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雙方玩的就是心理戰,就看誰最后能沉住氣了。
章寒山看著神自若的孩咬定價格不放松,難道還覺得低了?
只是他給的價格已經很高了,要知道,二百元可是相當于農村一般家庭小一年的收了。
就這麼多,孩竟然不心,還堅持的價格,不由得心里也佩服。
看來,自己遇到了一個懂行的人,今天這個價格不一定能收上了。
不過,章寒山也沒有就輕易答應,依然還在瓦解孩的防線。
“姑娘,你難道不怕我不收,你拿到別家,最后連這個價都賣不上嗎?”
農村人不懂,好多好東西都賤賣了,他不信這孩二百元還不心。
佟雪梅卻不急不慌的說道,“老板,五年生的靈芝草確實很難遇,多花點也值,您自然不會在乎這百八十塊錢對吧?”
鄒倩一直在一旁沒說話,有些心急了,都想提醒佟雪梅不要在抗價了。
要是人家不收,們就要去鎮里賣,可這樣又耽誤一下午。
這靈芝草離開土壤就蔫吧了,看著賣相也不好,到時候能賣上價嗎?
只是來時,佟雪梅叮囑,看的眼神,不到萬不得已不話。
就只有默默的看著佟雪梅跟老板談了。
章寒山跟小伙計耳語,小伙計點頭,然后轉去了后院。
不一會,小伙計來了,只是手里多了一個盒子,他將盒子遞給章老板,然后又站在柜臺后面不說話了。
章老板將盒子打開,滿臉帶笑的看向佟雪梅,“姑娘,這是我昨天收的人參,因為葉片沒有了,無法辨識年限,請姑娘給看看,要是看出這是幾年生的,確定無疑,你這靈芝草我三百收了。”
章寒山確實被這人參給蒙住了,這是下塘大隊一個老采山人到大青山深挖的。
說是在山里住了半個月,走到青山腹地,才挖到這麼一顆野山參。
就在準備挖人參的時候,山里竄出一頭狼來,他拿起獵槍打狼,狼被打死了,只是在回頭看那人參,竟然只往土里鉆。
眼見已經要鉆地里了,他拿出紅繩飛快系在須上,才沒讓人參鉆土里。
只是在拉拽的時候,傷了葉片,拿來的時候,葉片全無,螺紋損,無法判斷人參年限。
但是憑借他多年的經驗,他斷定這人參應該不年頭。
畢竟,蘆頭大,年限也不會短了的。
不過,章寒山這人有個病,凡是都喜歡整個究竟,他要是不把這人參搞清楚,這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看這孩輕易就認出五年生的靈芝草,這個要是認出來,那就算一個朋友,收三百也是不虧。
聽完老板說完,佟雪梅倒覺得章老板不一定不知道這棵野山參的年限,更多的應該是在考驗。
不過,既然老板說了,這對于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佟雪梅靠近柜臺,看到盒子里確實有一顆野山參。
并沒有拿出人參,畢竟如果是野山參那可是非常昂貴的,壞了也賠不起。
只是仔細看了看,主大約有五十公分,厚,質是黃白,形狀是紡錘形,下面稍微有一點分支,也就是蘆頭短,看年頭自然要看葉片。
一年生植株頂只有一葉,葉底部還有三片小葉,俗名“三花”。
二年生只一葉,但有五片小葉,俗稱“掌”,依次類推,六年生葉頂部有五個生復葉,“五匹葉”。
而這沒有葉片就不太好確認,只是因為有辨識草藥的能力,將人參一掃,腦中關于野山參的信息就出來了。
這是一有長達六十二年之久的野山參,重量是五十六點三九克,屬于野山參中的上品。
章寒山一直盯著佟雪梅看,看這孩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難道已經看出來了?
佟雪梅覺時候差不多了,抬頭看向章老板說道,“麻煩請章老板能不能拿起來讓我看看?”
“可以。”章寒山將手進盒子里,然后輕托起底部,慢慢的拿起來湊到佟雪梅跟前。
佟雪梅看好了底部,然后點頭說道,“如果章老板信得過我,我就說了……”
“信得過,你說。”章老板微微帶笑。
佟雪梅指著野山參的底部說道,“我們可以看到在螺紋上端肩膀頭,有細而深的螺狀橫紋,而這個須正直,絡清晰,旋紋超過五個,總數達到十個,看年限至……五十年往上。”
“多?”章老板聲音都抖了。
“確切的說應該是六十年。”
“什麼?”章寒山睜大眼睛,手都有些抖了,“姑娘,確定這是六十年的野山參?UU看書 www.uukanshu.com”
好多年前他收到一十年生的人參,別看十年,其實那已經算是人參王了。
而這六十年,那可是無價之寶啊。
佟雪梅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克數您稱過嗎?”
“稱過,是五十多克。”
“野山參最看種的是重量,還有就是野山參年數越多,藥就強一分,像這野山參年頭多,吃了不強健,還可以延年益壽,章老板,這可是寶貝啊。”
章寒山就知道自己沒收錯,他給的價格也不高,三百就收了。
這價格確實低,對方雖然不太愿意賣,不過最后聽他說有破損,到別也賣不上價,自然就賣給他了。
如果是六十年的野山參,那可是人參王啊,不得賣幾萬塊啊。
想到這,章寒山笑的已經合不攏了。
“章老板,那我這靈芝草,您收不收……”
“收!”章寒山激的一拍柜臺,“三百就三百,我現在就去拿錢。”
章寒山去后院拿錢,鄒倩高興的沖著佟雪梅笑,就好像也賺到錢了一樣。
佟雪梅朝著鄒倩笑笑,就見章寒山出來了,他手里拿著花花綠綠的票子,看著就不錢。
章寒山再次走到柜前,將十五張大團結,還有十一張十元的錢給佟雪梅。
“拿好,以后有什麼好的草藥就上我這來賣,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好,老板,謝謝您了。”佟雪梅將錢接過來數數,然后將錢裝到兜里準備走,就聽章寒山問道,“姑娘,你……什麼?住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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