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七星天邪尺后我便準備跟隨三足金蟾前往行尸所在之地。
這時定臣突然彎腰將地上的三足金蟾拿起,隨即看著我說道:“孫子,常言道關心則,你現在如此著急,若真遇到事恐怕難以鎮定,而且既然屋中沒有跡,那就說明行尸并不想傷害小懶貓,他們肯定是了什麼人的指派,將小懶貓擄走為的就是引你上鉤!”
聽到侯定臣的話我一愣,問道:“爺,你說的是做煞之人?”
“恩,你以擋劫救下姜家夫妻二人,已經與他結下恩怨,現在他以小懶貓作為籌碼引你前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我覺得此事有些奇怪,按道理說既然是雙煞同源,那麼就代表這個煞局還沒有被你破解,即便要報復也應該去找姜家人,可為何他卻擄走小懶貓將矛頭對準了你,這一點我想不明白。”侯定臣面疑的說道。
先前我心中擔心小懶貓的安危沒想這麼多,如今經過侯定臣一番提醒倒當真覺得有些蹊蹺。
侯定臣說的沒錯,此煞為雙煞同源,即便是消滅了煞靈煞局依舊存在,可劉育發父倆沒有去找姜維平卻來找小懶貓,這其中確實有問題。
而且如果他們的目的是小懶貓的話直接在定風閣將其殺死就可以,何必要大費周章的將其擄走,這擺明就是沖著我來的。
“爺,會不會是做煞之人覺得我礙事,想先解決我然后再消滅姜維平夫妻二人?”我看著侯定臣問道。
侯定臣遲疑片刻,說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過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做煞之人原本就是沖著我來的。
侯定臣的話讓我腦袋嗡的一聲乍響,我連忙擺手說不可能,這場局布了四十年,我今年不過才十八,從時間來推算本不可能。
“孫子,道之中講求因果,我雖說不會卜算,但這些年在江湖上歷經的事比你多得多,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做煞之人肯定跟你們陳家有關系,否則不會無緣無故找上你。”侯定臣看著我沉聲說道。
經過侯定臣這麼一說我心中也開始有些打鼓,做煞之人是張家人派來的,而我們陳家跟張家之前的確有些糾葛,當初太爺活著的時候曾為張大帥卜算過一卦,卦象只有四個字:遇皇而退。
意思就是說當張大帥行至皇姑屯的時候就趕撤退,可張大帥回錯了意,最終導致死。
照這麼說來張家人到極有可能將這筆賬算在我們陳家頭上,怨恨當初沒有給張大帥說清楚。
可世間自有規矩,卜算一門也是如此,若是說的太過清楚必然會遭天譴,太爺一生卜卦不下千次,自然深諳這其中道理。
我沉思片刻后無果,于是看著侯定臣說道:“爺,現在咱們先別管這麼多了,還是先去尋找小懶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沖。”
侯定臣聽后看了我一眼,見我面平靜后便將手中的三足金蟾重新放到地上,不多時三足金蟾開始循著煞氣朝著遠跳去。
一路前行,大概走了有半個小時之后我們便來到四九城南郊位置,此比較偏僻,到都是田地,有人煙,周圍一片荒涼,只有嗚嗚的風聲不絕于耳。
“爺,行尸將小懶貓帶到這里來干什麼?”我看著侯定臣疑問道。
侯定臣抬手一指遠,低聲說道:“若是沒猜錯的話小懶貓肯定被行尸帶到了那座屠宰場里,此已經荒廢,也不會有人發現。”
聞言我抬頭一看,不遠的地方果然有一個規模極大的廠房,而且廠房上方有一團黑的霧氣籠罩,好似是煞氣。
“侯爺,這屠宰場里面煞氣這般重,難道都是行尸發散出來的?”岳崇明低聲看著侯定臣問道。
“非也,這屠宰場本就有煞氣,人有靈也有,屠宰場中每天進出上百頭牲畜,其間必然會有靈畜,殺了它們之后怨氣化為煞氣盤旋空中,久而久之便會出事……”
據侯定臣所言,這座廠房原本做華屠宰場,是四九城里面規模最大的一家。
風之時四九城市場里面的生幾乎都是出自于這座廠房,后來有一天晚上這座屠宰場突然發生了一場大火,一連燒死了十幾個工人,從那時候開始這座廠房也就廢棄了,而華屠宰場的老板在一個月之后也變了瘋子,最后吊死在了自家的房梁上。
“爺,這座廠房真有這麼邪?難道是被殺的牲畜回來報仇了?”我看著侯定臣不問道。
“沒錯,這座屠宰場殺的牲畜太多,久而久之怨氣化作煞氣,形煞靈后便報復了他們,由于煞氣濃重,直到今時今日廠房上空還有煞氣并未散去,足以見得這煞氣之重。”
正說著我們三人已經來到了華屠宰場門前,抬頭看去,這座屠宰場周圍墻壁上的墻皮已經落,而門上掛著的豎匾也傾斜到一側,上面還有不的蛛網橫結,看樣子最有十幾年沒人進來了。
靠近門口之后我朝著里面看了一眼,發現里面的確有燈閃,但是由于角度限制并未看到人影,見狀我看著一旁的侯定臣說道:“爺,你和岳大哥先在外面稍等,我爬上墻頭看看里面的況,若是發現什麼況就告訴你們,咱們也好提前做些準備。”
“好,那你小心一些。”侯定臣沉聲說道。
我點頭答應后便來到一側墻壁下方,抬頭看去,這堵院墻大概有三米左右的高度,估算好高度后我退后數米,右腳突然發力,三步并作兩步上前,縱一躍,雙手勾住墻壁,一個翻便爬到了院墻上。
上了院墻后我將目朝著燈傳來方向看去,只見小懶貓此時正被吊在一個金屬架子上,雙手用鐵鏈捆綁著,而的則是被堵住,任憑如何掙扎依舊是無法。
確定小懶貓還活著我心中懸著的一顆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只要人活著那就沒事,想到此我掃視一番廠房,但并未看到人影,看樣子行尸和幕后的做煞之人應該已經藏了起來,為的就是引我上鉤。
跳下院墻后我行至侯定臣和岳崇明面前,將廠房里面的場景告訴了他們,侯定臣聽后角微啟,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他們想要引蛇出,那咱們就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一會兒你們二人從正門進去,我去廠房后面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口,待到時機時我自會現,然后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