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管是哪個嚴家人,都準備以後天天謝他!
這棟房子所在的小區安保嚴,如果是有客人來訪,小區的保安一定會先打電話來詢問屋主,之後才會放人進來。 網
而且又不會是鄰居來訪……這座小區裏的住戶份都比較特殊,出了門其實都是人,可是在小區,卻裝做誰都不認識誰,不去窺探別人的_私,也不去八卦哪個住戶又金屋藏了哪個。
所以能直接就來到門外按鈴的,隻可能是經常出這裏的嚴家人!
以前嚴妖孽就經常上門,不過最近他忙著去管他那個逃婚的未婚妻,已經好久不見人影了。
許依然樂得簡直想立即跳下去開門,嚴衡倒是比較冷靜,快走了幾步,進門之後瞥了眼連接大門口的可視對講機。
許依然當然也跟著看了眼。
嘩啦啦地一盆冷水澆下來,許依然默默地想收回剛才那句話,不怎麼想謝外麵的人……
或者說,很不想見到外麵的那個人,至不想這個時候在嚴衡的地盤裏看到他……
竟然是左司辰。
左家的太子爺誰都認識,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和嚴衡很,小區的保安也就沒打電話過來問,直接就放人了。
許依然心裏噗通通地跳,想到中午的時候左司辰說的那些奇怪的話,有了不妙的預。
左司辰這個時候找上門了,不會是為了勸嚴衡這個“有老婆”的人收心,不要再“禍害”“外麵的人”吧?
好像很有這種可能……
而且這樣的話,怎麼看都會引發戰_爭……
這才是真的度日如年,時間其實可能隻過去幾秒而已,許依然卻覺得自己的心髒負荷不了這麼劇_烈的跳,快要報廢了。
剛才還想著怎麼才能不上樓,現在卻寧願嚴衡能真的徹底變大野狼,連找上門的客人都不管了,堅持要抱著上樓去。
想看看嚴衡現在是什麼反應,會不會給左司辰開門,可是又不太敢抬眼看他,很怕自己的眼神泄太多緒,讓嚴衡誤會,之後挑起他們倆之間的爭端。
可是不抬頭,就真的不知道嚴衡在想什麼了,再等下去,可能要急得抓狂。
沒辦法,許依然隻能深呼吸一口氣,抬起頭來。
前夫先生正凝眉看著。
他平時也喜歡看著,雖然多半時候是莫測高深的模樣,可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還是看得出來的。
但是現在,抱著的男人卻像是變了石雕似的,把所有的緒都藏起來,滴水不,讓半點都猜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你要發呆也先放我下來,”許依然很沒底氣地拉拉他的袖子,聲音也是小小的,“你才剛拆石膏……”
嚴衡心裏突然一暖。
他還以為把心思都放到擔心左司辰的事上了,沒想到這小人還算有良心,還記得他的傷。
他自己都忘了。
“小呆瓜。”他半是沒好氣半是欣地去吻,不再理會院子外的左司辰,抱著懷裏的老婆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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