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為難關頭,方見一個人的真心。
沈牧謙的行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想保護誰,他又保護了誰,他的人是誰,一目了然。
如果說5年前沈牧謙對非常搖擺不定的話,而這一刻他的反應已經顯得格外明朗了。
尤碧晴看著沈牧謙和喻楚楚并排站在一起的時候,只覺得曾經抓在手心的東西已經完全不屬于自己,或者那些從來都不屬于自己。
沈牧謙的人是喻楚楚!這個消息以前不愿意承認,而現在卻不得不承認。
喻楚楚對沈牧謙的行也頗為意外,站起來說了一聲“謝謝”。
“嘖嘖嘖嘖嘖……這很好玩了。沈牧謙的人是喻楚楚,你喻楚楚的話,那就會屋及烏救喻楚楚的兒子;但是,沈子軒又是你兒子,是沈家的曾孫子。這樣看來,你必須兩個都要救啊。不然救不了喻楚楚兒子,喻楚楚就會恨你一輩子。如果不救沈子軒,你就失去了兒子。對吧?”沈耿任眼眸鷙的看著沈牧謙、尤碧晴、喻楚楚三個人,饒有興趣的分析道。
喻楚楚一聽他這話心就提到嗓子上了。
尤碧晴也似乎想到了沈耿任接下來要干什麼。
還沒出現的陳沛華呆在屋子里,通過形耳機電話立刻和沈耿任說話,“沈耿任,后面通道已經開好了。你現在用沈子軒將尤碧晴引過來,然后用他們兩個把沈牧謙挾持住,后面我已經開好了通道。沈牧謙兄弟唐麟神通廣大,你趁著他們還沒來,趕撤,你耽誤得越久,就什麼都得不到。”
沈耿任聽到陳沛華的話格外煩躁,他最不喜歡別人告訴他要做什麼!他才發現了沈牧謙的,才想到可以像玩老鼠一樣玩死沈牧謙,他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撤退?
“沈耿任!通道我已經準備了。你帶著你想要的東西趕走。把喻楚楚和喻嘉樂留下。我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陳沛華沉聲提醒道。
陳沛華的聲音就像是蒼蠅一樣,沈耿任越聽越反,越聽眉頭越皺,索將耳朵里的耳機電話掏出來,冷不丁的扔地上。
耳朵這下清凈了。
沈耿任像一個主宰者一樣站在沈牧謙不遠的地方,將兩個被捆著的孩子往兩邊一拎。
“沈牧謙,你想救他們嗎?”沈耿任問道。
沈牧謙直腰背站著,沒說話。
“沈牧謙,我問你話。你救還是不救?你不說話我就當你不救,我現在就殺了他們。”
“叔叔,如果你殺了他們,你也會死了,你想要的錢和財產一分都得不到。”沈牧謙努力的讓自己鎮定,用最平靜的語氣和他和談判。
“得不到就得不到。反正我就爛命一條!”沈耿任梗著脖子大聲道,“看來你是一個都不要了?”
“要!”沈耿任是想收拾他想瘋了,為了孩子不他的驚嚇,沈牧謙以最快的速度回答道。
“哈哈哈,你要就好。”沈耿任笑得得意,接著寒的道,“要,那你就給我跪下!然后給我磕三個響頭。和我說,叔叔,我錯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拜天拜地拜父母,沈牧謙不曾輕易拜過任何人。對方若德行兼備,他可以拜;對方如恩重如山,他也可以拜。偏偏對方是沈耿任,無德無形,品惡劣。
尤碧晴在看沈牧謙的行,喻楚楚也在看沈牧謙的行。
沈耿任更是不慌不忙的看著沈牧謙,為什麼要沈牧謙跪?沈牧謙多傲氣多骨氣的一個人,向來目空一切,而今天他就是想將沈牧謙狠狠的踩踏在腳底下。
他之前有多驕傲,他就要他多卑微!
幾秒鐘后,沈牧謙拔的子往前一傾,雙跪地上,“叔叔,我錯了。”
“哈哈哈……你終于錯了?!”沈耿任興了,滿足了,大度的道,“既然你知錯了。那我就先原諒你一下。”
說完之后,立馬扔了一個變態的問題出來,“沈牧謙,這兩個孩子你想救那個?”
喻楚楚腦袋里一陣嗡鳴,心像撕裂了一樣。
相似的景,相似的選擇,相似的一幕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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