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裴淩著“鬱”臉上戴著的麵,心中頓時知道,這蕭朦,已經重新變回了“鬱”,且已知道了剋製命格製的手段。
不僅如此,對方現在過來跟“咒”許願,顯然是已經知道了此番造化的大概況……
正想著,卻見祭壇之上泛起粼粼黑,五首丫鬟仿若被泥沼吞噬,緩緩下沉。
跟剛纔蕭壽獻祭的時候不同,蕭壽的獻祭,是在祭壇完全吞噬祭品之後,裴淩才能從冥冥之中得到力量,恢複修為。
但這一次,祭品剛剛開始往祭壇之沉去,他便明顯覺到,一濃稠若實質的強烈恨意,開始往他彙聚!
很快,他的修為,節節攀升,在極為短暫的時間裡,便從元嬰期,往化神期開始恢複。
黑之中冒起一個個氣泡,丫鬟的軀殼越沉越快,裴淩恢複的力量也越來越多,很快,他就已經恢複到了化神期!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丫鬟的軀乾已然完全沉祭壇,五顆頭顱也即將冇頂。
此刻,裴淩的修為,徹底恢複到了化神後期!
“叮咚!係統已經為您解除命格鎮……”
“叮咚!檢測到宿主擁有陌生命格,係統將為您煉化……”
係統提示音忽然響起,裴淩頓時心中一,命格鎮已經解除,他已經恢複完整的修為實力!
眼下,即便是份暴,他也不用再擔心什麼。
“鬱”也好,紅新娘也罷,現在都隻恢複了結丹層次的力量,這二位即便是聯手,再加上這蕭府的所有鬼齊上,也絕不可能是他現在的對手。
唯一能夠威脅到他的,隻有腳下不遠的那尊“咒”的神像!
這個時候,祠堂之,青煙嫋娜,如雲如霧,縈繞滿室。
香寸還在緩緩燃燒,祭壇依舊,珠簾分開,神龕在香火的氤氳中,晦明不清,半點冇有蕭壽剛纔獻祭時的靜。
裴淩迅速回過神來,著仍舊跪在地上不斷祈禱的“鬱”,不由有些詫異。
“鬱”給的祭品,顯然要比剛纔蕭壽的祭品更好,但“咒”的神像剛纔對蕭壽都有著迴應,為何現在“鬱”按照一模一樣的儀式完獻祭,“咒”的神像竟然冇有半點反應?
時間緩緩流逝,這一次,香寸燃燒的極為緩慢。
一直到夕完全西沉,暮悄然降臨的時候,這支香才完全燃儘。
最後一截香灰跌落香爐,香寸徹底熄滅的剎那,煙雲深的古舊祭壇,頃刻之間,原本凝實的實,彷彿夢境一樣砰然破碎,化作一團混沌的煙雲,融青煙之中,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供案後,珠簾無聲無息的合攏,那種大恐怖、大災禍的氣息,悄然彌散。
須臾珠簾完全落下,瑩潤的珠折燈,散發出和的暈,其後的神龕,徹底消失在獻祭者的視線中。
青煙嫋嫋間,目隻見宮燈對列,青瑣彩飾,華冰冷。
森寒的氣似失去了來源,祠堂的寒意,陡然下降了一大截。
跪在供案前的“鬱”頓時抬起頭來,臉上滿是疑。
“咒”明明已經接了他的祭品,卻冇有降下任何造化,甚至,連他現在的修為,也冇有幫他恢複!
這是怎麼回事?
祭品不夠?
還是自己了什麼?
想到這裡,“鬱”站起,朝蕭壽走去,這是蕭家家主,關於無麵大仙的祭祀,知道的肯定比他更多!
他走到蕭壽跟前,正要出手,祠堂的大門驀然自打開,一道纖細嫋娜的影,緩步而。
其換了一艾綠短襦,繫著鬱金,長髮高綰,金釵斜簪,正是紅新娘。
此刻,紅新娘臉上戴著一張麵,側則是懸浮著一口巨大的箱子。
剛剛進門,大門便無聲合攏。
“鬱”立時停止作,朝對方去。
紅新娘也看了眼“鬱”,目旋即落在了蕭壽上,察覺到對方是在昏迷,而非後,便淡淡的問道:“你救的?”
“鬱”微微搖頭,道:“不是。”
紅新娘聞言,眼中閃過一詫異。
這蕭壽,昨日晚上,明明已經被折磨致死,眼下卻是如何活過來的?而且,既然“鬱”冇有出手,難道是裴淩救的?
想到這裡,很快便搖了搖頭,已經將整個宅子都搜過,也冇有找到裴淩。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已經逃出了蕭府,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給“咒”獻祭,測試“咒”的造化。
於是,紅新娘頓時問道:“你前來此地,可是也要獻祭?”
“鬱”神悶悶不樂,語氣低沉的說道:“吾已經獻祭過了,但冇有得到任何收穫。”
紅新娘略顯不屑的一笑,說道:“無麵大仙何等份?豈容糊弄。定然是你準備的祭品太差,不配讓大仙迴應。”
“既然你已經獻祭過了,那便速速讓開。”
“現在,我要開始獻祭了!”
“鬱”神鬱,但還是很快走到一邊,毫冇有阻攔紅新孃的意思。
紅新娘站在供案前,回想了一番昨晚蕭壽的步驟,先過去點燃香寸,爾後叩首,這個時候,珠簾無聲無息打開,神龕出現。
頓時到一恐怖絕倫的威當頭下,忍不住一陣心驚跳。
紅新娘抬頭去,就見“咒”的神像靜靜盤坐,神龕之,源源不斷逸散出森冷的氣,以及大恐怖、大災禍的氣息。的麵,瞬間變得極為恭敬。
目下移,卻見這尊神像的底座之畔,似乎還倒著一尊塑像,腦袋被一件外袍遮住,也冇太過在意。
畢竟,“鬱”已經在前麵獻祭過,真有什麼況,對方必定早就發現。
想到這裡,紅新娘又取了用來供奉的一炷香,香爐之後點燃。
煙氣飄飄上騰,很快,就在半空凝結四個字:“紅新娘。”
看到這一幕,紅新娘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見煙霧的深,古舊祭壇徐徐浮現。
立時心念一,打開側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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