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出事,江家人似乎毫沒放在心上。
連江天城都顯得風平浪靜的很,本不管江瑤是死是活。
韓麗蕓還連連的誇讚江月琳做的好。
就在江家母洋洋得意的時候。
江家別墅忽然被人看守起來了。
七八個渾煞氣的高大保鏢,前前後後,把別墅圍了一座牢籠,連一隻鳥兒都飛不出去。
還是張嫂出去買菜,才發現欄柵大門被人堵住了,並且直接把趕了回去。
張嫂急急忙忙的奔回別墅,裏大聲喊著:「先生,太太,不好啦!出事了!!」
江天城跟韓麗蕓聽到聲音下樓,表皆是不耐。
尤其是韓麗蕓,尖酸刻薄的瞪著張嫂,「你嚷嚷什麼,有話不能好好說啊,大呼小的吵死人了!!」
張嫂被訓的面帶難,焦灼的指了指門外。
江天城皺眉,威嚴的質問:「張嫂,到底出了什麼事?」
「先生,家裏被人圍住了,出不去了啊!」
韓麗蕓一瞪眼睛:「你說什麼啊!」
張嫂急道:「太太,是真的,我剛才出門買菜被趕回來了。那些人兇神惡煞的可嚇人了,他們說,誰也不能進出江家呢!」
江天城聽的臉發沉,快步的朝別墅門廊走去。
推開門。
果然看到了別墅院子外面,站著三個穿黑西裝,面容冷峻的男人。
他們修羅閻王似的,靜默佇立在江家別墅外面,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這樣的架勢,江天城約覺得悉。
前幾天他們去醫院看江潯最後一面的時候,在走廊外就是被這樣的一群人給攔住了。
這些人,好像是江瑤口口聲聲稱作『老公』的男人,邊的手下。
江天城心中一凜,湧上很不好的預。
韓麗蕓也追了出來,一看到門口的畫面,驚一聲:「啊,他們是誰啊!幹嘛堵在我們家門口!」
江天城沉著臉,大踏步走過去。
他打開電子欄柵門,怒視守在門外的保鏢,指責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堵在我家門口,還不讓我家裏的傭人出去!」
面對江天城的質問,對面的三個人神倨傲,冷哼都欠奉,更不用說回答他了。
為首的一個男人別開頭,像是沒聽見似的。
江天城被這麼無視,火氣蹭蹭的冒出來,「我問你們話呢,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誰讓你們來的!」
說罷,他就要邁出去。
人還沒出家門,一條結實的手臂突然橫亙下來,擋住了他。
「回去。任何人不能出江家。」
冷冰冰的話語,讓人心生畏懼。
江天城看著強壯,比他高出一個頭的保鏢,臉一陣紅一陣白:「你說什麼,這裏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出去!」
為首的保鏢面無表的說:「回去。」
話音落,直接把江天城推搡了進去。
江天城外強中乾,本就不是這些保鏢的對手。
只是被這麼隨手一推,登時覺得一極大的力道,他狼狽後退兩步,一屁一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為首的保鏢看到江天城的狼狽樣,角冷笑的勾了勾,嘲意十足。
江天城哪裏到過這樣的辱,氣的險些背過氣去。
「老公!!」
韓麗蕓驚一聲,急忙撲了過來,手忙假的把江天城從地上扶起來。
潑婦似的沖著保鏢大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這是非一法拘,你們是要坐牢的!!誰給你們的膽子來我家耍橫的,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給警局啊!」
江天城渾的骨頭跟錯位了似的,勉強板起臉,攔住韓麗蕓。
「行了,不用跟他們吵!張嫂,現在去報一警!」
張嫂急忙點頭,慌慌張張的回別墅打電話。
韓麗蕓囂張的指著保鏢們,「你們全都等著被抓進去,吃牢飯吧!」
面對這樣的威脅,保鏢們仍舊面不改,轉站在門口。
只要江家人不試圖出門,他們就懶得搭理江家人。
江天城知道自己跟這些人對上,討不到任何好,就讓韓麗蕓扶著自己回了別墅。
「老公,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啊!」
江天城擺擺手,看起來是沒事了,臉難看的很。
張嫂打完報一警電話后,又跑過來說:「先生太太,我剛才去花園那邊看了,後門也被堵住,甚至花園柵欄那裏,都有人守著呢。」
韓麗蕓一瞪眼睛,驚訝道:「怎麼會這樣,他們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家!」
江天城冷喝一聲,不耐煩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干,你難道不知道嗎?還不是月琳乾的好事,把江瑤弄那個樣子,估計是招惹到江瑤邊的那個男人了。」
被江天城這麼一罵,韓麗蕓有些心虛,道:「哎呀老公你說什麼呢,明明是江瑤那個死丫頭自己走路不穩下來的,跟月兒有什麼關係啊。你別賴月兒啊。月兒還好心的想要拉呢!」
江天城冷哼,「行了,在我面前還在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麼嗎!閉吧你!」
謊言即便被穿,韓麗蕓還在:「反正不關月兒的事,老公你別冤枉我們月兒。」
江天城不想再搭理韓麗蕓,抬手按著自己發疼的額頭,神鬱的很。
韓麗蕓轉了轉眼珠,的靠過去,一邊替江天城按著腰背,一邊說:「老公,你別頭疼了。放心吧,警局很快就會來人了,一定把外面那些人都抓走,哼!」
江天城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原以為,事會像是韓麗蕓所說的那樣。
可是,他們眼的從中午等到下午。
幾個小時過去了,一點靜都沒有。
警局並沒派人來。
別墅外守著的保鏢也並沒有離開。
韓麗蕓跟江天城都覺得奇怪,然後又打了一遍當地警局的電話。
可是直接打不通了,好像電話壞掉一樣。
江天城覺得古怪,用了張嫂的手機繼續打,然後打是打通了,可是對面一聽是江家的事,二話不說,直接就又把電話掛斷了。
這下,江天城跟韓麗蕓,直接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