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跟形容,“當時我一提你的名字,辰的眼神唰地一下就甩過來了,那就是飛刀和吸塵的組合啊……飛刀還是從冷藏庫裏剛拿出來的。,”
許依然打了個哆嗦,“那我明白了……”
“咦?你怎麼聽得懂?”自己都覺得這句形容象又玄幻。
“因為我見過嚴大……”
所以能理解,左司辰當時的眼神一定是像小飛刀piu地紮過來,之後吸塵立即跟進,把剛紮進去的飛刀吸出來,再紮回去……如此循環……
當然大爺的眼神是別人不能超越的,他老人家的眼神是帶了倒刺的鉤子加吸塵的組合……
蘇言也顧不上計較好友是不是真的見過神出鬼沒的嚴大了,捂著口,悲戚戚地問,“所以你明白我了多大的驚嚇吧……你到底把辰怎麼了,他怎麼是那樣的眼神?”
“我沒有……吧。”許依然不是很肯定地說。
腦中自浮現的,是那天說自己是前夫先生朋友時,左司辰震驚中夾雜著憤怒和惋惜的眼神。
難道左司辰還真的拿當敵了?
許依然正默默地被自己雷著,就聽好友提醒,“要是真對他做了什麼,你可一定要小心,我看辰不像是會善罷甘休。”
看在商場上的手腕,左司辰的格不會太溫和,不過至從表麵上看,他永遠是優雅矜貴的世家公子,現在依然一定是讓他了很大的刺激,他才會出那麼淩厲的眼神。
許依然並沒在意,“他又不會跑到公司來追殺我。”
再說左司辰現在會拿當半個嚴家人,以嚴家和左家的,他也不會把怎麼樣。
“可他現在就去了啊!”
“……啊?”
“今天左氏和咱們公司有個小合同要簽,辰他竟然親自去咱們公司了!”明擺著就是奔著依然去的!
這下許依然傻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溜出去躲一躲。”
馬上就到午休時間了,本來嫌天氣太熱,想要跟同事訂盒飯在辦公室吃,現在看來,必須要逃出去。
掛斷蘇言的電話,許依然立即加快速度理手邊的公事,之後就盯著秒針一圈圈地跑,一等午休時間到,就立即跑了出去。
之後、之後就差點撞到左司辰上……
左司辰就站在電梯口,可是卻微微側著,看著他們寫字間出口的方向,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等電梯,而像是在等人的。
左司辰邊站著的,是許依然公司的市場部趙經理,他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今天要簽的不是什麼重要合同,堂堂左氏太子爺親自跑了一趟就夠奇怪了,而合同簽好之後,他竟然還不急著離開,反而坐電梯來到企劃部這一層,之後竟然就站著不走了。
趙經理看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偏偏今天他們公司的老大又不在,他隻好讓其他員工先離開,自己留下來陪左司辰站在電梯前當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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