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挑了眉,嚴衡的神突然又嚴肅起來,狼爪不聲地悄悄上移,“因為我跟我老婆心有靈犀。,”
說完,又憾地看著自己的狼爪,“錯了,心是在左邊。”
之後就格外淡定地把放在右邊口的狼爪移到了左邊口,還很富有“學鑽研神”地……多了幾下,“沒錯,心確實是在這邊。”
“……”許依然忍不了了,殺氣騰騰地拉過他下來丟到一邊的西裝,蒙到他頭上,準備開始扁人——
至電視電影和小說上都是這樣說的,這樣蒙住頭後,扁人似乎能輕鬆一些。
可是它們都沒告訴,扁人是否輕鬆,是跟被蒙住頭的人臉皮薄厚程度有關的!
眼前全黑,嚴衡似乎十分“慌張”,手也“慌”地到**——
如果真是**就好了!
許依然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視眼,或者是狼爪上安著探測儀,能準地找到該哪裏……錯,他的都是不該的!
嚴衡也不急著把頭上的服拿開,“然然?”這聲音聽起來很“慌張”,狼爪的倒是有條不紊……
短短的十多秒裏,許依然被吃了豆腐無數,如果現在麵前有牆,早就被撞塌了……
刀呢?準備把他的狼爪剁了!
散發出的殺氣太強烈,大概是隔著一層西裝外套也覺得到,因為嚴衡的狼爪突然就不了,而且還開始“懺悔”——
“看來我老婆還是喜歡我口。”某人的聲音很誠懇。
“……”剁狼爪已經不能泄心頭之恨了……
而某人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很淡定地接著說下去,“不然都是同一個地方,剛剛‘口’的時候,我老婆都沒這麼生氣。”
“……”剛才……剛才腦袋都漿糊了!
某人還在繼續慨,“果然是君子口不手。”
“……嚴衡!”完他的名字,許依然就意識到一件整個晚上最讓鬱悶的事——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隻腹黑又邪惡的前夫。
“你為什麼就能這麼淡定地說出這番話啊……”許依然把他頭上的西裝外套摘下來,眼地看著他。
嗚嗚嗚,先虛心求教還不行嗎!
求教完再研究怎麼對付他!哼!
這眼的可憐模樣讓嚴衡又快要變大野狼了,雖然其實從今晚見到老婆開始,他就一直是大野狼狀態……
把老婆先拉過來用力地吻一下,狼爪再次不老實起來。
為了聽到答案,許依然決定先忍了。
先弄懂前夫先生能如此禽的“訣”,才能想到打倒他的辦法!
嚴衡哪裏舍得讓老婆等太久?摟著懷裏的人,他聲音很自然很寵溺地告訴,“為什麼不能?反正我老婆也聽不懂。”
“……啊?”
嚴衡莫測高深地看一眼,“我老婆單純得像個小娃娃,連我白天發給的‘開飯了’表,都看不懂是什麼意思。所以我現在說什麼都可以,反正聽不懂,我不怕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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