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柏是來送晚餐的,當然,這個任務是他和家裏的一大群人搶了半天才搶到的,為的就是來二哥家看熱鬧。,
憾的是,什麼都沒看到……
二哥竟然人模人樣地穿著一家居服,頭發整齊地出現了。
他難道不該是發淩,服被扯得七八糟,之後咒罵著是誰來打斷他的好事地過來開門嗎?!太讓人失了!
趕走了自己存心看熱鬧的堂弟,嚴衡把晚餐都放到餐桌上去,招呼老婆過來吃飯。
“……哦。”
許依然起,嘟著看他一眼,之後蹭去餐桌邊。
前夫先生其實經常說麻的話,而且每次的語氣都不同,有時邪惡有時隨意有時又好像是在故意說反話,換了好多種語氣,卻唯獨沒深地對說過什麼。
可就是這樣的態度,卻讓很願意相信他說的那些話,每次聽到都會像初次聽到似的,要愣神好久。
可是說出深表白的前夫先生就看起來很鎮定!
怎麼反差那麼大嘛……許依然又有點怨念了,所以決定把這當是前夫先生表白之後,開始不好意思了。
說不定這還是事實呢……
心裏轉著的都是跟嚴衡有關的念頭,許依然完全把那隻曾引起極大好奇心的箱子忘了,坐到餐桌邊準備吃飯。
前夫先生一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這確實是優點沒錯。
可他不用連自己說過的邪惡“承諾”也要遵守啊!
這一頓晚餐許依然都吃得怨念不已,因為前夫先生一定要抱著吃!
吃飯的時候還能怎麼抱……就隻有他把抱在上這一種選擇了……
這個姿勢可能並不邪惡,可前夫先生他的反應很邪惡!
許依然的臉比桌上的番茄還要紅了,“你……專心吃飯!”
“正常的生_理反應。”某人很無辜地看著。
“……那你就放我下去!”
“好不容易拆石膏了,我要好好抱抱老婆。”某人搬出白天說過的理由。
“……打著石膏的時候你也抱了!”
“那隻能一隻手抱,吃飯的時候更是本不能抱。”
“……”反正前夫先生他總有理由就對了!
許依然隻好不停地催眠自己,現在是坐在一把椅子上,隻是這把椅子……做工不太好。
可是這個催眠容太邪惡了,剛開始還不覺得,在心裏默念了幾次之後,就很想把臉埋到碗裏不出來。
一頓飯吃得怨念無比,吃完之後本來是想上樓,眼神一轉,才看到那隻差點被忘的箱子。
“對了,還沒看左夫人送來了什麼東西!”
好奇心又冒出來了,許依然回到那個圓柱形的箱子邊,試著打開它。
嚴衡說得對,左夫人就算再囂張,也不敢送什麼害人的東西給他,所以現在可以隨便拆,最多是把這箱子弄壞,總之不會引發炸就是了。
還算幸運地,半分鍾之後,打開了箱子……啊不對,人家還真的不是箱子,該說它是個大型保溫桶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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