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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愛情那麼長》37.簡直就是個心機boy

 換了套干服下樓,然后將秦江灝買回來的食材一一按放置類別放進冰箱里,豎而聽了下樓上的靜,有細微的流水聲,他估計是在洗澡。

 我拿了電飯煲,舀了米開始煮飯,然后又把兩人平時喜歡的菜挑出來洗干凈切好,才聽到有下樓的聲音。

 不多時,秦江灝就站在了廚房門口,他換了休閑的家居服,頭發因為只吹半干的原因,所以前面的頭發都胡在臉上,配上他雋秀清冷的五,顯得有點妖氣。

 天氣那麼冷,他又剛淋過一場雨,頭發再不吹干的話,很容易冒的,想開口提醒他吧。張了張,卻又有點別扭的說不出話來。

 之前兩人還冷戰了好久互相誰也不睬誰來著,今天就因為我去接他,然后他給我擋雨而和好了。怎麼想,都是我這個沒做事的人主先求的和,簡直虧大了。

 我將最后一塊切完,然后轉頭對秦江灝道:“我菜切好了你來炒。”

 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瞥向別,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我買的菜,就應該你來做飯。”

 我實話實說,“我炒的菜不好吃。”

 “能吃就行。”

 “……”我看著他沒說話。

 他又朝后面退了一步,一本正經的又道:“我冒了,會傳染給你的,我先出去了。”

 “……”分明就是怕我待會兒會再他炒菜。

 這麼看來,那他袖子就淋了點雨還洗澡,說不定也是為了拖延時間,逃避做飯。

 這個心機boy。

 為了報復他,我決定所有菜里都放辣,而且還要特辣,辣死他,以解心頭之恨。

 不過想是那麼想,可事實卻是我考慮著他的胃口只放了一點點辣調味道而已。心里不由嘆一聲,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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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等到吃飯的時候,我又后悔沒放特辣了,因為某個懶的人,竟然嫌棄我的手藝,嫌棄也就算了,還一邊挑剔一邊數落,“這個里怎麼放那麼多鹽,你是在腌嗎?”

 “……”可能鹽確實放多了點,他有理我不和他爭,我忍。

 “蛋和土豆一起炒!你是不是傻,沒聽說過這兩種食一起食用,很可能會食中毒嗎?趕倒掉!”

 “……”我再忍,反正菜是他買的,我不心疼,端去廚房倒掉。

 “這個湯鹽太了,你是不是放鹽的時候眼睛不好使全放在里了?”

 “……”今天才和好,一定不要再跟他吵架了,沖是魔鬼。

 “菜炒不好也就算了,怎麼連稀飯都煮不好,那麼干!”

 嬸可忍,叔不可忍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只是水放得稍微多了一定而已,哪是稀飯了?要不要說得那麼夸張!”

 “你自己看。”他把筷子往飯里了一下然后挑出來,“筷子都挑不起來幾顆米,不是稀飯是什麼?你當水不要錢嗎?那麼浪費。”

 “……”臥槽,下次我再做飯給這個混蛋吃,我就自剁手!

 猛地刨了幾口飯,“啪!”的將筷子拍桌上,我站起,對著正夾著塊,在湯里跟涮火鍋似的的涮來涮去的秦江灝道:“我吃飽了,前吃不管,后吃洗碗。”說完,未免被他逮回去勞逸,便趕跑回來了我的房間。

 在被子里窩著看了會兒漫畫,袁芳就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明天有免費的燒烤,問我去不去。

 這種事還用問嗎?當然是去啊。

 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題。

 不過前幾天才請我吃過一次,我都還沒請還現在又請我,多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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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這個想發轉達給笑了聲,說:“都跟你說是免費的了,也就是請客的是別人不是我。”

 “別人是哪個人?”

 “打聽得那麼清楚干嘛,怕是賊嗎?”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我認識不,不認識的,我去蹭似乎不太好。”

 “你就當沾了我的吧。”

 “唉?”

 口氣有點煩悶的道:“凌遠臣。”

 噫?“……你跟他這是?”

 “我爸媽的主意。”

 “那我就不去當電燈泡了,不然回頭你爸媽得收拾我了。”

 “傅言也來,”

 “那我去,不過凌遠臣請客的話,我就有點為難了。”

 “為難什麼?”

 “吃人啊,你說我去蹭白飯,是不是要幫著他追回你一下,才算個意思啊?”

 袁芳沉默了一會兒,道:“你思維理解有問題,一般一個不的人請你吃飯,其實不是為了讓你幫他說什麼好話,而是想堵住你的。”

 我愣了好一會兒,竟覺得說得十分在理,“原來是這樣。”

 既然有免費的飯吃,還不用奉承,那我不去就是我傻了。

 于是乎第二天我起了個老早,將臟服全洗完,然后再把下周的工作計劃敲完,化了個淡妝,便高高興興的準備出門了。

 剛蹲玄關出換好鞋,就見一早就出去跑步的秦江灝回來了。

 “早。”我隨意的跟他打了個招呼。

 “你要去哪?”他皺了皺眉,又開始管家婆一樣了。眼睛往下移,看到我手上提著的袋子,倒是沒問是什麼,不過臉有些不好看。

 我就郁悶他這表跟看到屎沒兩樣了,不過我袋子里的可不是屎。

 “走了。”換好鞋,我朝他揮了下手,然后轉瀟灑離去。

 依舊是袁芳來接的我,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后面還跟了輛白的豪車,那車牌子我這種門外漢雖然不認識,但樣子我是認識的。可不就是凌遠臣上次開的那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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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跑過去,將手上的袋子遞給傅言,“上次你借我的服,一直沒機會去找你還,所以給忘在家好長段時間了,實在不好意思。”

 他將服拿出來看了眼,然后朝我微微笑了下,輕輕說了句:“沒事,我服其實很多的,你不用這麼急著還我。”

 我默默了下額頭上滴下來的大汗珠,訕訕的道:“我一個的又沒法穿,放在我家只會被老鼠咬。”

 他往我了一眼,便收回了目,但不過兩秒又猛的將目投到我后的那條林蔭道上,“說起來,我朋友也住這個小區。就是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們的秦總。”

 我有點心虛的“喔”了一聲,為表驚訝,還特意加了句,“好巧啊,沒想到鼎鼎大名的秦總就跟我住一小區,說出去不知道有沒有人信。”

 袁芳在旁邊很拆我臺的翻了個白眼,不過也沒說什麼。

 我們去吃燒烤的地方,是凌遠臣的一個朋友開的,由于是人,所以我們可以拿工自己烤。

 負責烤的自然是凌遠臣和傅言兩個男生。出于我是來白吃白喝的不好意思,所以我便跟著打下手,而袁芳則是坐在位置上拿著手機打紙牌游戲。

 凌遠臣和傅言烤的手法都很練老套,一看就是經常擼串的,我在旁邊是看著他們烤得半卻很好的就口水流不停了。

 凌遠臣一直時不時的瞟一眼袁芳,所以沒注意到我的洋相,倒是被傅言看了個徹底。

 他在架子上翻找了兩下,找到一塊比較小的,所以已經烤了的放盤子里,再往上面撒了點調料,就遞到了我面前。

 “幫我嘗嘗看味道怎麼樣,有沒有缺點什麼。”

 我吞了吞口水,心里十分,他明明是看我饞才翻出來給我解饞的,卻給我找了那麼個理所當然的借口。

 暖男啊暖男。

 哪像某個人啊,不主你痛就算好的了,哪還敢奢他能幫你找臺階下。

 唉,還是不想那種人,簡直掃興又倒胃口。

 拿起筷子滋滋的夾起了,迫不及待的放進了里,“好吃。”

 “你喜歡就好。”傅言咧笑了起來,出一口整齊白皙的牙齒。顯得他本就清秀的面容更加干凈爽朗。

 如此秀,我便不由多看了兩眼,回頭的時候發現袁芳在盯著我倆看,眼里的曖昧意味毫不掩飾。

 我了下,突然有種這不是為了撮合他和凌遠臣的燒烤聚,而是我和傅言的撒狗糧派對。

 看,一邊的凌遠臣看我們倆的眼神,簡直就是羨慕得冒星星。

 于是乎,他好像覺得傅言的這招特別討孩子歡心,也學著傅言那樣,夾了塊撒了調料給袁芳端了過去。

 不過卻沒有傅言那麼會說話,“芳芳,你先吃點墊墊肚子,其他的很快就烤好了。”

 結果,袁芳還沒吃呢,就冷冷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說了句,“就你這點,連塞牙都不夠,還墊肚子呢。”

 凌遠臣被說得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把盤子放在面前,還是回去多烤好幾塊再端過來。

 原諒我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但為了不讓凌遠臣尷尬,所以努力憋著沒發出聲音。

 直到傅言了張紙巾遞給我,我才發現自己連眼淚都笑出來了,于是乎開始調理自己的緒,努力告訴自己不能再笑了再笑就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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