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侯定臣所言,九針封門是古法易容中最為頂尖的一種,出自外八行中的紅手絹,所為外八行就是三百六十行以外的行當,分別是盜門、蠱門、相門、機關門、蘭花門、索命門、紅手絹、神調門。
世間萬分,行當亦如此,而紅手絹是外八行中最為詭異的一門,祖師是一名子,名點山紅。
的幻無人識破,更可點石金,還有甚者傳言曾易容閻羅的模樣進間救人,連黑白無常都難以辨認。
點山紅縱橫江湖數十載,后來創立紅手絹,教授弟子本領,待弟子學有所時點山紅便不知蹤跡,從此江湖上再沒有人見過。
紅手絹弟子憑借點山紅教授的古彩戲法在江湖中占據一席之地,可到了明朝朱洪武時期朝廷清繳叛賊,連同外八行一并鏟除。
從那時開始外八行逐漸衰落,后來便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可眾人不知道的事紅手絹一門并未滅亡,如今只剩下蔣氏一脈。
“侯爺,照你的意思是說這蔣天朝就是紅手絹一門最后的傳人?”我看著侯定臣有些詫異的問道。
如果能夠得到侯定臣的證實,那麼蕭無極肯定就是在夢回酒吧出的事,因為九嶺山上的死尸用的就是九針封門這種易容。
我原以為會得到肯定的回答,可沒想到侯定臣竟然搖了搖頭,說蔣天朝本不會任何的道,也并非江湖中人。
聞言我不愣了一下,問道:“侯爺,你剛才不是說蔣氏一脈是紅手絹最后的傳人嗎,若不是蔣天朝還能是誰?”
“蔣氏一脈除了蔣天朝之外還有一個孿生哥哥,名蔣天生,此人才是紅手絹一門最后的傳人,不過在十幾年前蔣天生已經意外死,所以我才會說這種易容在江湖上失傳了十幾年。”侯定臣說罷起走到石桌旁,拿起一瓶酒后擰開瓶蓋,對準就開始喝了起來。
“侯爺,您先別著急喝酒,既然蔣天朝和蔣天生同屬一脈,說不定蔣天朝也學習過這種本領,只是您不知道罷了。”我看著侯定臣問道。
侯定臣喝了一口酒后吧嗒兩下,隨即抬手一揮,說本不可能,點山紅當年在創立紅手絹的時候曾經發下詛咒毒誓,若是一脈之中有兩人同時學習紅手絹的本領,那麼二人同時遭反噬,萬蟻鉆心之痛,千刀萬剮之罰,所以說即便蔣天朝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如果他真的學習了紅手絹的九針封門,決計不會活到現在。
聽侯定臣說完后我陷了一陣沉思,原本逐漸清晰的案竟然又變得撲朔迷離,據侯定臣所言蔣天生在十幾年前已經亡,既然已經死了又是誰使用了九針封門呢,難不當年殘存下來的并非只有蔣氏一脈,還有其他的人也會紅手絹的本領?
我將心中疑告知侯定臣,侯定臣聽后卻是堅定的沒有這種可能,江湖是個圈子,一旦有任何的風吹草都瞞不過他侯爺的一雙招子,而他以收破爛為生,四九城中的每個角落都去過無數遍,如果說四九城真有這號人,決計瞞不住。
這就怪了,既然世間已經沒有人再會使用九針封門,那麼易容蕭無極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正想著侯定臣已經將一瓶白酒下肚,正在擰開第二瓶。
我見他面已經有些泛紅,并且雙眼迷離,就尋思摻他回屋睡覺,反正他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我,再問估計也沒什麼有用的信息。
可就在我剛準備奪過酒瓶的時候侯定臣突然轉頭看向我,低聲說道:“孫子,我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很有可能我們當年都被騙了……”
“侯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被誰騙了?”我看著侯定臣詫異問道。
侯定臣趁我沒注意,舉起手中的酒瓶再次喝了一口,剛準備開口繼續跟我說,突然雙眼一閉徹底醉了過去。
“侯爺,你先別醉啊,你把事說完啊!”我一邊喊一邊推搡,可侯定臣死活不睜眼,無奈之下我只得將其扛起送回到屋中。
倒了一盆熱水后我用巾給他拭了一下額頭,隨后坐在椅子上長吁短嘆。
看侯定臣醉這副模樣今天恐怕是醒不了酒了,現在時間迫,蕭無極更是生死未卜,時間耽誤不得,最后我下定決心先去夢回酒吧一探究竟,雖說使用九針封門的人不是蔣天朝,但肯定不了干系。
給侯定臣蓋好被子之后我便直接出了門,然后打車前往了夢回酒吧,雖說現在剛過中午,距離夢回酒吧開門營業還有八九個小時的時間,但此時酒吧里面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若是等晚上人多時反而有些不方便。
到達夢回酒吧時已經是下午兩點,酒吧門前一片冷清,原本豪車林立的停車位上也是空空,沒有一點生氣。
我行至門前用力敲了幾下大門,不多時一名穿黑的保安將門打開,瞪了我一眼,怒聲說道:“敲什麼敲,沒看到牌子上的營業時間嗎,趕走,別在這里礙事!”
說完保安就準備將門關上,見狀我立即出一只腳,直接抵在門板上,保安見推不得,剛想發飆,我直接問道:“我不是來你們這里消費的,我想問問你們這里的管事在不在,我找他有點事,昨晚我們曾見過面。”
保安一聽我認識管事,原本猙獰的面部舒緩了不,將門打開后保安說管事正在里面睡覺,他現在就進去通報,讓我在門口等一會兒。
我在酒吧門口等待了大概有五六分鐘之后那個矮胖男子從中走了出來,他依舊是那花格子襯衫,倒有些像是八九十年代的著裝打扮。
“兄弟,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啊,是不是又來調查監控視頻?”矮胖男子一臉堆笑的看著我問道。
“不是,我這次找你并非是想看監控,而是想讓你幫我引薦一下你們夢回酒吧的老板,也就是你昨晚說的蔣總。”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矮胖男子聽后一愣,上下打量我一番,嘖嘖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昨晚讓你看監控是因為我們蔣總不想跟你一般計較,而且也是看在顧爺和侯爺的面子上,可你現在有點蹬鼻子上臉了吧,就憑你這份憑什麼見我們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