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的眉頭皺地更加厲害。
“說詳細一點,到底怎麼回事?”陳青沉聲問道。
劉騰達是陳青的舍友,他出了事,陳青自然不能不管。
“昨天早上上完課后,劉騰達說要出去買點東西,一直到晚上都沒回來,打他電話又關機,我和方文彬兩人覺得不太對勁就連夜出校外找他,找了幾個小時都沒找到,我們只好回宿舍,可是等了一夜他還是沒回來,所以我只好打電話給你了。”王奎快速說道。
“那你怎麼確定他被人綁架了?”陳青疑問道。
“前段時間你不在的時候,劉騰達曾經跟我們提起過有人威脅他爸做一些不法的事,但是他爸沒有同意,因此這段時間不停有人威脅擾他家里人,我懷疑劉騰達的失蹤跟這件事有關。”王奎說道。
陳青一聽,心微微一沉,聽王奎這麼一說,看來劉騰達九是被人綁架了。
“他爸什麼名字?你們報警了沒有?”陳青問道。
“好像劉雄波,我們也不太確定劉騰達是不是被人綁架,所以還沒報警。”王奎說道。
“好,你們無論如何都不要報警,給我來理。”陳青叮囑說道。
如果王奎他們報警的話,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讓劉騰達一家陷于更危險的境地。
陳青有自己的救人方法和手段,相比于警察,他更相信自己的力量。az更{m新最快上ku酷匠e網
“明白,老大,我知道你家里應該不簡單,如果可以的話,盡力保證劉騰達的安全,我們603一個都不能。”王奎懇求說道。
“放心,在羊城這里,沒人敢他一寒。”陳青說著,眼神迸發出兩道冰冷的寒芒。
掛了電話后,陳青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
“有事?”電話那頭,陳白朗的聲音有些慵懶,顯然他還沒睡醒。
想要救劉騰達一家,陳青必須要知道他們現在的境,能夠在最短時間告訴他答案的,只有陳白朗。
為了救人,陳青不得不求助于陳白朗。
“我同學一家被道上的人綁架了,他父親是羊城一名副廳級員,我需要知道他們現在的境。”陳青沒有半句廢話,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很急?”電話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陳白朗似乎在起床。
“很急!”陳青語氣鄭重說道。
“名字。”
“他劉騰達,他父親劉雄波。”
“等我電話。”說完,陳白朗直接掛了電話。
陳白朗并沒有讓陳青等多久,不到半個小時,他便打了過來。
“你同學現在被關在南郊外的一座廢棄工廠里,他父親現在正趕過去談判。”陳白朗說道。
陳青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聲音微冷問道:“有沒查清楚是因為什麼事?”
“南郊那一帶有一塊地皮,下個月準備競價拍賣,這個項目剛好是劉雄波負責,有人想要他暗箱作,以低于市場價格拍下那塊地,他不同意,所以你同學被人綁架了。”陳白朗說道。
用兒子來威脅老子,而且還是威脅一個制的員,看來對方的來頭也不小。
“是誰綁架他?”陳青冷聲問道。
“一個李飛航的年輕人,聽說是這幾年道上崛起最快的新人,背靠福清幫,當年跟你讀同一所初中,你們應該認識。”陳白朗說道。
一聽到“李飛航”這個名字,陳青神微微有些錯愕,顯然沒想到會是他綁架劉騰達。
陳白朗還真是神通廣大,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得到如此詳細的消息,就連陳青跟李飛航的關系都能查出來。
“福清幫是南粵一帶最大的幫派,需不需要我出面救人?”見陳青不出聲,陳白朗接著問道。
一個李飛航或許算不了什麼,但是他背后的福清幫可不簡單,陳白朗生怕陳青貿然過去救人會吃虧。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解決。”陳青直接拒絕道。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陳青最不愿意欠誰的人,那麼肯定是陳白朗。
更何況陳青如今的實力勉強能跟化勁后期的高手抗衡一二,即便那個福清幫這個號稱南粵一帶最大的黑幫,陳青也不會放在眼里。
陳青這等級別的實力,除非是羅家這等稱霸南方一帶的黑道家族,否則還真奈何不了他。
“我已經把倉庫地址告訴何兵,他會送你過去,還有,盡量不要殺人。”說完,陳白朗便直接掛了電話。
何兵應該就是何叔,陳青對他還是有很大的好,也沒有拒絕陳白朗的好意,旋即直接大步走出門外。
等陳青來到大院時,就看到何兵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
“何叔,麻煩你了。”陳青上前喊了一聲。
何兵那冷峻的臉龐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本就不善言辭,只是點頭示意陳青上車。
上車后,何兵一腳踩下油門,黑奧迪如同一頭獵豹狂奔向山底。
那個向來開車四平八穩的何兵,第一次展現出他真正的車技,即便是驚險的彎道,他也能以一百公里的速度輕松通過,看的陳青也是錯愕不已。
原本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何兵只花了半個小時便抵達南郊那一座廢棄工廠。
一下車,陳青就看到不遠停著一輛掛著zf牌照的黑汽車,顯然劉雄波已經先他們一步來到了這里。
陳青沒有停留,大步一躍,朝著不遠的工廠閃掠而去,速度之快,讓后的何兵也為之詫異不已。
與此同時,在工廠,一名著西裝,帶著眼鏡的中年人滿臉沉地看著眼前那群人,眼中的憤怒難以遏制。
“爸,救我。”
一名年輕人蜷在地上,渾是傷,他艱難地抬起頭看向中年人,眼神充滿恐懼,他正是劉騰達。
昨天夜里,劉騰達幾乎沒有閉過雙眼,一整夜都在承非人的折磨和毒打,讓他這位生慣養的大爺第一次覺到死亡的恐懼。
“劉區長,想見你一面還真難啊!”一名叼著煙的年輕人一臉冷笑地看著劉雄波說道。
劉雄波雙眼一瞇,久經場磨煉出來的心境讓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問道:“李飛航,放了我兒子,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