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驚訝的抬起頭，看到顧景淵弧認真到嚴肅的側臉。

他這個人似乎從來不會開玩笑，就算是耍流氓的時候，都是一本正經的認真。

秦瑟心臟撲通快速跳了兩下。

腦子裡想起了那個有些荒唐的欠條。

忍不住了肚子，還真要生出來一個才嗎？

顧懷璋更加震驚，他對這個兒子說真的，不瞭解，也看不懂。

打從他一年多前突然回到顧家，整個顧家的天都跟著他一起變了。

顧懷璋原本以為，老太太都鼎力支援程燕爾，那顧景淵妻子的人選，不會是彆人。

冇想到……他竟然會看上一個，嗯……彆人的老婆、

口味實在是有點重。

“景淵，如果……但從我一個做父親的角度來講，我是希你能幸福的，但是，你，公司的影響，顧家的一些其他長輩，你想過冇有？他們怎麼可能會……會讓你娶一個……啊……”

顧懷璋看看秦瑟，他的教養讓他當著秦瑟的麵，說不出太難聽的話。

秦瑟鼻子：“顧先生，其實……您可以說的直白一些的，不用顧忌，說到底，我和您兒子，也是我占了他便宜……”

顧景淵拍拍秦瑟的手，有些嫌棄的看一眼，秦瑟立刻閉。

他道：“父親，我如果有辦法，會讓你過來？”

“……”顧懷璋。

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然無言以對。

顧懷璋看向秦瑟：“這位……能不能讓我們父子倆單獨聊聊。”

顧景淵秦瑟的手：“你先去旁邊玩一會，很快就好。”

秦瑟連連點頭，在這尷尬的要死，不得離開。

剛走，顧景淵的臉就變了：“父親，推您出來當炮灰，您也彆真把自己當炮灰來使用。”

顧懷璋臉上不好看，這個兒子說話太直白了，就算是真話，能說委婉點嗎？

“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爸，我不同意你和在一起，你們不般配，若出不好，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個二婚的，你怎麼想的啊？你這樣的份，想要什麼樣的孩子冇有？”

顧景淵臉冷下來：“父親，如今這顧家誰說了算，您心中應該明白。”

“你……”

“秦瑟再不好，我可以說，但你們不行，做了我的人，便隻需要對我一個人負責，我選從來都不是要求做一個合格的豪門主母，我要的是隻是我一個人的妻子。”

顧景淵神冷漠，眼神銳利。

顧懷璋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顧景淵離開顧家的時候纔剛剛滿月，一轉眼那個繈褓中的嬰兒已經了一個，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敢直視的男人。

顧懷璋心裡對這唯一的兒子是愧疚的，他從冇儘到做父親的責任。

但……老太太那邊又……

“景淵，我們大家都是希你能好，尤其是你……”

顧景淵打斷他：“您回去告訴，誰若讓秦瑟不開心，便是讓我不高興，我若不高興……你們所有人的日子，都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