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戰卿臨走的時候讓我好好照顧小懶貓,可現在卻到如此傷害,我又怎麼能夠對得起顧戰卿的一番囑托。
況且現在黑男子現在對我們來說就是一顆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引,一旦小懶貓因為我再到傷害,那我將再無面面對顧戰卿。
一番躊躇后打定主意,看著小懶貓沉聲說道:“小懶貓,是我沒保護好你,現在黑男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找上門來,若是你再呆在定風閣恐怕會將你連累,依我看你還是走吧,離開定風閣這個是非之地。”
此言一出小懶貓登時出錯愕的神,有些不敢相信的著我,過了半晌后才緩緩開口:“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小懶貓咬,淚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轉。
見小懶貓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頓時方寸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片刻后我看著小懶貓說道:“不是趕你走,而是這定風閣太過危險,加上這次你已經到兩次傷害,而且那黑男子肯定不會放過我,一旦若是再次前來尋仇,肯定會連累到你,不是你,牙哥和岳大哥我都想讓他們暫時離開,等我理完與黑男子之間的恩怨后你們再回來。”
“你想自己逞英雄?為了我們的安全就將自己置險境,你覺得這樣很偉大嗎?”小懶貓看著我說道。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真的太過危險,等事一過你們就回來,到時候咱們還是可以繼續做搭檔。”我看著小懶貓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懶貓搖搖頭,說道:“不行,雖說定風閣爺爺傳給了你,但我也有一半的支配權,我若不想走誰都不能讓我走,這件事你就不要再說了,我不知道牙哥和岳大哥的意思,但我肯定不走!”
小懶貓言辭堅決,我知道并非是為了一半的定風閣,而是為我留下來的,顧戰卿當初讓我保護小懶貓,肯定也告訴小懶貓讓保護我,如此看來即便是再費勁舌也毫無結果。
我沉思一番后無奈說道:“好吧,那你就留下來吧,不過以后只要天一黑你就要立即回半山居,別獨自一人在定風閣等待,只要你答應這一點我就讓你留下。”
“那好,我答應你。”說罷小懶貓出一小拇指放到我面前,我愣了一下后隨即明白過來,出右手小拇指與其鉤在了一起。
半個多小時后牙哥和岳崇明回到定風閣,我見紙上的東西已經買全,便讓岳崇明找了個鐵盆放在屋中,然后點燃菖和艾草,用以驅趕煞氣。
煙霧彌漫后我又將雄黃和白酒混合,待其均勻溶解后用指間沾染,在侯定臣的天靈寫了一個煞字,此時侯定臣雖說并未醒來,但手臂已經開始抖,看樣子雄黃和白酒已經對其起了效果。
“陳爺,這澡盆買來了,接下來咱們怎麼辦?”牙哥看著我疑問道。
我抬手一,說道:“牙哥,把你吉普車車鑰匙給我。”
牙哥聽后一愣,從口袋中掏出車鑰匙放到我手掌中,隨即問道:“你要車鑰匙干什麼,你不是不會開車嗎,再說你這個年齡估計也考不出駕照來吧?”
“整天這麼多廢話,誰說我要開車。”說完我轉頭看向后的小懶貓,說道:“小懶貓,你拿著車鑰匙去吉普車中待上半個小時,到時候我會讓牙哥去你,若是不你千萬別回來,記得鎖好車窗,有事趕給我打電話。”
“去車上干什麼,我呆在定風閣又能如何?”小懶貓有些疑的問道。
我抬手一指旁的澡盆,說道:“若是你想看老爺子一不掛那就留下來,這澡盆可是用來給侯爺泡澡用的,你要看嗎?”
一聽這話小懶貓頓時紅了臉,白了我一眼后拿著車鑰匙便出了定風閣。
小懶貓離開之后我們三人立即開始行,岳崇明去準備熱水,牙哥將買來的藥材放澡盆,而我則是給侯定臣褪去衫。
衫下后我看向侯定臣的,不絕渾一震,沒想到侯定臣的上竟然布滿了傷疤,最起碼有幾十之多。
其中不刀傷,甚至還有槍傷,從他上的這些疤痕中我便已經窺視到了整個江湖的險惡,我記得古龍在小說中有一句話,被后世奉為經典:人在江湖,不由己。
侯定臣縱橫江湖數十年,這些疤痕便是最好的證明。
熱水倒澡盆后藥材開始揮發出濃烈的氣味,待藥材泡,我們三人合力將侯定臣抬澡盆,開始不停的將浸泡過藥材的熱水往他上澆灌。
這沐蘭湯一共有兩個好,其一是能夠疏通人經脈,其二是祛除人的煞氣,先前我已經用雄黃白酒將煞氣困在其手臂位置,所以即便是有沐蘭湯的澆灌也不會使煞氣繼續彌漫。
一連澆灌了大概五六分鐘后侯定臣掌心傷口位置的膿包已經開始破裂,青黑的從中流淌出來,伴隨著的還有黑的煞氣。
“陳爺,這些藥材泡過的水就能夠救治侯爺?”牙哥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問道。
我無奈搖頭,說道:“只能祛除一部分煞氣,有些煞氣侵太深,僅用沐蘭湯本無法祛除,不過現在我也只有這個辦法,希等侯爺醒來之后能夠告訴我徹底祛除煞氣的辦法。”
話音剛落侯定臣突然形一震,接著他睜開雙眼,朝著四下一看,詫異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我給放到澡盆里了?”
“爺,你總算是醒了,從屠宰場回來之后你就暈過去了,我推測是煞氣彌漫導致,所以用沐蘭湯幫你祛除煞氣,只是沐蘭湯無法全部祛除,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看著清醒過來的侯定臣說道。
侯定臣抬手看了一眼掌心傷勢,不嘆口氣,說他沒想到黑男子的煞符竟然這般厲害,是他低估了,現在雖說煞氣已經化解一部分,但他能夠覺出還有殘余,其他的辦法現在已經沒用,若想徹底解除煞氣只有找到紅冠葵才行,不過這種藥草十分罕見,而且極難得到。
一聽侯定臣的傷勢有救,我心上大喜,連忙問道:“爺,這紅冠葵在什麼地方,只要你說出地方我就一定能夠給你找到,我這條命是你救的,即便是刀山火海我陳鎮麟也在所不辭!”
侯定臣沉默片刻,繼而說道:“算了,那地方實在太過危險,你若是去了恐怕會折損命,我最多不過只是斷條手臂,若你當真是折了命,那這筆買賣才算是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