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來了,家主在房間裏呢,跟我來吧。”管家像是早就知道了白笙的到來,所以剛到達靳宅門口,管家就走了出來。
“謝謝。”白笙對管家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他一起向樓上走去。
“家主,白小姐來了。”管家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靳言的聲音從屋子裏傳出,聽起來有些疲憊。
“請。”管家打開門,白笙進去後,他就帶上門退了出去。
“你怎麽樣?”靳言將自己家居服的袖子擼了下來,然後朝白笙走了。
“我很好,隻不過太久沒有理過公司的事務,有些勞累。”白笙扶住他坐了下來,臉上的倦是化妝品無法遮住的,所以,也不打算藏,至讓靳言以為是因為理公司事務才這麽勞累,比認為是自己本出了什麽問題要好得多。
“你呢?”白笙看著靳言,看他的臉這樣蒼白,像是失過多,想必為了檢測出毒品的分,靳言應該了不罪。
“戒毒哪有那麽好戒的,慢慢休養,休養就好了,不用擔心,沒事的。”
靳言也不想讓白笙擔心,從一開始他就告訴白笙,他沒有什麽大礙,可實際上,不知道濱田利南做出的這些毒品藥劑,是有多麽複雜的分,他們家的醫生竟然一時之間也不能化驗出來。
他們忙忙碌碌一整天,竟然連一個結果都沒有得出來,而且為了方便醫生化驗的是純淨的,分早晨中午和晚上三次取樣,他已經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也就在白笙來之前才稍微吃了些東西。
如果換做以前就是不吃飯而已,對他的完全沒有任何的損害,可是現在表麵看起來針劑對他好像沒有造任何不好的效果,反而讓他覺無論做什麽事都是用了滿分的力氣,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在他不由自主的用滿分力氣的同時,浪費掉的也是自己多餘的氣。
毒品畢竟是毒品,始終是害人的東西。
“你不要擔心公司裏的事,我會幫你把一切都解決好,好好在這裏養病,你的運氣一向這麽好,一定可以度過這一次的。”白笙倒了一杯水給靳言,剛才到他的,覺還是有些發燙,也許是因為毒品的原因,可是即使什麽都知道,但是還是什麽都不能說。
“恩。”靳言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確定這次,自己能不能熬過去,現在自己能好好的在這裏和白笙說話,靠的也是濱田利南的謀詭計。
他隻給了他幾支針劑,一定不僅僅是隨手給的,所以他一定要保證,在這些針劑用完之前就找到解決的辦法,否則,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換一句話說,是濱田利南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
“等你徹底痊愈了之後,我們可不可以也懶,也學一學你的父母,放下一切帶著兩個孩子去別的地方看一看,說起來,我還沒有過什麽好好放鬆的機會。”
白笙靠在靳言的肩膀上,構想著以後的生活,以前一直覺得,想要做一個要是所有人都認可的人很難,需要付出很多很多很多的努力才可以。
可是現在覺得作為一個普通人才是最難的,因為上已經背負了太多的東西,太難放下。
“等一切塵埃落地,我一定會滿足你,然後再給你一場真真正正的婚禮,要你堂堂正正的踏我靳家的大門。”
靳言瞇了瞇眼睛,白笙的願很好,他也想滿足,但是注定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他們過上真正的安定的生活之前,濱田利南是一定要解決的。
可是夜注定也是一個不平靜的夜,相擁而眠的兩人誰都沒有睡安穩。
睡夢中,靳言本就睡眠淺,正在他馬上就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陣詭異的音樂,傳進了他的耳朵裏,幾乎是瞬間就刺激了他的孔,將他的睡意全部趕走。
宅子裏從來都不會放這種音樂,是從哪裏傳來的?
靳言坐了起來,認真的聽著微弱的聲音,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白笙皺著眉頭,裏發出奇怪的哼嚀,雙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被角,就像是做了噩夢一般。
“怎麽了?別怕我在。”靳言翻過去,出手在的額頭上一下一下著,鼻子卻聞到了一奇怪的味道,是香味,但是又不像是香味,很奇怪。
而且好像越是靠近白笙這味道就越清晰,而且隻在呼吸的第一口可以清楚的覺出來,第二口,就完全散盡了空氣中。
音樂好像也越發的清晰,靳言看著白笙耳朵上那個毫不起眼的耳釘有些疑。
以前好像從不注重戴這些首飾,而且這個耳釘,他好像也從來沒有見過,也並沒有什麽特別之,怎麽連睡覺都還帶著?
也許是直覺,靳言下意識的靠近的那個耳釘,就在他馬上就要到的一瞬間,白笙抓住了他的手。
表十分驚恐。
“你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冷冷的語氣從的裏傳出,隨後閉上了眼睛。
靳言有些稍稍的愣住了,因為剛才,白笙是睜著眼睛的,看到的人就是他,他們的眼睛直直的著對方,可是剛才的語氣本就不像是在和他說話。
這是夢遊嗎?他得讓醫生給白笙看看,以前他從來沒有發現過白笙有這樣的狀況,現在看起來好像很嚴重。
不能他出事了,也要出事。
靳言躺了下來,翻個,將白笙抱在了懷裏,沒有過多的作,隻是輕輕地把抱在懷裏,一下一下平著的後背,直到的呼吸平穩,攥著被角的手也逐漸鬆開,靳言才稍微放心了些。
這些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也許,的神早就已經支撐不住了,可是還在他的麵前表現著沒有關係的樣子,畢竟也隻是一個人,需要他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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