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汪茗秀不高興,顧清薇又說:“上次我爺爺過生日,我還看到姓宋的跟個老男人摟摟抱抱,這些年不知道上過多男人的床,這種人,除了仗著那點姿,本沒法跟嫂子你比。”
汪茗秀想起宋傾城那明人的淺笑,不由地咬了咬。
男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并不是只有人壞男人,大多數時候,人越壞,的男人也越多,即便聲名狼藉。
壞人,往往使人聯想到。
有些壞人,的壞從來不流在面上,看著端莊文靜,可是當笑起來,眼波流轉間,尤其當余瞥過來,流出淡淡的輕佻之意,那樣的輕佻,特別不正經,也暗含挑釁,足以讓男人解讀出不一樣的訊息來,恨不得立馬把剝了好好收拾一番。
想聽發出低低的氣,想看香汗淋漓的大,也想讓在自己下哭著求饒。
不管怎麼樣的男人,骨子里都有一征服。
企圖用來征服壞人,讓從此以后只為一人忠貞。
……
宋傾城沒將跟顧清薇的偶遇放在心上,在病房陪外婆用完早餐,收拾一次碗筷的時候,外婆又問起那晚相親的事:“這幾天有沒有和人家在網上聊天?”
人逢喜事神爽,老人家的氣好了許多:“我聽許阿姨的意思,男方那邊對相親很滿意,什麼時候有空,你把人帶過來也讓外婆瞧瞧。”
“這才認識幾天……”宋傾城面無奈。
當初去相親,是存了私心的,本沒想進一步發展,也不愿意耽誤對方。
老人家見的態度敷衍,有些不高興地瞪:“認識幾天怎麼了,只要人好合適。我跟許阿姨聊過幾次,是那種實在人,家里的孩子肯定也差不到哪兒去。”
宋傾城知道爭辯不過搞教育工作的外婆,只說:“那我得先問一問他的意見。”
外婆聽了,笑得很滿意。
。
上午八點五十分,宋傾城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離開醫院去皇庭上班。
從電梯出來,走到住院部大堂,肩膀被輕輕拍了下。
宋傾城回過頭,是郁庭川的司機——老趙。
老趙的面相敦厚,笑起來的時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家里慈祥的長輩:“剛才在電梯里,我就瞧了好久,生怕自己認錯,沒想到還真是你。”
宋傾城微笑:“您也來這里探病人?”
“我老伴在這里做清潔工作。”老趙說:“早上出門忘帶鑰匙,我給送過來。”
“……”宋傾城莞爾。
老趙問:“你是要回去了?”
宋傾城點點頭:“嗯,我去皇庭上班。”
老趙為人素來熱心,看傾城和自己兒子年紀相仿,瞧著就很乖巧懂事,當即道:“剛好順路,走吧,我也要回家,能捎你一程。”
宋傾城沒拒絕,等坐進車里,才道:“您今天休息麼?”
“老板出差,我這馬前卒也能歇幾天。”
“郁先生出差了?”宋傾城問。
老趙邊發車子邊說:“去了黑龍江,臨時決定的,一周后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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