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蕭易的明,怎麼可能會相信朱狂的話?
這朱狂之言,十足有詐!
但蕭易卻是將計就計,畢竟,說不好朱狂請來對付他的人,也很呢?
壞人易遇,羊難得啊!
朱狂見蕭易真的答應了,心里也是狂喜,表面不聲道:“公子,這四只暴元虎,若是就這樣進城去,太扎眼了些。若被城中一些大家族的人看見,恐怕會生出覬覦之心啊。不知公子是否有元袋?”
朱狂一副很為蕭易考慮的樣子。
蕭易淡笑道:“墨奘,元袋買來了嗎?”
“買了呢,公子。”墨奘咧一笑,走過來,將四個元袋遞給蕭易。
蕭易將四個元袋,掛在腰間,然后將暴元虎一家子都收了進去。
“可以走了。”蕭易沖著朱狂道。
朱狂忙道:“好好,走著,公子請!”
林子與石州城不遠,很快一行人便進了城。
朱狂讓尖中年去買酒和食,蕭易也沒攔他,自顧隨著朱狂進了他家宅院。
朱狂的修為,有著玄元境八重,家底也算殷實。一間宅院,占地六百多平,很是寬敞。
幾人剛進宅院,一個俏滴滴的年輕婦人,便穿著薄紗,帶著一香風,從屋里迎了出來。
“老爺,您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咦,這兩位是……”俏滴婦人眸一轉,多看了一眼蕭易。
朱狂嘿嘿笑道:“這是為夫今日剛結的好友。欣兒啊,快去吩咐廚房,準備飯食。把家里最好的食,都給烹上。”
欣兒眼神一轉,嗯呢一聲,便退下了。
“公子,里面請。”朱狂對著蕭易熱道。
蕭易低笑道:“你媳婦兒不錯啊!”
朱狂一怔,心里暗罵一聲,這公子還他麼是個浪人?
“咳,是不錯,公子要是喜歡……咳,我可將也一并送給公子。”朱狂干笑道。
蕭易眉頭一挑,自己的媳婦都能送?
“真的?”蕭易瞇了瞇眼。
“真的!”朱狂連忙道,“不過,這事兒得到晚上,好歹公子也給我一些時間,去開解開解,不然我怕一時接不了。”
為了穩住蕭易,朱狂也只能如此了。
真讓他的媳婦去伺候蕭易,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墨奘,今晚咱們就住這里了。”公子對著墨奘道。
墨奘笑道:“公子說怎樣,自然就怎樣了。”
朱狂心里冷笑:“等你們有命活到晚上再說吧!”
很快,尖中年帶著酒和一些食回來了。
“公子,我們先喝著,其他的菜肴,馬上就會送來。”朱狂熱招呼道。
蕭易笑道:“,正著呢!”
當即,尖中年打開酒壇,一醉人酒香彌漫而開。
蕭易眼神一亮,這酒還真是好酒,而且也沒加料。
墨奘嘗了一些食,也沒有下毒。
這讓二人都有些懷疑了,難道這朱狂真的是敬仰蕭易,熱好客?
酒過三巡,那俏滴婦人換了一套石榴紅薄紗短,親自端著一盤菜肴,走了進來。
“夫人,你怎麼還換了裳?”朱狂訝然問道。
欣兒歉意道:“夫君,我方才不小心濺了些湯,這才換了套衫。”
“原來如此。”朱狂恍然,笑著指著蕭易方向道:“把你這盤炒石螺,放到公子面前去吧。”
“公子,這炒石螺可是我家欣兒的拿手菜,你一定得嘗嘗呢!”
蕭易咧笑道:“那我真要嘗嘗了。”
當欣兒走到蕭易跟前時,蕭易的手掌忽然在欣兒溜的大上,了一把。
那欣兒軀一,嗔著瞄了一眼蕭易,卻沒有發作。
“夫人上的香味,都是隨著服來變化的嗎?剛才,可不是這個味道啊!”蕭易忽地咧一笑。
這話一出,朱狂、欣兒二人臉齊齊大變。
那欣兒正要逃走時,蕭易卻是冷冷一笑,手掌從大一落而下,抓住了那纖細的小!
嘭!
“啊!”
欣兒前逃,后腳被扯,子自然控制不住的前趴著摔落在地,吃痛之余,焦急驚道:“夫君快救我!”
朱狂哪里敢去救,猛地想要掀翻桌子,卻被墨奘一掌在桌面上。
“還想對我們公子下毒,呵呵……你真是蠢到家了啊!”墨奘邪肆冷笑道。
朱狂倒是聰明,并沒有在酒菜里下毒!
他下的毒,是在欣兒的衫上,名為失魂香!
失魂香之毒,只要聞上一會,便會讓人猶如醉酒一般,陷昏沉睡夢當中,沒個半天,都不可能會醒來。
尤其是,這種毒蔽極強,哪怕防備心再強的人,都未必能夠覺察出來。
朱狂和欣兒常年服用一種名為青魂草的藥材,失魂香對他們二人,倒是不會有作用。
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失魂香的毒還沒開始發作呢,蕭易已經發現了!
不對,應該是已經被蕭易吞噬了。
“公……公子,饒我,饒我啊!我再也不敢了。對對,您喜歡欣兒,我把送給公子!您現在就可以抱著去房里用!”朱狂驚恐著眸子,聲道。
桌子沒掀翻,他知道自己逃也是逃不了的,索再求饒一次……
蕭易冷笑道:“被你這種糙漢睡過的人,你覺得我會稀罕?”
嘭!
蕭易抬手一道元力轟出,直接轟打在欣兒的腦袋上,這俏滴婦人連慘都沒有發出來,便一頭撞在地上,死了。
朱狂臉大駭,轉就逃!
尖中年四人,也瘋了一般的栗著起狂逃。
逃不了,也得逃著試試,萬一真跑了呢?
可惜,沒有萬一。
墨奘沖了出去。
他直接祭出黑炎蜈蚣來,巨大的蜈蚣影,飛縱而出,在五人頭頂飛過,一黑氣便將五人盡數籠罩起來。
“啊!”
黑炎蜈蚣的毒氣,讓五人眼目失明,渾如針扎般的刺痛著,躺在地上凄厲慘嚎。
蕭易淡淡道:“把那個糙漢提過來。”
墨奘聞言,當即一抬手,將朱狂抓到了蕭易面前。
“失魂香這種毒,并不多見,也不好提煉。你是從何得來的?”蕭易瞇眼問向朱狂。
朱狂的臉上,已經冒起烏黑的膿,他強忍著劇痛,聲道:“我說了,公子可否饒我命?這回……這回我真的不敢再害公子了。”
蕭易冷笑道:“你最好老實回答我,否則,死對你來說,只會是一種奢侈!”
朱狂驚恐的眼瞳,猛地一!
“我……我說……”
正當朱狂準備說出時,一道邪肆的大笑聲,從宅院之外傳來:“哈哈,小兄弟不必問他了,老夫親自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