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猜到真相的胡繁,哪裏還敢繼續待下去?
剛剛的問題也不準備聽答案了,連忙退後兩步,向帳篷的兩人道,「蕓初姐、白將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
說完,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跑遠了。
白慕喻輕哼一聲,心中暗道。
還算識相!
胡繁識相,雲凈初可不識相。
此刻帳篷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白慕喻這人板著個臉,又不說話,雲凈初也懶得搭理這個時不時就瘋的將軍,自顧自的打開胡繁送來的食盒,安安心心的開始吃起了晚飯。
眼看雲凈初只了胡繁送來的飯菜,他拿來的食盒都未,白慕喻強撐不住了,狠狠瞪了只顧著吃飯的人一眼,拂袖離開。
反正他再呆下去,這個人眼裏也沒有他,他才不願意這麼死皮賴臉的賴在這!
白慕喻甩臉離開的靜,自然瞞不過雲凈初,抬眸看了一眼,又懶懶的低下了頭。
至於白慕喻的心?才懶得管呢!
反正他們又不!
*
離開了雲凈初的帳篷,白慕喻直追胡繁而去,在半路上截住了要回營地的胡繁。
看著攔住自己的玄男子,胡繁苦下了臉,「白將軍。」
他不就是給蕓初姐送個晚飯麼?得罪誰了這是?
之前被盯了那麼久也就算了,竟然還追了過來!
白慕喻盯著他,微抬的下顯著傲氣,「我記得你比蕓初大好幾歲,姐你不臉紅?」
胡繁苦哈哈回道,「是蕓初姐讓我這麼的,還說我長得稚氣,像個小弟弟。」
「小弟弟?」白慕喻打量了他幾眼,嫌棄的輕嗤出聲,「的確是個小弟弟。」
材矮小,上又沒有幾斤,還長著一張娃娃臉,說他十三四歲估計都有人信,可不就是小弟弟麼!
胡繁不敢答話,心裏卻無語的。
如果他沒記錯,白將軍跟他同歲,他是小弟弟,那白將軍是什麼?
再說了,就算他是個小弟弟,這嘲諷的語氣算怎麼回事?
長得小也有錯?
胡繁這乖巧的態度,讓白慕喻在雲凈初那的氣,終於散去了幾分,特別是胡繁剛剛那句小弟弟,白慕喻尤其滿意。
看之前兩人相的場景,蕓初的確是把胡繁這小子當了小孩子,竟然是這樣,自然就不會把胡繁當未來男人看。
他就說嘛,胡繁這小子長得綿綿的,蕓初那麼優秀的兵怎麼看的上!
明白了這一點,白慕喻渾舒暢,拍了拍胡繁的肩,安道。
「竟然蕓初把你當弟弟,你以後就好好照顧你姐姐!」
言罷,樂滋滋的走遠了。
看著某位將軍遠去的背影,胡繁角微。
他就那麼一說好不好?還真把他當小弟弟了?他比蕓初大好幾歲好吧!
*
用過晚飯之後,雲凈初就睡下了。
次日早晨的時候,得到消息的大將軍趕來與雲凈初見了一面。
「郡主的傷勢可還好?」
說實話,當初對雲凈初去烏龍一事,他就不太贊同,只是等他知道的時候,白慕喻已經下命令了,他想改變也沒了法子。
畢竟,他總不能在士兵面前出爾反爾吧?
而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位郡主會出點什麼事。
好在雲凈初活著回來了,這讓張耀升鬆了口氣,可一聽見雲凈初重傷,剛松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這不,一理完公務,得知雲凈初的傷勢已經好轉,他就跑來探了。
「大將軍放心,我已經沒事了。」
早就猜到這位大將軍知道的份,所以雲凈初很是淡定,被郡主眼神都沒變一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耀升了鼻子,有些心虛。
「只是郡主此行兇險,傷之事我也瞞不住,想必京都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郡主可要給長公主和皇上寄封平安信?」
雲凈初詫異抬眸,「傳的這麼快?」
昨日中午才從烏龍回來,按理說,欽州的消息傳回京都,怎麼也要一天半吧?
難道一回來就有人給京都傳信了不?
張耀升尷尬一笑,「其實長公主託付了不人關注郡主,早在郡主前往烏龍的時候,京都那邊就知道了。」
他沒好意思說,這個傳消息的人就是他。
雲凈初瞭然,「原來是這樣,那我待會就給京都書信一封。」
得到雲凈初的肯定回答,張耀升鬆了口氣。
按理說,雲凈初傷的事可大可小,可偏偏傷的原因,是因為白慕喻安排去烏龍。
這種任務,本不該派新兵去,這麼一算,雲凈初這傷就的有些冤了。
張耀升就是怕長公主和皇上知道這件事,會對白慕喻不滿,畢竟,這兩位可是未婚夫妻,若是長公主真的不喜白慕喻,那這門親事也就危險了。
別看張耀昇平日裏嫌棄白慕喻嫌棄的不行,其實,他對自己手底下這位小霸王護的不行。
來雲凈初這跑的這一趟,也可以說全是為了白慕喻。
偏偏白慕喻那個臭小子,現在還不知道雲凈初是他未婚妻,更不知道,烏龍這件事,一個不好可能就讓他未來岳母對他起了不滿之心。
張耀升真的是為他費盡了心思。
「那郡主就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事,郡主儘管吩咐小繁。」
「大將軍慢走。」
張耀升的心思,雲凈初並不清楚,只是以為,張耀升怕被傷的事牽連。
反正也不怎麼在意這事,所以也沒多想,很爽快的寫了封信,報了平安,又說了些軍中趣事,將信送了出去。
張耀升來找雲凈初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看見的老兵們,也只以為大將軍是來關心傷員,本沒人多想,直接被眾人拋到了腦後。
養傷的日子就這麼平靜了下來,雲凈初重傷,張風幾人也了些輕傷,一連幾天,他們幾人都沒有訓練,更沒有人來打擾,日子可謂舒服的不行。
唯一讓雲凈初有些鬱悶的是,那位時不時瘋的將軍,不知道又發什麼瘋,最近天天往帳篷里跑。
不是送些瓜果,就是送些吃食點心,更甚至於還送胭脂水!
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那人每次還都是塞,雲凈初不要他也不許,把東西一放,丟下幾句拽兒八萬的話,甩袖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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