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妮目一閃,試探的自己的兜,果然里面多了東西,破不急待的拿出來。是一個木制的盒子,打開看里面果然是銀針。
“大妮,你這是要做什麼啊?”林玲玲看著那尖尖的銀針,心中發憷。
“別怕,這是銀針,張三嬸的況很不好,我們村到市里要二三個小時(現在已經沒有客車了,要趕馬車去,所以要二三個小時),張三嬸這種況,拖這麼長時間,再加上路上的顛簸,很容易加深病,所以我要用針灸和中藥偏方為急救。”田大妮溫的說道。
林玲玲皺皺眉頭:“聽著靠譜的。”這話是對兩個嫂子說的。
兩個嫂子對視一眼,而后張五嫂說道:“大妮,我丑話可說到前面,你要是沒把握就不要治,要是我婆婆有什麼不對勁,我們張家可不是好對付的。”
田大妮笑了:“我有把握!”說完,不理會張五嫂等人了,全神貫注的給張三嬸施針。
施針前,應該給銀針消毒,但是這里沒有消毒工,而且空間中那機械的聲音告訴,空間拿出來的銀針,不用消毒。所以,田大妮才直接使用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張三嬸的腦袋上已經扎滿了針,而的臉眼可見的好轉了。
“哎哎,看看,那臉是不是好了?”膽大進來看熱鬧的人說道。
“是啊,真的好了很多呢。媽啊,你看那一腦子的針,我看著都害怕啊。”
“可不是麼!那大妮拿起來直接就扎,那利索勁!怎麼看都是老手。大妮真會醫啊?”
“看樣子肯定會了,再者都是鄉里鄉親的誰不知道誰啊,孫婆子那子懦弱什麼樣了!別人家打仗,都藏自家被窩里,怕被牽連到。這樣的人還能說謊?我看八狗子就是人家大妮治好的。”
“那許老太鬧啥啊。還那麼理直氣壯的,好像多偉大似的。”
“這你還看不懂啊,還不是見不得大妮好,啊,嘖嘖嘖……”
七八舌的說什麼都有。
人天生對有本事的人敬畏,以前他們在田大妮和許老太起紛爭的時候,不言不語,是因為覺沒必要為了田大妮得罪田家人。但是現在,田大妮可能會醫,誰人沒生病的時候,這時候討好了大妮,以后有個病災的,也能用到田大妮不是?
所以,這些人的話里話外全部都是為田大妮說話,為打抱不平。
田大妮將這些話聽到耳朵里,卻沒有在意。
還記得二丫被“嫁”的那天晚上,和牛糞孤去救人時,這些人的態度是什麼樣的。他們嘻嘻哈哈的看熱鬧,誰也沒有想過和二丫,牛糞會不會有危險。也沒有人想著跟上幫個忙,那怕只湊個人數。
現在幫說話,不就是為了的醫麼?
這樣的現實,不能說他們錯,畢竟他們彼此不是什麼責任關系,必須要幫忙,他們不想幫也沒錯。
但是心中還是接不了的。
許老太在一邊卻氣的渾發抖,這些人胡說八道些什麼啊?許老太氣的要大罵,卻在這時候,被人拉住了,許老太一怒,轉頭想要看看那個倒霉鬼,正好出出氣,拉?是那麼容易拉的麼?
不過回頭看清楚來人,許老太的怒火全部消失了。
“四,你回來了?”許老太看著抓住的中年的男子,驚喜的說道。
“嗯。”這男人穿著一套工作服,帶著一副眼鏡,他就是田家老四,田四文。
“四啊,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被那小表子欺負什麼樣了。嗚嗚,我的命苦啊!”許老太拉著田四文的袖子哭起來了。
田四文看著許老太眼淚鼻涕都抹在他的袖上,眼中閃過厭惡,不過很快就消失了,笑瞇瞇的說道:“媽,其他事先別說,我這次回來有急事,我們回去說。”
許老太一愣,而后看了看還在給張三嬸醫治的田大妮:“那這個死丫頭呢?”
田四文臉一沉,不善的看著田大妮:“以后再說。”說完,拉著許老太走出了張家。
許老太不想走,想留下來找田大妮麻煩,但是四兒子看樣子很急,只能跟著走了。
田四文回來的事,田大妮沒有注意,全神貫注的都在張三嬸的上。
“張八嫂子(林鈴鈴),馬上你去我家,讓我三妹將我的藥籃子拿來,我配藥。”田大妮說道。
“好。”林玲玲馬上答應著,轉跑了出去。
不一會,林玲玲拿回來了藥籃子。三丫也跟著來了。
“大姐!”
田大妮對點點頭,而后繼續想著中藥的配方……
有了!突發腦梗可以用大秦艽湯。
這是針對突發腦梗,很有奇效的中藥偏方,其中需要中藥:秦艽,當歸尾,赤芍,川芎,生地,地,羌活,川牛膝,生石膏,黃芩,防風,茯苓!
田大妮在藥籃中找尋著,沒有川牛膝,生石膏,黃芩這三種草藥。
“喂,空間里面有這三種藥麼?”田大妮在意識中問道。
機械的聲音在腦海中回到:“生石膏,黃芩兩種有,川牛膝是二級到三級出現的藥。沒有辦法提供。”
田大妮呼了口氣:“破空間,還是沒什麼用。”
針灸已經調理的差不多,應該能到市里的醫院,中藥就不用了?
“那就先不開藥了。”田大妮想到。
而后,算計著針灸的時間,沒有了中藥輔助,針灸就一不能差了。
時間到了,田大妮準備拔針!
針灸的拔針和施針一樣的重要,一點不敢大意。
如肩、曲池、手三里、外關、懸鐘、太沖……田大妮一個一個位認真的拔針。
呼,勝利在了,還有廉泉、啞門,風池、百會幾了。
田大妮松了口氣,再次準備拔針了……
突然,從外面闖進來一個魁梧的男子,他闖進來直接來到田大妮的面前,一把拉起來田大妮,然后一掌打在的臉上。
田大妮正在全神貫注的拔針,沒有想到突然有人沖過來打,所以這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田大妮就覺腦袋嗡的一下,角刺疼,有些腥味,是被牙齒咯破了出了。
“大姐!”三丫驚恐的喊道,而后上前扶住。
隨后,那男子又罵道:
“田大妮,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在你們田家怎麼興風作浪我張八斤都不管,但是你敢拿我媽的命不當回事,你他媽的就是找死,我告訴你,我媽有什麼我弄死你!”
憤怒的罵聲鉆了田大妮的耳朵里,也暴了來人的份。
張八斤,林玲玲的丈夫。張家孫子輩排行第八。
田大妮了角的,第一個反應是看向張家三嬸,張三嬸的臉不好了,眼睛鼻子更加的歪斜。
腦梗的針灸,都是扎在要上,所以拔針比施針的時候還要重要,拔針要講究快準,一秒鐘的差距都不能有,不然很容易發死或者要。
現在,生生的被張八斤打擾了一分鐘左右,而剩下的幾個位都是要,沒有了平衡,這扎進去的針就不是救病是要命了。
“你也是,你有沒有心,什麼人都敢往回來帶。”張八斤吼完田大妮,又轉吼自己老婆林玲玲。
林玲玲嚇的渾一抖,而后委屈的嘟起吧。卻沒有幫田大妮說話。
田大妮見狀心中涌起了幾分憤怒,拿起手中的銀針,快速的扎在了張八斤的位上。
“啊!”張八斤疼的大一聲,然后怒視田大妮,抬手還要打,卻發現手不能。
田大妮在他愣住的時候,抬起手啪啪啪,三個打在了他的臉上。這三個,打蒙了張八斤,也打蒙了在場的人。
“你媽了子的,你打老子……啊!”
田大妮見他還罵一腳把他踹地上了,張八斤慘一聲,而后想要起來打田大妮,卻發現自己起不來了。
田大妮呼了口氣,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八斤:“張八斤,你個王八蛋,老娘告訴你,你媽有事,就你害的。你不知道中醫施針拔針的時候不能打擾麼?你個王八蛋現在不了吧,老娘告訴你,這就是老娘用針灸弄的。我能用銀針扎的你不了,我自然也能緩解你媽的病,然而,都被你個王八羔子弄砸了,拔針一分一毫都差不了,現在差多分鐘了,王八羔子……”
田大妮氣的渾發抖,轉了兩圈,又踢了張八斤一腳,才回到張三嬸的邊,將剩下的銀針拔下來了。
收好銀針,看著本來已經穩住的張三嬸,況不好起來,氣的閉上眼睛。
“真是見到鬼了。”
張八斤已經蒙了,他又試著往起站,可是就是不了,他開始相信田大妮說的話了。
“八斤,你怎麼了?”林玲玲也察覺到自家男人的不對勁,忙上前問道。
“我不了!”張八斤臉白了起來。
他不是擔心自己不能,他是想起了田大妮說的話,中醫施針和拔針都不能被打擾了,可是他卻打擾了。那會不會他真的害了他娘。
“田大妮,你對八斤做了什麼?”林玲玲見張八斤臉都撒白的,心疼的對田大妮喊道。
“他沒事,現在有事的是你婆婆。呼,真見鬼了。”田大妮懊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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