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理皺眉看著李嘉軒,「你們膽敢在俱樂部鬧事,得罪了厲先生,還想讓我救他?今天就算是厲先生肯高抬貴手放過你們,北城俱樂部也不會再接納你們!」
毫不留的態度,半點不把李霖以及李嘉軒放在心上。
李嘉軒徹底慌了,他扭頭看向江瑤,眼神惶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到底,他們都是豪門圈子裏的,李霖的家世更是不可小覷的,從前陳經理對李霖還奉若上賓,討好又客氣呢!
怎麼這位厲先生一出來,就陳經理態度大變了!
江瑤邊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李嘉軒探究惶的目,讓江瑤覺到了厭惡。
小臉一寒,冷冷道:「李嘉軒,識相的就快點滾,要不然,李霖現在的樣子,就是你的下場!」
李嘉軒?
厲沉墨扶著江瑤腰側手,微一提,把更加摟在了懷裏。
原來,對面那個男人,就是小丫頭曾經的未婚夫……
厲沉墨本來心還有些不悅,看到江瑤對待李嘉軒的態度,他眸緩和了幾分。
看來,這小丫頭是真的很厭惡這個前未婚夫的。
李嘉軒張張,本想再為李霖求求,可是江瑤臉太冷,讓他心中惴惴,求的話都噎了回去。
一直站在厲沉墨最後的唐默走上來,語氣不善道:「夫人話,你沒聽見?還不快滾!再敢多看夫人一眼,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夫人?
李嘉軒心中大驚,被這三個字驚的說不出話。
心中湧起了無數的猜測。
不過,現在卻不敢問了。
他也不敢逗留,低了頭,跟個斗敗的公似的,灰頭土臉的轉,快步的離開了。
厲沉墨卻側眸,淡漠疏冷的審視江瑤,眼神高深莫測。
江瑤裝作沒看見,故作乖巧的往他懷裏靠了靠。
江瑤願意放李嘉軒一馬,並非是因為留。
跟李嘉軒的恩怨還要慢慢算。
但是,李嘉軒手裏還握著轉讓協議,得等拿回協議后。
李嘉軒離開后,再也沒有人為李霖求了。
此時的李霖,已經被顧行墨的手下陸遠扼的昏死了過去,綿綿的跟個破布袋垂著頭,半死不活了。
至於另外兩個狐假虎威的男人,見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絕的坐在地上,抖如糠篩。
唐默上前,拍拍陸遠的肩膀,吩咐道:「把他們帶到一邊去理,做的乾淨點,別髒了夫人的眼睛。」
陸遠冷肅點頭,一把提住昏死過去的李霖,準備離開。
另外兩個男人也被其他的手下抓起來。
「等等!」
江瑤突然出聲,住了陸遠。
扭頭,桃花似的小臉上盛滿了疑,問厲沉墨:「難道……真的要砍掉他們的手嗎?」
厲沉墨聲線一沉:「你以為呢?」
江瑤抓他的西裝擺,驚訝道:「我以為,只是嚇嚇他們而已呢。」
厲沉墨說:「我從來不開玩笑。」
旁邊唐默跟陸遠的臉,也是一臉冷峻凜冽,半點沒有懷疑的意思。
「這……」江瑤有點猶豫了。
濃纖長的睫了,撇了說:「要不……就打他們一頓算了,砍掉雙手什麼的,還是不要了吧!」
原本絕獃滯的兩個男人,聽到的話,頓時心希,扯著嗓子沖江瑤喊:「江……江大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是我們該死!但是我們絕對不再犯了,求求你,不要砍掉我們的手啊!」
「我們知道錯了,可是這都是李霖慫恿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求求你,江大小姐,讓他們放過我們吧!」
那兩個男人恨不得跪下來給江瑤磕頭。
厲沉墨斜睨江瑤,冷冷嗤笑:「你想為他們求?」
江瑤說:「才不是,這些人渣,死了都跟我沒關係呢!」
那兩個年輕男人被江瑤的話,嚇的求饒聲都停住了。
江瑤使勁往厲沉墨懷裏靠了靠,踮著腳尖,聲音低低的跟他說:「雖然我很討厭他們啊,可是砍手真的好噁心,我本來就想吐,如果看到那樣子,估計要噁心到反胃了,不如狠狠的揍他們一頓算了。」
的小臉上,滿滿的認真。
厲沉墨著一本正經的說著這種話,薄忽然牽幾分。
想起確實有些孕期反應,讓厲沉墨的心彷彿被羽輕刮過去般,心中盛怒都因此消減了幾分。
他淡淡頷首,側眸吩咐唐默跟陸遠:「按照說的做!!」
陸遠跟唐默同時驚訝咋舌,不敢相信江瑤居然真的讓三改變了主意。
真是好奇剛才夫人伏在三懷裏說了什麼,居然這麼管用啊?!!
見厲沉墨答應自己,江瑤笑的抿,雙手抱住他勁瘦窄的腰肢。
那兩個年輕男人一聽自己逃過一劫,保住了雙手,頓時呼天搶地的對江瑤謝。
江瑤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以後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以後誰能招惹,誰不能惹!」
「是是是。」
兩個人了把汗,死裏逃生般的鬆口氣。
江瑤小臉倨傲的一抬,又看向陸遠手裏的李霖,似笑非笑的說:「把他弄醒!」
陸遠抓著李霖的立領,狠狠的給了他兩掌。
可是李霖昏的厲害,竟然沒什麼反應。
陳經理趕進旁邊的咖啡廳,端了一杯加了冰的水,遞給陸遠。
陸遠面無表的,把這杯冷水從頭狠狠的澆在李霖腫起的臉上。
「啊!」
李霖大一聲,打了一個哆嗦,猛地撲騰兩下,終於睜開了眼睛。
眼前還是那幫煞神似的人。
他驚慌的想往後退,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剛才差點被扼死,已經讓李霖明白,眼前的這些人想要弄死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
江瑤從厲沉墨懷裏出來,笑瞇瞇的走到李霖面前。
李霖艱難的吞了吞帶著水的口水,驚恐道:「你……別過來!」
江瑤的小臉,看起來勾人的很,笑說出的話,卻讓李霖如墜冰窖。
「李霖,你瞧我說什麼來著,想讓我陪你,你也得有這個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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