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辰王不好好看熱鬧,偏在這時開口?
而且他偏向瑜郡王妃的意思是不是太明顯了點?
貴妃娘娘比德妃的臉還難看。
敢應一聲皇上保準敢當場的足,好不容易才被放出來,不想再被關起來啊。
“辰王,本宮并不是那個意思。”
辰王不說話了,本王管你是哪個意思呢?
看戲就老老實實看,這個時候你找什麼存在?
再敢胡,本王繼續懟!
皇上看了眼貴妃,貴妃連吭聲都不敢了。
“老六家的,依你的意思三皇子妃該如何置。”
貴妃立刻又了,皇上這話一看就是在挖坑啊,不管說不說,或是置的輕或重,都是坑!顧氏若是聰明就該找個借口把這件事搪塞過去。
三皇子妃再怎麼說也是嫂子,沒有置的份兒!
貴妃想得到的,其他人同樣能想得到,就連戰王都挑眉看了皇兄一眼。
哪知顧婉寧卻坦坦的開口了:“兒臣以為,三皇子妃該掌之刑。”
皇上聽完的回答原本嚴肅的臉上突然變得輕松起來,“那就依你的,罰三皇子妃掌十下,帶下去行刑吧。”
葉寒瑜悄悄的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他家王妃不只會拍馬屁、歌功頌德,這給人判刑的本事也是不差的。
要不然今晚這關可不好過。
德妃腦門上都冒出了冷汗,“皇上,今兒可是除夕夜,而且,老三家的就是……”
就是什麼突然噎了回去,然后“刷”的一下抬頭看向了顧婉寧,心中簡直震驚極了,這個人真是好算計!
已經有太監要上去拉著三皇子妃下去行刑了,三皇妃拼命磕頭求饒命,可惜,皇上不看:“你們也都退下吧。”
幾個皇子和皇子妃誰也不敢開口說話,貴妃幾個也匆匆的退了出去。
待人都走了以后,皇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老六娶的這個正妃真是有意思,上朕這兒來告刁狀,結果自己還能給圓回來,真是,讓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指使人暗害郡王妃或是太子妃那可是大罪,弄不好那個皇子妃的位子都得被廢了。
但老六媳婦卻說老三家的該行掌之刑,這不就是犯了口舌該得的罰嗎?
就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我知道沒害我,但欠,所以來請父皇做主!
辰王道:“估計三皇子妃平時沒故意在那些妯娌面前挑撥,要不然老六家的不會抓住那麼一句話就鬧起來。不過,是聰明的。”
皇上暗哼了一聲,“朕給老六挑的媳婦兒能差得了嗎?”
戰王:好像老六的頭一個正妃也是皇兄您挑的吶,那個你怎麼不提?
“三皇子妃今晚這子挨的不冤,希以后能長點記。”
辰王沒說“三皇子妃也是皇兄您挑的”這種話,別人不知,他自是知道皇兄的心思的。
三皇子和七皇子都是有母妃護著,還特別能蹦跶的,皇兄最是腹黑,他覺得:你們勾連大臣,還不和朕商量就把皇子妃的人選都定好了,那朕就直接把你們的娘家侄賜給你們,水不流外人田,還是別禍害別人家的孩子了。
嗯,就這麼簡單,所以,三皇子妃質量差點兒也是可以理解的。
皇子那邊,包括太子在,看葉寒瑜的眼神都帶著打量,以前老六是兄弟中最不起眼的,連老五都比他有存在,(當然了老五的存在通常都表現在他的胡來上,比如調戲鎮國公家的庶什麼的)可什麼時候起這種狀況變了呢?
從萬壽節那日開始。
老六獻上了一副顧氏的嫁妝畫。
接下來,接下來就是和老五家的弄的那個收容所,在大家都忙著施粥救濟災民的時候,弄了個收容所,還是收銀子的那種,結果,災民最后幾乎全跑去那了,而且,還有得賺。
關鍵是,這麼好的刷聲的機會,并沒有利用,那些收容所的人甚至只知道白管家是五皇子妃的人,至于瑜郡王妃知道的人只在數。
然后是老七婚禮,老六媳婦坑了所有人一下子,朝庭上下不管小大,包括整個后宮皇子所,以及京中所有有點兒資產的商人,大家都被捐了。而且除了有限的幾個人,誰也不知道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瑜郡王妃。
再然后就是今日,以前聽自家王妃說,他們也就聽聽,并沒有太上心,今日算是真正見識到了,老六家的是真坑啊,還是坑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一張太能說了,能說還不算什麼,關鍵是太冷靜了!
太子甚至覺得,六弟不足為懼,可是這個六弟妹……足以引起他的重視!
皇后宮中,福公主焦急的在殿中走來走去,里在喃喃的念著什麼。
皇后煩躁的問道:“你和本宮說實話,除了那盆湯外,你還干過什麼?”
福公主:還殺了個宮,可這能說嗎?說了母后還不得打死?現在只盼著那個宮的尸不會被人發現!
見不開口皇后惱道:“上次就和你說過,不要再輕舉妄,那個人有點邪門,嫁進宮這麼久,還一次虧都沒吃過,你偏不聽,現在好了,竟然還敢在除夕宴上鬧出這麼大的事。
太子妃若是因此毀了容,你就等著報復你吧。”
福吼道:“為什麼要報復我?要報復也是報復姓顧的,如果不是躲了太子妃也不會被燙著!”
歇斯底里不可理喻!可這就是福公主的日常作,連皇后這個親娘都沒辦法。
“那你就祈禱你父皇什麼也查不出來吧。”
可事實上那怎麼可能?皇上要徹查的事,怎麼可能查不出來!
很快傳旨的小太監就來了坤寧宮:皇上口諭,宣福公主到朝宮覲見。
福公主嚇得面無人:“一定是父皇查出來了,一定是查出來了!
母后,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皇后真想一個掌讓冷靜下來,可不能這麼做。
“別慌,母后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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