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是不是不管誰只要能達到你的要求,你都愿意接?”賀斟呈看向。
薛染香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搖了搖頭:“那可不見得,還得看我的眼緣,我覺得好才能在一起,我覺得不好,那就算是再好,我也不會在一起的。”
賀斟呈點了點頭。
“不過,我跟你說,你娘的子穩定下來,咱們就趕把這事跟老人家說了。”薛染香又開口道:“你也不小了,如今在帝京城也安了家,等說開了之后,你也好找個好姑娘,早點親。
這老人家只要抱上孫子,那就心舒暢,心一舒暢可就什麼病都沒有了。”
賀斟呈死死的著酒盅,險些將酒盅給碎了。
說讓他娶妻,他眼下可以確定,心里真的沒有他。
不過沒關系,他還有時間,還有機會,他可以慢慢。
從酒樓出來之后,賀斟呈送薛染香回鋪子。
“怎麼好幾匹馬?那馬車也眼啊。”薛染香老遠的看到這家店鋪邊上拴著的馬匹、停著的馬車,不由的開口。
賀斟呈皺著眉頭:“那不是你們家的馬車嗎?”
“是啊。”薛染香也想起來了:“這麼看是我們家來人了?”
是個枝大葉的,平時并不大留意家里的東西是什麼模樣,以至于看到了自家的馬車都不認識。
“去看看。”賀斟呈當先走了過去。
薛染香亦步亦趨的跟上。
“見過將軍!”賀斟呈瞧見了薛崇,拱手行禮。
“呈兒來了?”薛忠勇瞧見他,也頗為歡喜。
“伯父,伯母。”賀斟呈同他們打招呼。
薛染香走上前一瞧,好家伙,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還有薛嫣然姊妹二人都來了,這唱的是哪一出,已經很明顯了。
“什麼風把我們家的長輩都吹來了?”薛染香笑嘻嘻的走上前與賀斟呈并肩而立。
“香兒回來了。”薛崇看向薛染香:“聽聞你開了個鋪子,自己親自在這勞,我特意來瞧一瞧。”
“祖父既然來瞧,那就仔細的看一看嘛。”薛染香早有準備,抬了抬手:“來來來,你們都先落座,看看我這鋪子如何,也嘗嘗我這鋪子里的味道。”
這個時候還沒到晚飯點,沒有食客,正好抓這個時間,搞定祖父和父親,這鋪子以后就不用愁了。
“我們還吃什麼?我們不吃。”吳氏冷著臉拒絕了:“我們是聽聞你在這里親自手招待客人,才特意來看看的。
香兒啊,我知道你想開鋪子掙銀子,我也知道你心迫切,畢竟你是從莊子上來的,知道銀錢的重要,那也是好事。
但是,你不能踐踏定北將軍府的臉面啊!”
“祖母,你這話我就不聽了,我哪里踐踏家里的臉面了?”薛染香小臉滿是不服,反問了一句。
“你沒有嗎?”吳氏理直氣壯,振振有詞:“那我問你,咱們家是養不起你了嗎?還用你親自出來忙活這個小鋪子,傳出去了豈不是要人笑掉大牙?”
“祖母幾時看到我親自忙活了?你們都坐下,看看我這鋪子真實的形,到時候再說話嗎?”薛染香抬了抬手,只想用事實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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