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原主,你有什麽東西是你自己的?什麽都沒有!沒錯,我是害你,無論各種方法,各種形式,隻要能害你,讓你過得不那麽好,我都非常開心!那你全部都知道了,你能拿我怎麽樣,隻不過是一條賤命而已,反正有你陪我,沒了也就沒了。”
白像是瘋了一樣,躺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笑著,黃泉路上能有白笙和一起,那也就不寂寞了,也沒什麽可怕的。
“你真可憐。”白笙冷漠的看著白因為自己可以和一起死而笑的不過氣來,隻覺得悲涼,替白悲涼,一直都活在自己構造的世界裏,從來沒有走出來過。
“你搞錯了吧,白笙,我才不可憐呢,你才可憐呢,你才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哈哈哈哈哈!”白從地上坐起來,指著白笙放聲大笑,在那張極為普通沒有任何特的臉上顯得竟然有些恐怖。
“……”白笙沒有說話,在怨恨的,所描述的,全部都是自己。
“好了,所有的事都說清楚了,那小笙,你打算怎麽做呢?”
濱田利南拍了拍掌做著中場暫停,戲劇轉折他看的很多了,心也到了一個節點,是時候來一個小高了。
“你想怎麽樣?”白笙反問,他這樣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本就是他心裏已經有了想法,又來問,到最後還是按照他的想法做,何必多此一舉!
“我給了一張臉,再拿下來也沒有什麽意思,不如這樣看著心裏舒坦,不過,不如我們加大賭注。”
濱田利南來回轉著,像是在思考,然後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麽。
“三槍,全部打在的上,如果死了,那你就安全了,如果沒死,你對自己開兩槍,怎麽樣,夠刺激嗎?”
濱田利南的眼睛發著看向了靳言,越來越好玩兒了。
“!!!”崔遠,醫生和白笙幾乎是同時全部都看向了濱田利南,三槍是危險的,那麽兩槍更是幾乎沒有一點兒生存的可能。
“不行!”白笙和崔遠異口同聲。
“看起來,沒有人有意見,那就開始吧,或者,反過來,先打你,如果你能活著,無論如何都會死,小笙你來決定,從誰開始。”
濱田利南直接忽略別人的所有異議,然後再次升級了玩法。
“靳言,馬上離開!不然我馬上咬舌自盡!”白笙吞咽著口水,用自己威脅著靳言,這個時候,恐怕隻能用自殺來威脅他離開了。
“不不不,你太天真了小笙,就算是你自盡,這裏層層包裹誰都有槍,他可走不了,所以我勸你不要做傻事,因為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濱田利南搖著頭,他坐在最高,可以俯視在場的所有人,就像是一個指揮家一樣,所有的人都要聽他的指揮,必須依照他的要求,能奏出一曲讓他滿意的曲子才可以。
“……”白笙已經徹底領略到了濱田利南的無恥,現在才明白,所有的規矩規則全部都是由濱田利南自己一個人製定,在他的遊戲裏,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他們就像是被牽著線的傀儡,就算是傀儡,有自己的想法,他也要著向前走。
“你要殺我嗎?你要變殺人犯啦,哈哈哈哈,不過別忘了,七分之三的可能,我未必會死,隻要我不死一天,你就不會好過一天!”
白從地上站起來,狼狽的樣子就像是一條在沙漠裏快要幹涸的毒蛇,就算是自己死,也一定要將自己的毒散出去。
“快選啊,小笙,我的耐心可不多了。”濱田利南迫著白笙做選擇,手裏玩弄著崔遠的那把匕首。
“我選白……”白笙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氣力才說出了這句話,白說的沒錯,選擇,就是在殺人,如果子彈在前三個彈夾孔裏,那白必死無疑。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也想害死我!大家都看到了吧,這個人有多偽善,白笙,我會在前麵等你的,靳言,這槍能由你來開,我也並不是那麽難過。”
沒有第二個答案,白笙的選擇隻能是白,無論如何,不能看著他用槍對著自己,哪怕是晚一些,也好。
白早就知道了結果,濱田利南的這個選擇本就是沒有選擇,本就是單一的,其實並不太明白為什麽濱田利南要去死,但是他是個瘋子,又在劫難逃,怪隻怪自己太高看了自己,所以也不想糾結原因。
“我早就想這麽對你做了。”靳言舉起了槍,瞄準的。
“嘭!”有些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七分之一的可能,太過刺激,聲音穿了每一個人的耳朵,在耳邊回響。
“唔……”白萬萬沒有想到,第一槍,就中彈了,七次機會,竟然真的連第一次都沒有活過去。
裏開始源源不斷的留出,好不容易消散了些被理掉的的氣味,現在則是更濃烈的腥。
就連靳言都有些愣住了,第一槍就中招了,如果沒有白,那這第一槍,就是在自己上。
“白笙,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大量的從白的裏噴而出,倒在地上,從疼痛而搐的到沒有任何靜,生命的消釋無聲無息。
“對不起,對不起。”白笙低著頭,不敢看倒下的白,終歸來說,被白害著的白笙好好的,被白笙寬恕著的白卻隻因為在一次不得不這樣做的選擇中死亡。
命中注定也許說的就是這樣,和靳言,都逃過了一劫。
“真不湊巧,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果然是個沒用的人,天都不眷顧,哼。”
濱田利南一下子失去了興致,他以為能激人心好一會兒呢,沒想到這麽快就結束了,實在是倒人胃口。
“也很不湊巧,我也沒有力陪你玩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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