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后走出來一個男人,背上也背著柴刀,正是張大娘家的大兒子銅柱。
只見他一雙眼睛在葉千玲上前后溜了兩圈,最后停留在那雙發育良好的脯上。
葉千玲頓時不爽起來,微微側了子,心里暗暗罵娘,早上張大娘和劉寡婦混戰的時候,葉千玲就已經注意到銅柱了,一臉的膿包,滿臉的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想到這貨竟然跟著自己和傻子到山上來了!
銅柱卻以為葉千玲是在害,一雙賊眼更大膽了,赤的盯著葉千玲白膩的脖子,連吞了好幾口口水,嘿嘿笑一聲。
“不過,阿夜又不是劉大娘的親兒子,就算是干兒子,也沒在府里登記過,府管不了的。要不,玲妹你跟阿夜一起搬到我家,讓我爹娘去府拿了文契,正式認阿夜做干兒子,怎麼樣?我爹娘都是憨厚人,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葉千玲翻著大白眼,你爹娘都是憨厚人?
他們拉攏阿夜,還不是和劉寡婦一個心思,想讓阿夜去當不收工錢的長工?現在說得好聽,文契一簽,只怕連劉寡婦都不如。
更何況,銅柱這個大狼,顯然還想占葉千玲的便宜呢!
葉千玲了阿夜的屁,阿夜這回倒是不傻,義正言辭道,“銅柱哥,這樣怕是不好吧,我已經認了劉家干娘,干娘還給我娶了媳婦,也不在乎這麼一紙文契。”
葉千玲滿意的點了點頭,阿夜到鼓舞,嘻嘻一笑,他哪里知道,葉千玲只是不想搭理銅柱,更別提跟他說話了。
銅柱見阿夜這麼說,也不氣餒,一步步靠近葉千玲,一個不注意就抓住了葉千玲的胳膊,“玲妹,你的服好單薄,冷不冷啊?”
葉千玲哪知道銅柱竟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連忙甩手,只是銅柱一個做慣農活的年輕男人,此時又有心吃豆腐,葉千玲甩了兩甩,竟然沒有甩掉他。
葉千玲這便有些急了,正想怒斥他,沒想到阿夜卻一把住了銅柱的手腕,讓銅柱沒想到的是,阿夜也不知道到了他什麼位上,那整條胳膊都立刻了下來,手也就從葉千玲的胳膊上松了。
葉千玲趁機出胳膊,恨恨的瞪了銅柱一眼,又嫌惡無比的彈了彈方才被他過的位置。
銅柱本就是跟蹤兩人上的山,想趁機在山上把葉千玲給辦了,阿夜這個傻子無知無識的想必不會說什麼,葉千玲一個剛進門的新娘子,料也不敢說出去半個字,如此一來,以后趁著鄰里之便,就能長期霸占這個得掐水的漂亮小媳婦了。
未料到竟在阿夜這個傻子手里吃了癟!而且葉千玲對自己也表現得那麼厭惡。
銅柱覺得到了侮辱,快要氣了,立刻就暴出本來面目,“臭傻子!你有什麼能耐,霸占著人,你會弄嗎?”
說時遲那時快,他已經出了柴刀,對著阿夜就要砍。
葉千玲也嚇壞了,拉著阿夜就喊道,“傻子,跑!”
銅柱卻一把扯住了葉千玲的辮子,葉千玲一下子就仰面摔倒,好在地上都是厚雪,也沒摔到哪里。
阿夜見葉千玲挨了欺負,回就和銅柱扭打起來。
“干嘛欺負我娘子?!”阿夜憤怒的喊道。
“娘子?傻子也配娶老婆?”銅柱不屑的說道。
銅柱手上有柴刀,阿夜的柴刀卻還在背后,此時本沒有機會拿下來,只好跟銅柱空手搏。
銅柱的臉暴了,已然下了殺心,想直接殺了阿夜霸占葉千玲,是以刀刀都往阿夜的要害砍。
葉千玲急得團團轉,卻幫不上忙,看了一會,卻發現阿夜雖然看著驚險,但總能巧妙的躲開銅柱的攻擊,時不時的還能給上他一拳半腳的,把銅柱打得鼻青臉腫。
葉千玲不奇怪,這傻子的招式,怎麼看起來像是練過的?
難道……他會武功?
銅柱此時也是滿頭冒汗,他也發現傻子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對付,他本以為柴刀一出,一刀就能要了他的命,再找個偏僻山一扔,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他解決了,哪知道到頭來挨打的卻是自己!
就在兩人打得難舍難分之際,林中傳出一陣腥風,草木皆。
葉千玲抬頭一看,只見一頭黝黑壯碩的野豬躥了出來,頓時嚇得尖。
“啊!野豬!你們快別打了!再打咱們三人都得被野豬咬死!”
銅柱一聽,也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也嚇了一跳,他可是見識過野豬的厲害!前年里,一頭野豬跑進了村子,一連拱壞了六戶人家的房子,整村子的男人一起,才勉強把那頭野豬制住了,饒是這樣,村東頭的王伯還被咬掉了半個耳朵呢!
銅柱不敢怠慢,只好和阿夜休戰,只是他毫沒有和阿夜同仇敵愾,一起對付野豬的意思,而是趁著阿夜收手,狠狠踹了阿夜一腳,把阿夜一下子踹到了野豬跟前,然后自己轉就跑!
葉千玲氣壞了,這什麼人啊!簡直就是小人加賤人!再一看他跑過的路上,竟然流了一路的尿水。
曹尼瑪,竟然活被嚇尿了,真是個齷齪又惡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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