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病房,陸韻萱也借口洗拖把跟了出來。
陸韻萱將拖把隨手一扔,看到宋傾城在護士臺前,踩著細高跟鞋走過去:“你讓做的我都已經做了,現在是不是該到你打電話?”
宋傾城拿出手機,撥了郁庭川的號碼,那邊卻是關機的狀態。
陸韻萱冷笑:“不想打就別打,何必捉弄人!”
“他中午飛深圳的航班。”宋傾城沒瞞郁庭川的行程:“現在應該在機場。”
說著,看向陸韻萱:“你要是不信,可以打他公司的電話。”
陸韻萱來找宋傾城辦事,事先也已經打聽到郁庭川總經辦的號碼,見宋傾城不肯郁庭川的私人號碼,運了一口氣,只能用自己的手機撥了個電話,然后把手機遞給宋傾城,意思很明白。
宋傾城接過手機,那邊很快接通,說:“你好,我找郁庭川郁總。”
“郁總出差中,您哪位,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開的揚聲,旁邊的陸韻萱也聽到了。
陸韻萱的神有一焦慮。
宋傾城看在眼里,問電話那頭:“我想問一下,如果我想跟恒遠集團達工作服方面的訂單合作,需要怎麼做?”
“這個我不太清楚。”對方的普通話很標準,聲音甜:“要不您留下聯系方式,到時候給您回電。”
掛了電話,宋傾城把手機遞還給陸韻萱:“我能做的已經做了,結果好像不盡人意。”
陸韻萱心中惱火,面冷然:“你要是誠心肯幫忙,怎麼會是這個結果?既然不愿意以援手,剛剛為什麼假惺惺的給與承諾?”
宋傾城淡笑:“我照你說的做,沒達你的期,就是不夠誠心,我不知道誠心的界限是什麼。”
陸韻萱看著宋傾城的眼睛,冷冷道:“你何必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手段要是不高,搭得上郁庭川?顧家那小開為你都不想活了,你這本事放眼南城,哪找得出第二個,怎麼可能撈不到一個小小的訂單?”
“我要是有本事,哪能在十七八歲的時候栽個大跟頭。”
宋傾城回視著陸韻萱,片刻后,挽起角:“不過栽栽跟頭也好,能磨煉一下年輕人浮躁的心境,這話是堂姐當初對我說的,現在還給你。”說著,又將一張支票塞進陸韻萱的包外夾層:“我很激叔叔這些年的照顧,這筆錢,替我給叔叔。”
話落,宋傾城沒再看陸韻萱難得一見的沉面容,轉回去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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