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再仔細觀察一下劉育發上的傷勢,只有通過傷勢的特點才能夠確定他到底中了什麼咒。
在經過劉翠萍的同意后我和岳崇明再次進臥室,此時劉育發依舊于昏迷狀態。
我行至床前將其衫掀開,低頭一看,發現他上足有上百道傷口,而且不僅僅只是前,翻過后背面也有不,深淺程度不一,都是被他的指甲所劃傷。
“岳大哥,既然你知道斷言閉口咒,那麼一定也了解其他的咒口,依你來看這劉育發是中了什麼咒?”我看著岳崇明沉聲問道。
岳崇明端詳一番,又用手翻了一下開綻的皮,隨即說咒口一門中自殘的一共有三種。
分別是破咒、凌骨咒和剝皮咒。
其中剝皮咒最為殘忍,中咒者會用指甲劃破自己的皮,然后用力撕扯,最后將整張皮扯下,這一點與劉育發目前的況來說并不符合,因為剝皮咒不會損壞自皮,剝下來的是一張完整的人皮。
至于凌骨咒也不太可能,因為中了凌骨咒的人目的是將自己的脊椎拽出,因此他傷害的只是脊椎兩邊的皮,與劉育發滿痕不符,所以說劉育發中的咒口應該是破咒。
“破咒主要是為了折磨中咒者,讓其承無盡痛苦,但傷勢只及,所以即便是中了破咒的人也不會在短時間死,我之前聽說有一人中了破咒,整整茍延殘了一年半,最后流干才死。”說話之時岳崇明面鐵青,似乎是想象出了當時的畫面。
聽岳崇明說完之后我出滿意的笑容,說道:“岳大哥,前天我說你是神你可別記恨我,那也是無奈之舉,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你自造詣不淺,只是用錯了方法而已。”
岳崇明抬手沖我一擺,說怎麼會記恨,既然做錯了當然要被人指正,若是不指正的話日后還會錯,再說當天我說他是神也沒說錯,如果讓他繼續給姜家人破煞,恐怕現在姜家人已經死了。
“鎮麟,我雖說知道這些咒口的特點,但是卻不知道如何破解,這破咒的解法你知道嗎?”岳崇明看著我疑問道。
關于咒口一二爺并未直接教授過我,畢竟他不是咒口一門的弟子,我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是通過看書得來,在我二爺房中有一面書柜,其中有一本就是專門記載了咒口的特點和解法,我對于這種詭之十分好奇,故而記得清楚。
“岳大哥,破解此咒需要的東西很簡單,香灰四兩、白酒半斤,最后再加上人的三滴汗,三種東西混合在一起涂抹在中咒者的上就可以解咒,等會兒讓牙哥出去買香和白酒,至于汗就全靠你了,牙哥那小板若是出點汗豈不是就虛了?”我看著岳崇明打趣道。
岳崇明聽后哈哈一笑,隨即出門吩咐下去。
牙哥出門后岳崇明就開始在一旁做俯臥撐,雖說穿上衫看不出他有多,但只要赤著上的腱子就顯現出來了。
我讓劉翠萍在岳崇明下放了幾個明的玻璃杯,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后一滴一滴的汗就開始從岳崇明的皮上滴落到玻璃杯中,很快就湊夠了解咒所用的汗。
岳崇明起后剛準備穿上衫,這時劉翠萍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將手中巾往前一遞,說道:“大兄弟,趕汗吧,看你這累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說話之時劉翠萍的眼神不住的往岳崇明健碩的上瞟,而我則是在一旁暗笑,說來也怪不得劉翠萍,畢竟已經離婚多年,許久未嘗男之事,如今這副模樣也是在理之中。
雖然我覺得沒什麼,可岳崇明卻是一臉驚慌的模樣,他接過巾后胡了一把,隨即便趕穿上了衫。
見到岳崇明如此慌張,我行至他邊,低聲問道:“岳大哥,你是不是很熱啊,我看你現在比剛才出的汗還要多,難不是火攻心?”
聞言岳崇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道:“鎮麟,你說你年紀不大花花腸子還不,按道理說你是我師父,我這麼說本不應該,但你也不能說這種話啊,你讓我臉往哪擱啊,干咱們這一行的誰不知道子的金貴,我都守如玉三十多年了,總不可能壞在二手貨上吧?”
聽岳崇明說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半分鐘后我才緩過勁來,看著岳崇明說道:“岳大哥,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趕去沖洗一下,現在你臉通紅,若是讓劉大姐看到,還以為你是害臊了。”
岳崇明抬手了自己通紅的臉,似乎是覺有些發燙,于是便朝著盥洗室走去。
十幾分鐘后牙哥從外面買了香和白酒回來,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四人就開始拼命的焚燒香。
香這種東西在固狀態下比較占地方,而且出重量,但是了香灰后卻無比的輕。
我原本以為四兩香灰頂多半個小時就能夠燒出來,可沒想到足足燒了三個小時。
等燒完的時候屋中已經是煙霧彌漫,連人都看不清楚了,我來到窗口位置呼吸新鮮空氣,抬頭一看,此時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估差不多已經快六點了。
“這個差事以后我可是再也不干了,太嗆人了,估計這次燒完我壽命足足能夠短一個月。”牙哥一邊咳嗽著一邊埋怨道。
“別說廢話了,現在外面天已黑,小懶貓還在定風閣等咱們回去,趕幫劉育發解咒,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說罷我拿出手機給小懶貓發了一條短信,說我們稍微晚一些回去,沒過一會兒我就收到了小懶貓的回信,容很簡單,只有一個好字。
言語雖說簡單,但我懸著的一顆心卻落了下來,畢竟人面蠡紋玉還在定風閣中,雖說有祖師爺看守,但再怎麼樣也比不上自己在現場更為放心。
發完短信后我們幾人來到臥室,將白酒香灰和汗倒碗中后便開始攪拌,待攪拌均勻后就將其均勻的涂抹在了劉育發的上。
“大兄弟,這些常見的東西真能替我爹解咒?”劉翠萍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問道。
我角微啟,說道:“劉大姐,解咒之法不在于東西的常見或稀有,利用的就是各自的屬和融合的反應,只要這些東西一抹上你父親就不會再繼續抓撓自己的,現在咱們只需要等待他清醒就行,剛才我已經觀察過他的瞳孔,估計再有幾分鐘就能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