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后的劉翠萍目盯著我手中的七星天邪尺,不敢上前一步,而一旁的劉育發在斬斷劉翠萍雙臂之后便與岳崇明戰在一起。
雖說岳崇明腹部傷,但行依舊迅速,劉育發多次攻擊都被岳崇明化解,不過我看得出來岳崇明已占下風。
若說劉育發只是僵尸或者行尸決計不是岳崇明的對手,可現在他已經為行僵,有行尸的速度,更有僵尸堅的皮囊,岳崇明手中的法對于他來說本不足以致命。
果不其然,數招過后岳崇明開始有些吃力,額頭上滲出汗水,而手中的法也盡數用完,再這麼下去他只能手持相搏。
見岳崇明陷囹圄我心頭一,剛想上前幫忙,劉翠萍卻擋在我面前,面目猙獰的沖我嘶吼著,似乎是想阻攔我的去路,讓劉育發有機會擊殺岳崇明。
“讓開,你若是再當著道路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之后我才反應過來行尸本沒有靈智,聽不懂人話,與做煞之人之所以能夠心意相通正是因為滴認主,所以無論我說什麼都不會有所反應。
眼見岳崇明形式越來越危急,我抬手揚起手中七星天邪尺瞬間朝著面前的劉翠萍劈砍而去,這是七殺訣中的第二式,名天降一尺斷山河。
七星天邪尺下落瞬間周圍凄慘嚎聲不絕,一陣陣煞氣從尺中彌漫出來,幻化一把巨大的刀刃,直沖劉翠萍而去。
劉翠萍眼見危險襲來不敢怠慢,縱一躍躲避過去,剛落地一陣轟天巨響傳來,低頭一看我不神一震。
此時的水泥地面竟然被這一強大的煞氣撕裂出一道長約十米寬約數十公分的裂口,深度足有半米,而被威力席卷起的砂石塵土漫天飛揚,廠房更是一片混沌不清。
我見劉翠萍此時無法再阻攔我,沖進煙塵迷霧后便開始尋找岳崇明的影,隨著耳畔一陣響傳來,眼前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劉育發和岳崇明,此時的岳崇明已經手無長,正在以命相博,就在這時劉育發探出雙掌直接朝著岳崇明口刺去,千鈞一發之際我快步上前,抬便是一腳,直接化解危機,隨即扶住傷的岳崇明,低聲問道:“岳大哥,你怎麼樣?”
“我沒事,不過這行僵當真難以對付,普通的法對他來說本沒有毫作用。”岳崇明有些憤恨的說道。
“你先去一旁休息,這兩行尸給我!”說話間我將岳崇明推出迷霧,接著橫出一尺,煞氣瞬間從尺中彌漫出來,一陣刀氣橫向斬出,隨著刺啦一聲過后地面傳來咣當響聲,看樣子其中一行尸已經中招。
半分鐘后煙塵漸漸散去,我四下掃視一番,只見劉翠萍的已經被剛才的刀氣攔腰斬斷,從其腹部斷裂位置還流淌出了不暗綠的,十分惡臭難聞,見劉翠萍死我立即尋找劉育發的影,可并未找到。
正當我有些詫異時后傳來岳崇明的喊聲:“鎮麟小心頭頂!”
話雖已至但再想反應已經來不及,我倏地抬頭看去,劉育發不知何時爬到廠房屋頂,此時已經倒轉形開始下落,雙爪朝我頭部襲來。
發現劉育發時他距離我已經還有不到半米的距離,眼見無法,我只得形一彎,噗呲一聲腰部位置傳來劇痛,想來是劉育發鋒利的指甲已經刺了我的腰部。
我怒吼一聲,橫拿七星天邪尺,甩手一拍,轟的一聲尺直接擊打在劉育發的口位置,登時劉育發被擊出十幾米遠的距離,待他起時他口位置好似被烈火灼燒似的,皮潰爛,而且里面的煞氣正不斷汩汩冒出。
“鎮麟,你怎麼樣!”岳崇明關切之聲從我后響起。
此時我疼的呼吸都有些困難,更別說開口,但我又不想讓岳崇明擔心,只得抬手一揮示意沒事。
遭到重創之后的劉育發形不斷抖著,但他的目堅定,似乎還想要做最后一擊,隨著一聲怒吼傳來,劉育發雙腳猛然蹬地,直接朝著我撲將過來。
定睛一看,地面上的水泥被其蹬掉一塊,見其抱著必殺之心,我也再無仁慈念頭,手腕一揚,煞氣化作萬千長劍,直沖劉育發而來。
一陣噌噌聲過后劉育發被長劍釘在地面上,渾上下足有上百個窟窿眼,而他的雙眼之中的幽綠芒也漸漸散去,死無疑。
擊殺完劉育發后我已經有些支撐不住,我膝蓋一,撲通一聲單膝跪在地上,這時后的岳崇明快步前來將我扶起,低聲道:“鎮麟,做煞之人恐怕是想用車戰來消耗咱們二人的力,現在我手中已無法,而你也了傷,若是他功法了得,咱們二人又如何能夠破敵?”
我將七星天邪尺杵在地上支撐住,角出一笑容,說道:“岳大哥,你別忘了咱們的黃雀還沒出來,再者說現在小懶貓還不知道況如何,我今日即便是拼上這條命也要保小懶貓安然無恙!”
說罷我嘶吼一聲直板,將手中七星天邪尺往面前一舉,向廠房四周,忍著劇痛說道:“出來!現在丁琳玲和兩行尸都已經死,車戰玩的差不多了吧,若是你現在還不現,那就是徹頭徹尾的頭烏,你本不配當張家人!”
我之所以這般挑釁為的就是激起做煞之人的怒火,讓他早些現,若是他再派人出來與我車大戰,那麼不等他出手恐怕我已經喪失了作戰能力。
“哼,張家人豈是你能玷污的?你有什麼資格!”沉之聲從我左側響起,聽到聲音后我和岳崇明不約而同的朝著左側方向看去。
一名穿黑長袍的男子從左側門后走出,他臉上帶著一張小丑面,只能依稀看到一雙眼睛,其他的五則是丁點兒未。
男子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由于有黑袍遮擋,所以看不出格是健壯還是消瘦,不過他的上并未有煞氣,這足以說明他不是邪,而是人。
見黑男子出現我冷哼一聲,說道:“穿著黑袍帶著面,你是不是沒臉見人啊,還是說你的臉丑陋無比害怕嚇到別人?”
“小子,激將法對我來說本不管用,我之所以現是因為你現在已經重傷,對我來說本不足為懼,你手中的七星天邪尺固然厲害,但以你目前的狀況來看最多只能再出一招,只要我將這一招躲過你的命就拿在我掌之間,于我如同螻蟻!”黑男子雖說言語平靜,可我卻能夠出其間對我的無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