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了兩顆冒藥,準備把杯子放回廚房的時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趕跑上樓把門窗關上。下樓來的時候,想起秦江灝早上出門沒帶傘,便又跑上樓換了服,拿了傘出門。
到了他公司外面,給他打電話,卻無人接聽,干脆站外面等。
已是秋的天氣,下點雨還冷的,可能因為我冒還沒好。不過了點涼,竟然還打起了噴嚏。
五點過幾分的時候。他們公司不員工都走了,然而秦江灝依舊還是沒有出來。
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快到五點半的時候,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找他,他卻先出來了。邊還跟著個拉著行李箱的人。
當然,那個人我是認識的,可不就是秦江灝的心上人齊婧。
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過,看這架勢,恐怕是一下機家都沒回,就直奔秦江灝的公司來找他了吧。
不,或許,還是秦江灝去接的機,然后直接把帶他公司來了。
秦江灝看到我,眉頭微皺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有些復雜,我琢磨著,他這眼神似乎是在暗示我什麼。
我走過去,將傘遞給他,“秦先生,這是您訂的傘,謝您支持我們天天便利店,能為您服務,是我們的榮幸,歡迎您再次訂單。”
他眉頭又皺了一些,眼底的緒變得有些沉,似是發火的前兆。
我仍然帶著客氣疏離而溫的推銷人員專用招牌笑容,不由分說將傘塞進他手里,“如果您還滿意我們的服務的話,請給我們五分好評哦,您的支持就是我們的力,我還要去送下一單,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趕撒丫子走了,沒走出幾步,鼻子一酸,便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我質一直比較虛,依我個人的觀點來看,大概是因為我在十五歲來大姨媽的那天,正好是冬天,因為不懂事,沒做好防護措施,給冷著了,所以導致宮寒,才會這麼虛弱的。
因為在來大姨媽之前我都是非常健康的,一年都不帶冒或者打針不超過兩次的。上山下水,就算大雨天不頂傘跑著去上學,都不會冒。
比起我哥和我妹,那藥那針都是不怎麼的,全憑好自個兒免疫。
但長大后,卻吃藥打針,躺醫院卻比誰都勤。
我回到家剛換了服躺床上沒多久,秦江灝就回來了。
我聽著樓下的聲音,正訥悶他怎麼回來那麼早?不和他老相好敘敘舊親熱一番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推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杯水,然后將水放我床頭柜上。
“吃藥。”他用命令的口氣冷聲對我說。
一回來態度就那麼不好,莫非是因為之前我的出現,讓他膽心驚了一把,以為自己結婚的事就要在心儀的人面前暴了,所以這是在間接沖我發火?
可是,我不是都在他相好面前裝作是小賣鋪送貨人員了嗎?我表現那麼好,應該沒出馬腳才是啊。
“我剛吃過了。”
“真吃了?”
我翻出藥片,指著空了的幾個藥殼對他說:“這個是一天三次,一次兩片的,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睡前吃了一次,今天早上吃了一次,中午一次,現在是傍晚,又吃了一次。你看,這里有八個,正好是吃了四次的。”
他沉默一會兒,又說:“那把水喝了。”
我無語,“又不吃藥喝什麼水?”
他臉更不好了,很不耐的說:“多喝熱水好得比較快。”
這尼瑪是在關心我嘛?但是看著他這臉,不大像善類啊。
莫非……
齊婧回來了,這廝如今這般反常的對我好,是想討好我,然后籌謀著和我離婚?
十有八九是這打算了,不然他腦子了才會對我好。
我端起水杯,吹了吹,喝了一口。算是呈了他的。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
我抱著杯子,覺著手心的溫暖,猶豫著說點什麼,卻的問了一句不該問的話,“應該還不知道我們結婚的事吧?”
不知道他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返問我,“誰?”
“齊婧啊!”一說出來我就后悔了。
果然,秦江灝的臉變了,不知道該用驚訝還是驚慌來形容,“你認識?”
我心默默翻白眼,怎麼可能不認識,高中那會兒,好歹我跟你丫是一個學校的,可沒見你丫送人家回家,食堂天天跟一起吃飯,圖書館里給補習功課。
我心虛的瞎扯淡,“哦,我們高中那會兒的校花嘛,怎麼可能不認識。”
他也像是突然想起我確實和他一個高中的,所以了解的點了下頭,“嗯”了一聲。
我心虛的又喝了口水,心默默吐槽,齊婧才不是我們高中那會兒的校花呢,陳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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