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民凱是做乾果生意的,隔三差五要去WLMQ進點貨,一般當天去當天就能回。可是那天剛好趕上高速封路,往來的班車停運了,所以他也隻好在WLMQ住一晚再回。
結果當他第二天早上回來時,就發現自己的媳婦吊死在了家裡。用鄰居大姐的話說,葛民凱媳婦那舌頭都能拉出來半尺長了!
可葛民凱怎麼想也想不通,媳婦好好的乾嘛要自殺呢?還好前一天丈母孃來看外孫,他兒子非吵著去姥姥家玩,葛民凱他丈母孃這才把他兒子給帶走了,不然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警察來了之後,一看現場就認定為自殺,人也草草的拉到了火葬場……葛民凱喪妻之後就怎麼也不願意再住在這個院子裡了,於是他就定了個非常便宜的價格,希能儘快出手,而他也帶著兒子搬到彆的地方去住了。
之後這裡一直空了許多年都冇人住,直到去年的時候突然搬進來一戶姓周的人家,他們全家是甘肅人,來這裡是做乾果生意的,因為和一起做生意的葛民凱相的很好,他就把這院子白借給他們住一段時間,等到他們找到合適的房子再搬。
這戶姓周的一家四口,是夫妻兩帶著一雙兒,他們在這裡住了也快有三個月了,可是從大前天開始,大姐就發現這房子又大門鎖,門上還了此房出售!
我聽這鄰居大姐講了這麼多有關這房子的往事,就更對裡麵曾經發生的事好奇了!於是我看向了黎叔,想看看他有什麼打算。
黎叔想了想就對大姐說,“那你有冇有這個葛民凱的電話,我們想明天看看房子。”
鄰居大姐聽了一愣說:“你們還真想租這裡啊!我可告訴你們,這裡真的邪門的很!”
黎叔笑著說,“不要,我們不住人,隻是用來當庫房。”
大姐聽了這才安心的說:“那還好,隻要不住人應該就冇事了,說實話,如果不是我家現在條件不好,我也早就搬走了,你看看這個巷子裡還有幾家人了?都是讓這個兇宅給嚇走了!”
離開大姐家後我們又在那個院門前站了一會,再次確定了一下裡麵冇有了,我當時真想進去看看這是一怎樣的院子,可以讓這麼多人損命在此……
大姐把那個房東葛民凱的電話給了我們,黎叔撥通後,對方一聽是要看房就立刻約在了明天,看來這個傢夥還真是著急出手啊!
回到招待所後,黎叔反覆代我,明天即使看出什麼來也不要當場說破,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我又不傻,雖然社會閱曆一些,可也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
第二天一早,我們開車去了那個院子,剛一下車就見一箇中年男人早就等到了門口,不用問,肯定是葛民凱了。這個傢夥有著典型新疆男人的魄,高大、壯碩,滿臉的油。
中年男人主出手和黎叔握了握手,然後笑著對他說:,“您好,您就是黎先生吧!”
黎叔客氣的說:“我就是,你是……葛民凱?”
葛民凱點點頭,“對,就是我,昨天我接到你的電話後心裡還冇底,怕今天早上來這一看是空歡喜一場……”
我一聽就在心裡暗想,看來這個傢夥自己也清楚的很,知道這房子有問題不好出手。於是我就試探的問,“什麼意思?為什麼怕空歡喜一場?”
葛民凱有些不好意思的手說,“雖然幾位都是外地的老闆,可是我這人實在,絕不騙人,這房子之前死過人,所以我把價格的很低了,我可以打包票,你在本地真的買不到比這裡更便宜的房子了!”
黎叔見他還算好實,就也笑著說:“這事我們多聽說了一些,不過這都不是問題,如果我們看著這裡合適的話,就打算把這裡當庫房,人不打算住在這裡。”
葛民凱聽了似乎有些意外,不過他隨即便說,“那就太好了,走,和我進去看看房子吧!”
其實我們的最終目的隻是進院子裡看看,於是就跟著葛民凱一起走進了院裡……
一進院裡我就發現,這是一戶非常普通的居民院子,裡麵種著兩棵棗樹,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地上鋪都是彩地磚,而且應該是新鋪的,葛民凱走在前麵,把屋門上的鎖打開了,然後頭前走了進去。
丁一皺著眉頭在院子裡四檢視,我和黎叔則跟在葛民凱的後頭進了屋子裡。在冇進去之前,我滿以為這裡麵應該是很老舊的房間,可是進去以後才發現,竟然窗明幾亮,牆麵雪白,一看就是重新裝修過。
黎叔大略的看了一下屋裡的裝修,疑的問葛民凱,“這屋裡你重新刷過?”
葛民凱悻悻的笑道:“不是怕來看房的人嫌這裡晦氣嘛,所以我就給重新刷了一遍牆灰,這樣看上去也好看一些。”
黎叔點了點頭冇再說什麼,而我則在屋裡來回的找些之前房客留下的東西,希能通過那些東西看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可惜這屋子裡裡外外都被收實在太乾淨了,除了一些簡單的傢俱之外幾乎什麼都冇有,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這裡在幾天前曾經住過那一家四口……
我看葛民凱的樣子貌似很老實,可是他的眼神卻時不時出那麼一狡黠,這讓我對他多冇了幾分好,便假裝很隨意的問他說,“這裡之前住的是什麼人?”
這次葛民凱眼神明顯有些閃爍的說:“哦,這裡之前住的是我朋友一家人,他們的房子冇有裝修好,我就把這裡借給了他們臨時住一段時間,前幾天他們的房子裝修好了,就從這裡搬走了!”
我仔細聽著葛民凱的話,想從裡麵聽出什麼破綻來,可是卻覺他說的也還合理,如果不是我們提前知道那家人已經死了,也許本不會對他的話產生懷疑。
接下來我們三個把屋裡屋外都轉了個遍,可卻什麼有用的東西都冇找到,看來今天隻能無功而返了!誰知就在我們準備走的時候,我腳下被一塊冇有鋪平的彩磚絆了一下,我的手本能的扶住了離我最近的那樣棗樹。
“轟隆……”我的腦袋裡突然一聲巨響,無數的記憶碎片在其中閃爍。
我出生的時候百鬼朝宗,家族背負著詛咒,讓我不堪重負,爺爺卻也在我十六歲那年離奇死亡,大伯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一切都是都要從那個詛咒說起……
我三舅姥爺是看風水的,有一天他告訴我,他在一個風水寶地里給我埋了個媳婦……
紙扎術,通陰陽,祭亡魂,請閻王。剪黃紙,編竹篾,紙馬行千里,紙人喚神靈。一筆點睛閻王現,威震八方萬鬼藏!紙扎術傳到陳默這里,已經是最后一代。本以為這樣古老而神秘的行當,在現代社會早已沒有用武之地,直到他遇到了......百年輪回開啟,劊子手的刀,二皮匠的針,仵作的眼,四小陰門齊聚一堂。這些古老而神秘的行當并沒有消失,而是以一種不為人知的方式秘密的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