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邱之衡也道,“秋兒跟魏夫人打小報告的時候,我特地觀察了霜表妹,看起來確實一無所知的樣子,是秋兒干的無疑了。我只是奇怪,這些日子,除了回了一次娘家,就再也沒有出過門了,是怎麼的貨呢?”
“回過娘家?”葉千玲一雙烏黑的眼珠子靈的轉了一圈。
“你懷疑是和娘家聯手?那個娘,我在霜表妹那里見過的,確實不是什麼好貨。”邱之衡撇撇道。
“劉寡婦家就在村西,咱們去搜一搜,不就知道了。”葉千玲道。
“搜屋?倒也是個主意,只是咱們這麼多人,肯定不能都去,回頭把劉寡婦驚了,就什麼都查不到了。我看就我一個人去吧,你把劉家的位置告訴我就行了。”邱之衡這個人也有個特,那就是平時雖然沒個正形兒,到了長輩面前或者遇到事了,便會立刻變得老而又謹慎,這也是魏夫人那麼喜歡他的緣故。
葉千玲也很欣賞邱之衡這個優點,但還是有些遲疑,“你一個人……行嗎?劉寡婦可是個潑婦,萬一被發現了,你不一定能對付得過來……”
阿夜立刻應承,“哈!他一個人肯定不行啊!”
“我怎麼不行了?我不行,難道你行?”邱之衡一聽到傻子開口就一肚子火,這傻子次次跟自己作對,真不知道葉千玲看上他什麼了!
阿夜卻笑嘻嘻的一點也不生氣,頭頭是道,“你當然不行了,你又沒三頭六臂,又沒去過秋兒家,回頭萬一跑錯了門,嚇到無辜的村民事小,耽誤了我娘子的生意事大。我看,得兩個人一起行,一個搜屋,一個把風才行。”
“我打死也不會跟你一起行的,你要想去,你就自己去!”邱之衡抱肩扭過頭生悶氣,你這傻子屁一撅本爺就知道你想拉什麼屎,還想把屎往本爺臉上糊,休想!
阿夜扭到葉千玲懷里,“娘子~~阿夜只是想幫忙嘛~~”
葉千玲思前想后,覺得阿夜的話不無道理,揪著邱之衡的袖溫言語道,“邱大公子,你就當幫幫我的忙,帶上阿夜一起去吧,他認識劉寡婦家不說,也有幾手三腳貓功夫,只會給你幫忙,不會給你拖后的。”
邱之衡哪里得了葉千玲這樣撒撒癡,只好不不愿的帶著阿夜一起上路了。
兩人走后,葉千玲悄悄把胡廠長拉到了一邊,“胡廠長,如果全部重做的話,廠里的人手和原料夠不夠?最快多久能出來?”
葉千玲可不是把所有希都寄托在planA上的人,貨已經丟了,不管是不是秋兒干的,都說明有人想搞自己,要做兩手準備。
胡廠長為難道,“原料都不是問題,不夠我可以立刻去進貨,但是人手就……就在今天,廠子里一老一新兩個燒窯工都請辭了,才結算了工錢走了。”
“什麼?兩個燒窯工一起請辭?”葉千玲頓時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已經百分百的可以確定,貨的人不是為了錢財,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先了貨,讓自己沒法準時貨,又使手段把工人給辭了,這樣連重新燒制都來不及了。
“真是禍不單行,倒霉事兒趕到一起了。”胡廠長愁眉苦臉,他老婆也在一旁曲意迎合,兩人彎腰曲背的討好著葉千玲,生怕葉千玲要求賠償,這……也賠不起啊!
“廠長,那兩個請辭的窯工都住在哪里?能帶我去找他們談談嗎?”順藤瓜,既然有了藤,一定就要到背后的瓜,葉千玲不止要討回貨,還要給背后的那個瓜狠狠一個教訓,敲碎它!
“老黃住在隔壁村,在我們廠子干了二十多年了,也確實干不了,另一個新來的小伙子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什麼呢,就是接了你這筆單子以后人手不夠,讓老黃自己帶來的學徒,咦,我聽說好像就是這個村兒的。”
“就是這個村子的?長什麼樣子的?”葉千玲心念一。
“我知道我知道,老黃喊他銅柱,個子不高,一臉的膿包,每次中午放飯我都不樂意看他的臉,看完就沒胃口了。”胡廠長老婆搶著道。
“銅柱?!”葉千玲跳起來。
“怎麼,你認識這個銅柱?”月娘和小呂看到葉千玲的反應,都急忙問道。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不止認識,還有仇呢!”
葉千玲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了,肯定是自己前幾日到廠里監工的時候被在這里當學徒的銅柱給看到了,他又告訴了回娘家探親的秋兒,兩人里應外合,把四千套貨全都走了,為了斬盡殺絕,又攛掇著老燒窯工老黃辭了工。
“月姐,小呂,你們都先回去吧,這里給我和阿夜就行!”葉千玲知道貨不可能在劉寡婦屋里了,把月娘和小呂打發走了,立刻往外村西頭走去,要去找阿夜和邱之衡,告訴他們貨其實是在銅柱家!
窯廠外的小路兩旁全是還未發新芽的荒草,方才心急似火,都沒顧上害怕,可是這會兒出來了,葉千玲才發現……去村子里的必經之路要經過一片葬崗,之前被邱之衡嚇到時看到的那幾座墳頭就在這里。
“南無阿彌佗佛,我葉千玲沒做過什麼虧心事的,佛祖保佑我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葉千玲口中念念有詞的給自己壯膽,可是經過墳地的時候,還是雙發,就在以為自己已經穿過了的墳地的時候,一座孤墳后,躥出了一個黑乎乎的鬼影,一點點跟到了的后。
葉千玲只覺后窸窸窣窣,終于鼓足勇氣回頭看,剛一回頭,就只覺眼前一黑,被一個黑的布袋子給套住了。
“救~”命字還沒喊出來,葉千玲頭上一痛,被什麼東西敲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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