿走了邊的大堆零食。
“我要吃!”
就連邊剛咬了一口的芒果幹都被搶走,許依然立即抗_議。
“我也要吃。”灼灼黑眸盯著。
“……”他們倆要吃的不是一種東西!
許依然用毯子把自己裹起來,阻擋某人的火辣視線,“零食本來就是你拿來的。”現在幹嗎搶走?
“你忘了自己的病?”嚴衡淡定地提醒。
……哦對,有個隻要有食在眼前,就會停不下來地一直吃吃吃的病。
尤其是在看電影的時候,一定又會無意間就把自己撐得半死。
臉上一紅,許依然惋惜又哀怨地看著他手中的零食,看來隻能留下一兩袋了,留下哪個呢?好想每樣都吃一點啊……
其實本什麼都沒說,可嚴衡清清楚楚地看出眼神的含義,很淡定地說,“留下我。”
“……我才不要吃你!”
嚴衡看著,一臉“老婆你又邪惡了”的縱容笑意,“我是說留下我,可以看著你不多吃。”
“……”
三分鍾後,許依然依然紅著臉,鬱悶又怨念地開始啃零食,邊則坐著“謀”得逞的嚴衡。
像是察覺到他臉上的笑意,許依然轉過頭來,憤憤地瞪他一眼。
還瞪他?嚴衡很想把這沒良心的小人給拉過來再吃一次。
看得到吃不到,本就是一大折磨,要不是太喜歡這小人,喜歡有陪在邊的覺,他才不留下來忍這“酷刑”。
沒想到這小人竟然一點都不領。
搶走手裏剛打開的薯片,“不給吃了。”
“為什麼?”
“你不是不理我嗎?”某人挑眉看著。
“……”哼,不給就不給,還有一袋!
衝他做個鬼臉,許依然得意揚揚地打開另一袋薯片,拿出一片,還衝他晃了晃,才塞進裏,模樣很陶醉地吃下去。
哼,就是不理你!
這小人真是太高估他的定力了。
許依然還在得意地笑啊笑,麵前的前夫先生卻突然把人拉了過去,毫不客氣地吻住。
“唔唔唔……”抗_議!
小呆瓜,不準抗_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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