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前夫先生,哀怨地問他,“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某人很無辜地看著,“你吃撐了,怎麼還要別人提醒?”
“我……”許依然苦著臉,“我就是這個病啊……”
隻要麵前還有吃的,就不怎麼分得出自己吃沒吃飽,總是會出罪惡的手……
所以意識到不對時,已經快要撐死了……還好知道自己有這個病,平時吃東西還算有節製,印象裏,隻有兩三次撐得這麼慘。/
可是……許依然懷疑地看著前夫先生淡定又無辜的臉,怎麼覺得他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知道我有這個病?”
嚴衡莫測高深地看一眼,“我怎麼會知道?”
“對啊,你不會知道……”這個病太丟人,除了家裏人和好友,都沒告訴過別人。
捂著自己的肚子,許依然沒注意到前夫先生的臉,靠在沙發上哀號,“我上次吃得這麼撐,還是在高中的時候……”現在都這麼大了,還是拒絕不了食的_,好丟人,嗚嗚嗚。
嚴衡看似很悠閑地撐著下,一改往日作風,本不準備去哄老婆。
但他隻是看似悠閑……實際上他一直盯著許依然的臉,不放過一一毫的緒變化。
許依然還是沒發現他的不對勁,吃得太多,都湧到胃部去了,導致腦袋有點暈,不怎麼清醒地回憶著,“高中那次我是吃什麼吃到撐得難了……想不起來了。”
好,很好,一到跟他有關的事,總是有本事能忘得幹淨。
連跟他一起吃東西吃得撐到了都能記得,偏偏不記得當時跟一起吃飯的那個人。
要不是從小就被人稱讚外形俊帥,嚴衡真的要懷疑自己的長相了。
可是長得再帥又有什麼用,他一直懷疑在他老婆眼裏,他跟街邊的路牌是一個模樣,半點辨識度都沒有。
不然怎麼會本就不記得他?
不過更大的可能,是這沒良心的小人當時心裏隻有左司辰,所以那時出現在麵前的其他人就都被人當了路人甲。
以當時對左司辰的迷程度,這確實很有可能。
好酸。
許依然正靠在沙發上默默地消食,突然就懷疑地四看,好大的酸味,家裏的醋瓶倒了嗎?
眼神掃到嚴衡上時,他發現前夫先生看起來格外有氣勢地坐在那兒,又不是要開什麼重要的董事會,不知道他幹嗎要坐得這麼氣宇軒昂。
“……你在幹嗎?”
“沒幹嗎。”某人很淡定地看一眼。
“……那幹嗎要擺出這種氣勢?”
嚴衡看起來更淡定了,“因為我現在很冷靜。”
“……”冷靜和有氣勢有關係嗎……
許依然很辛苦地坐直,好脾氣地哄他,“核桃……還是要吃啊。”
看前夫先生確實還有點糊塗……
先生他留在這裏乖乖吃核桃吧,要去看看家裏的醋瓶是不是真的倒了,怎麼空氣中的酸味好像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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