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推不掉,只好收下了,清宜郡主道,「易兒不懂事,一點金花生就找你要藥方,我和母妃一再問他要藥方做什麼,他死都不說,說讓我們等著,過些天就知道了,等我知道了,我再告訴你。」
世家大族都會有一些珍藏的藥方,這些藥方是陪嫁的一部分,輕易不會泄給外人的。
明妧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喜兒見衛明依們走過來,提醒道,「姑娘,五姑娘們來了。」
明妧便把話題岔開不提,清宜郡主也不好意思說自家弟弟一點金花生就要了人藥方的事,聊起別的。
這麼明顯的防備,令衛明依和謝婉華們不喜,不讓們知道,們偏要打聽,衛明依笑說這不是裝金花生的荷包嗎,早上李總管派人護送雪雁送回去了,怎麼又送回來了?
明妧以花園一株山茶花開的不錯把話題岔開,衛明依一拳頭出去,連棉花都沒挨著,氣的直拿眼睛剜明妧的後腦勺。
清宜郡主沒待一會兒就回去了,不知道皇上讓定北侯離京辦差的事,而且走的很急,父親離京,做兒的又出嫁在即,理應多陪著父親,哪能陪賞花了,改日再來找明妧玩,就告辭了。
走後,明妧就去了長暉院,定北侯也在那裡,進屋還沒有請安,衛明依就快道,「祖母,大姐姐讓丫鬟送回去的金花生,剛剛清宜郡主又親自給送來了。」
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子,實在是不招人喜歡,可偏偏大家都好奇的著,等解釋。
明妧討厭這樣一舉一都被人盯著的覺,能不能讓人有點兒小啊,二老爺私藏了青霜的一方香羅帕,到宣揚了嗎?
明妧深呼一口氣,笑道,「幫了穆王府蕭小爺一點小忙,那袋子金花生是他給的謝禮,之前清宜郡主和穆王妃都不知道,雪雁把金花生送回去,還連累蕭小爺挨了一通訓斥,清宜郡主又把金花生給我送回來了。」
一點小忙?
「什麼小忙?」二太太坐在一旁問道。
明妧朝二太太看了一眼,心實在無語,剛剛給的解釋還不夠嗎,非要說的那麼直白,明妧神優雅而從容道,「蕭小爺能給我送來這麼厚的謝禮,我做的肯定不是壞事,他連清宜郡主和穆王妃都不告訴,我就不替他到宣傳了。」
你們再好奇,再八卦,都給按耐住了,我是不會說的。
二太太了避,眸底閃過一抹冷芒,明妧角勾了勾,這就生氣了,氣量未免也太小了點,不說,怎麼也比有人胡謅嚇人心懷叵測好,明妧淡笑道,「清宜郡主還和我說起雲嬤嬤來府里找二嬸的事,穆王府找人算過命,說是在穆王府西南方向,胳膊上長了蓮子大小胎記的子是穆王府貴人,清宜郡主讓我轉告二嬸,不用幫忙找了。」
這話不是清宜郡主告訴的,是暗衛說的,明妧早就想抖出來,讓蘇氏知道二太太不是什麼好人,的話不可全信,徒增煩惱,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雲嬤嬤和二太太私下說的話,怎麼會知道?
讓人聽長輩和客人說話,這是極其不禮貌的事,明妧怎麼會做留人話柄的事呢,一直忍到現在。
明妧說完,四太太額心就擰了起來,著二太太,不快道,「二嫂,那天你可不是和我們這麼說的。」
雲嬤嬤和說了什麼,打聽的時候,可以選擇不說,騙人有意思嗎?
要是胳膊上長了蓮子大小的胎記,晚上豈不是要嚇的睡不著覺?!
二太太僵的臉出幾抹難看的笑道,「我這不是和四弟妹你開玩笑嗎?」
當時說的一本正經,現在一句開玩笑就把人打發了,沒見過二太太這麼無恥的,四太太還好說,胳膊上沒長胎記,是好事還是壞事對影響不大,可蘇氏就不同了,胳膊上正好長了一蓮子大小的胎記。
本來是穆王府的貴人,結果因為二太太一番話,嚇的幾天都沒能睡好,擔心被老太太知道了,真的要搬去莊子上住,該怎麼辦,還有那天道士的話……
想到什麼,蘇氏眸沉了下來,不傻,只是不喜歡把人往壞想罷了,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
二太太尷尬過後,就理直氣壯了,「咱們侯府又沒有胳膊上長胎記的,雲嬤嬤和我一說,我也沒放在心上,無心之言,應該沒給四弟妹和大嫂添麻煩吧?」
蘇氏沒接話,當日沒有承認胳膊上有胎記,現在就更不好承認了,有壞事就藏著掖著在背後,有好事就冒出頭,這不是的子。
況且江湖士之言,原就不怎麼信,更幫不了穆王府什麼。
蘇氏好脾氣,但四太太不是,譏笑道,「二嫂極和我們開玩笑,尤其是正事上,更是謹小慎微,你說的話,我可都是當真了的,往後二嫂再說什麼,我這心裡也要琢磨一下,你是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逗我們玩了。」
二太太臉一陣紅一陣紫,乾道,「四弟妹這麼開不得玩笑,往後二嫂一定注意。」
的令人髮指啊,四太太被嗆的脖子都了,明明騙人在前,還倒打一耙說開不得玩笑,有這麼開玩笑的嗎?!
四太太生氣,二太太更生氣呢,蘇氏都沒說什麼,要橫在前頭替人出頭,蘇氏會謝兩句嗎?!
屋子裡氣氛微妙起來,夾槍帶,定北侯聽的頭疼,他看了蘇氏一眼,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蘇氏胳膊上有顆蓮子胎記的,剛剛還見過……
從長暉院出來,明妧心好的直哼哼,回了菡萏苑,喜兒把金花生倒下來,明妧閑的無聊數花生玩。
不過明妧沒想到,荷包里還有一張千兩的銀票,喜兒道,「之前是沒有的。」
「這一千兩銀票不是清宜郡主應該就是穆王妃添的,」明妧扶額。
讓人送金花生回去,怎麼送來的反倒更多了,那一點藥方真的不值這麼多啊,而且穆王府無形中幫的忙,連一句謝謝都沒說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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