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我不能把你照顧好?”冷冷的聲音從的耳邊傳來,像是可以冰凍三尺。
“我沒有那個意思。”太多話隻能咽在肚子裏說不出來,縱使不希靳言那樣想,但是能說出來的也隻有這幾個字而已。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麽意思,你寧願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遠房親戚,都不願意相信我,我已經答應讓留下來至,吃住無憂,這樣你都不滿意嗎?”
靳言顯得分外激,他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們誰都沒有想到,他會因為這件事而大發雷霆。
“你……你怎麽了?”白笙也被當前的場景震得有些手足無措,但是還是下意識向靳言靠近去拉他的手。
“我沒事,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吧。”靳言甩開了白笙的手,然後轉向樓上走去。
“……靳言”白笙還是向他的後背出了手,但是腳步並沒有跟上去,如果是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的跟上去,但是邊還帶著一個累贅什麽都做不了。
“白小姐,您別介意,最近兩天家主的緒波很大,他不是有意針對您的。”管家見狀走近白笙安著,然後讓人將飯菜收走,吩咐重新再做一份。
“這兩天都是如此嗎,他對你們也發脾氣了嗎?”白笙有些擔心的問。
吸毒的人好像緒波都很大。
“嗯。”管家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醫生還在嗎?”接著問。
“在,但是金醫生有要的事在忙,所以沒有空見您。”管家始終都保持著和藹可親的笑容,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是那氣神卻沒有消失。
“……好的,我知道,麻煩您了。”白笙點點頭,心不在焉的朝樓上看去。
“小”則漫不經心的在旁邊聽著白笙和管家兩個人的對話,都默默記在了心裏。
“聽說,家裏來了個生人,看樣子你是見過了。”醫生聽到從後麵傳來的開門聲,他轉過了,看著靳言,雖然他足不出戶,但是耳朵聽到的消息可不。
“們有問題。”靳言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之前白笙說那個“小”是遠方姑姑的兒,後來他刻意說舅舅家也沒有指出來錯誤。
隻有一個原因,那人在張況下總是會不記得自己之前說了什麽話,所以白笙在撒謊,那一套話本就是拿來騙他的,可是他沒那麽好騙,所以也許自己順了很多遍,但是麵對他的時候還是怕沒有把握。
“所以,你打算怎麽辦?如果真的有問題,那這個問題可不小啊,都欺負到你的頭上來了,家主。”醫生抬了抬眼看著靳言,嚴峻的麵龐,看起來是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難題,一邊是自安全,一邊是深著的但是有可能背負著背叛的人,確實很難以抉擇。
“我從來不會誣陷人,如果有證據,我一定不會心慈手……但是我相信,不會背叛我。”靳言目如炬,迸發著堅定的,可是一想到白笙,他就又沒有那麽堅定,他不相信會背叛他,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背叛他了,他真的狠的下心來。
“如果背叛了,家主,心腹大患一日不除終難安,不如早些了斷。”醫生在一旁提醒著靳言,這種事一旦出現必然不會是小事,背叛過一次的人如果給了第二次的機會,那必定還是以背叛結束。
“用不著你來替我決定,我有我的想法,如果來找你,你知道怎麽說吧。”靳言隻覺得心煩意,本不能將心思聚集在一,他現在隻想找一個地方好好安靜一會兒。
“知道,還有,你最近的反應有些不太好,應該很快就堅持不住了,所以,提前做好準備吧,盡量控製住自己的脾氣和心,不然隻會不斷加快毒素複發。”
醫生將剛出來的關於靳言各項狀況的報告單遞給他,胳膊上槍傷明顯出現了結和囊腫的況,這些都是毒品在作祟,時間過得越久,它的這種現象就會越明顯,從而也會引發更多的疾病產生。
“我會盡量控製的,把你那些鎮定劑再給我一些。”看了化驗報告,靳言更是覺得心煩氣悶,他已經在有意識的在控製自己的脾氣,可是更多的況是,他本無法控製,就算沒有人在他邊,他也總是想找一個發泄口。
“怎麽又要鎮定劑,之前的那些用完了嗎?”他記得他之前給了他一部分,什麽況下用,用幾支他都代的清清楚楚,按道理來說,到現在應該還留下的有幾支的。
“毒品的威力遠遠比你想象的要重的多,我覺得,撐不過今天晚上,多準備一些吧,不然到時候我發起瘋來,你們可不一定顧得上我。”
靳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雖然記不起來,自己發瘋的時候有多麽難纏,但是每次都能看到黑人上新添的傷,他就知道很當時的自己有多瘋狂。
“……不如,我們去找濱田利南吧,貨是從他那裏來的,他總歸是有辦法的吧。”醫生沉默了一會兒說,他早就想說這些話了,隻不過以靳言傲的子,一定不會同意,而且他也有信心延緩他的毒素,可是現在,很明顯,也許是他太高看自己了。
“他也許是有,但是他不會給我,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了,另外在我死之前,他一定是最痛苦的那一個。”
他低沉的聲音沒有一點兒溫度,就像是掌握人們生死的閻羅王,他要死,就勢必要拉上那個害他的人,並且,還要讓他的痛苦加十倍。
他已經看過偵探發給他的資料,盡管保措施做得非常好,幾乎可以說是滴水不,但是既然是人做過的事,就勢必有,濱田利南的外表形象維持得再好,公司替他遮擋的再好,也始終逃不過,他做的那些齷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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