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戰卿這是未雨綢繆,已經為我們想好了退路,一旦我們陷囹圄,憑借手中的七星天邪尺必然可以轉危為安,想到此我拿著灰布進暗室,包裹好七星天邪尺后便背在上,隨即與顧戰卿朝著定風閣門外走去。
來到藥王城牌坊前我們坐上了一輛出租車,繼而朝著荊山嶺而去。
據顧戰卿所言,這灰家一門就藏于荊山嶺中,位于四九城的東北部,荊山嶺雖說只是一座平平無奇的小山,但其中壑縱橫,山中更是被灰家已經挖空,為了他們的藏之所。
“爺,先前我聽二爺說起過五門的事,這五門不是在東北嗎,為何四九城也有?”我看著顧戰卿有些疑的問道。
“五門弟子遍布天下,分支更是不,四九城一脈也是由東北五門轉化而來,灰婆子跟灰家太爺并不是代稱一人,而是整個灰門當家人的總稱。”顧戰卿說完之后繼續將目看向窗外,而我則是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約莫一個小時后我們便來到了荊山嶺位置,剛準備下車,駕駛室中的司機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低聲說道:“這大晚上的二位來這里干什麼,我聽說此地可不太平。”
“哦?怎麼個不太平法?”顧戰卿看著面前的司機不問道。
“我聽一位朋友說這山上有吃人的怪,前些日子他跟幾個兄弟來荊山嶺玩,結果在山上發現了不的人骨頭,警察聞訊之后趕來,結果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任何的端倪,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最好不要上山,免得招惹無妄之災。”司機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著。
如此看來這荊山嶺的確是個是非之地,灰家一門由老鼠所化,年月一久便能夠化人,可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是改變不了畜生的習,吃人也是在理之中。
“多謝大哥提醒,我們來這里有點事,辦完事之后就會回去,現在天不早了,你也趕回城里吧。”說完之后我和顧戰卿下了車,見司機揚長而去后顧戰卿抬手一指不遠的山巒,說此就是荊山嶺。
聞言我抬頭一看,不遠果然有一座百米多高的山巒,霧靄籠罩其間,借著月可以看到山上樹林茂盛,只是約有一白的氣從中散發出來。
“鎮麟,這山上樹林茂,一會兒跟著我,千萬別走丟了,而且林中有不灰家的眼線,切記小心。”說罷顧戰卿便朝著荊山嶺走去,而我則是隨其后。
剛走進山林不久,一陣焦香氣味便從林中傳來,我抬頭一看,只見在不遠竟然出現陣陣火,荊山嶺地偏僻,平常本沒人前來,如今出現的火定然跟灰家有關。
“爺,前面有火,是不是灰家弟子?”我看著一旁的顧戰卿低聲音問道。
顧戰卿冷哼一聲,說道:“空中彌漫著人的酸臭味,不是灰家弟子又會是何人,等會兒你不必開口,我去會會他們。”
說話間我們二人已經行至火不遠,我撥開面前的枝椏朝前一看,只見火周圍此時正蹲坐著兩名男子,兩人材消瘦,上長著八字胡,一雙眼睛如同黃豆粒般大小,兩顆門牙更是尖銳突出。
火堆上面架著一塊烤的,借著火我仔細一看,頓時心中咯噔一聲,如芒刺背,火堆上面烤著的竟然是一條人的大!
正詫異之際其中一名男子從腰間出了一把短刀,在烤的大上割了一刀,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口中,咀嚼兩下便咽進肚中,看到他上油漬麻花的模樣我胃中一陣翻騰,嘔的一聲便吐了出來。
“誰在那,給我出來!”
聽到聲音后二人同時警覺的站起來,目朝著我和顧戰卿所在之地看去,顧戰卿見已經暴,于是笑了笑走出林子,著面前的兩名男子說道:“二位真是好雅興,清風明月之下吃著,可當真算是。”
“你是什麼人,敢來我們荊山嶺?”其中一名稍微年輕的男子看著顧戰卿警惕問道。
“在下顧戰卿,今日前來所為兩件事,一是想見見灰家太爺,二是想讓灰婆子給我這位徒弟賠個禮道個歉,然后再磕個頭。”顧戰卿言語雖說平靜,可說話之時卻有種不怒自威的迫,令人心中膽寒。
二人一聽這話頓時面沉之,年輕男子從腰間出一把匕首,直指顧戰卿口,冷聲說道:“我看你這獨臂獨眼的老頭子是活膩歪了吧,自己也不撒泡尿看看什麼德行,大言不慚!”
話音剛落年輕男子手持匕首直接朝著顧戰卿沖了上來,顧戰卿見狀冷笑一聲,似乎本沒將面前的男子放在心上。
就在男子手中匕首距離顧戰卿還有數十公分時顧戰卿突然上前一步,抬起右手一扣,頃刻間鎖住男子脈門,隨即用力一扭,男子的手臂登時被其扯了下來,鮮噴濺滿地,而他的慘聲也響徹山林。
見面前的顧戰卿不是善茬,年長男子眼神中出恐懼的神,立即走上前來,面帶恭敬的看著顧戰卿說道:“我兄弟年紀小不懂事,沖撞了前輩,我在這里替他道個歉,既然您今日來找我們灰家太爺有事,總不能折了他的面子,看在灰家太爺的份上就放了我兄弟吧,再說他已經斷了一條手臂,也到了懲罰。”
顧戰卿瞟了年長男子一眼,冷哼一聲,說道:“灰家太爺算老幾,我顧戰卿憑什麼給他面子,剛才這小子出言不遜,目無尊長,既然你們灰家管教不好,那就只有我來幫你們管教!”
說話間顧戰卿探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電火石間便朝著那名年輕男子的右眼而去,一瞬間噗呲一聲傳來,待我再次看去的時候年輕男子右眼的眼珠已經落在了顧戰卿的手中。
顧戰卿面平靜的將手中眼球扔在地上,隨即抬起右腳猛然下落,瞬間將年輕男子的眼球給踩得碎。
眼前的一幕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先前那名男子辱罵顧戰卿是個獨眼獨臂的老東西,如今頃刻間他也了獨眼獨臂,這現世報來的可真是夠快的。
“一條手臂一只眼,這才道歉!”顧戰卿看著面前的年長男子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