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蘇言還很激地證明著自己的猜測,“不然嚴怎麼那麼累?”
“……”這個問題太邪惡了,想拒絕回答……
可是這八卦跟有關,很想扭轉自己在好友心裏的形象,“他說了啊,他連夜趕回家又回c市,連續地坐飛機很累的。/ ”
蘇言可不信這個說法,“像嚴那種家庭,從小不知道是吃什麼補什麼長大的呢,而且大家都知道嚴是運全能,他的力可比咱們好多了。”
力好力好力好……
這三個字在許依然耳邊無限循環,克製不住地想起早上的那通電話,想起前夫先生“無可奈何”地說,幸好他力好,可以被榨幹兩次……
啊——這麼邪惡的話,為什麼還記著!
不知道好友紅著臉,連撞牆的心都有了,蘇言還在慨,“提到運全能……嚴就是不肯把材給咱們看!他們公司的運會,他隻肯參加穿服的比賽!”太怨念了!
“……比賽都要穿服……”
“遊泳就不怎麼穿!”
“……”許依然想起了前夫先生在麵前穿過的那條布料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泳,默默地撓了一下牆。
“嚴材一定很好啊,看他遮得嚴嚴實實的時候都看得出來,標準的服架子……”
許依然眼前倏地就閃現了昨晚嚴衡換服時的畫麵。
其實……了服比穿服的時候看著材還要好,而且是好很多……
“你說,嚴的老婆看到他家老公時,會不會流鼻?”蘇言開始暢想了。
眼前正有記憶中很_人的在晃啊晃,聽到這問題,許依然立即就心虛了,下意識地了下鼻子,之後特別自豪地說,“沒有!”
說完就覺得自己也該補腦了……的核桃呢?
果然,蘇言狐疑地問,“你怎麼說得這麼肯定?”再說這語氣有點怪啊。
“我……”
“不過也對,他們倆那麼恩,就算嚴的老婆開始害,後來一定也習慣了啊。”蘇言說得很羨慕。
還純潔的形象……再說本就沒習慣!
“蘇言,我跟你說……嚴衡說的那個人就是我。”許依然鼓了半天的勇氣,才再次坦白。
結果蘇言的反應是——“行了不開玩笑了,快加班去吧。”
“……”
說真話再次沒人信啊……
好友的一通電話讓許依然大打擊,所以當天晚上,結束加班之後,準備回爸媽那兒治愈一下。
再說今晚嚴衡那棟房子一定會被記者圍堵,想回也回不去。
家裏果然很溫馨很好,老媽還給準備了心宵夜。
結果洗完手,剛興致地坐下來拿起筷子,準備大吃一頓時,就聽老媽跟老爸說,“你說姓嚴的那小夥子,到底娶了個什麼樣的姑娘?”
“……”許依然差點把自己噎死,過了半天,哭無淚地問,“媽,你怎麼也關心這個了……”
爸媽本不上網,平時開電視也隻看電視劇,老爸倒是看報紙,可是這條新聞明天才會登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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