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被荒廢了的,公路上開著一輛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車,因為公路隻修了一半就罷工了,所以接下來的路,隻有男人牽著白笙走。
他和手下約好了,每隔五分鍾互相發一次信號,代表彼此安全並且進程順利,他一直看著表計時,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鍾,那邊仍然遲遲,沒有信號,他也不敢輕舉妄,所以就隻能帶著被他掉包了的白笙撤離。
現在看起來,好像他們確實是出了事,雖然道上都講究一個義,但是用幾個人來測試一下靳言的份是真是假,以及那個人的能力範圍,這樣想想也是值得的。
“你要帶我去哪?他已經拿了錢了,為什麽還不放我?”白笙駐足,現在對自己的境十分的清晰明了,多走一步離靳言也就遠了一步,這個男人看起來並沒有,表麵上那樣四肢不發達,頭腦也很簡單。
能為一個小頭目說明,他也有他的手段,做事自然不會這麽放鬆警惕,是小看了他。
“你閉,真的以為我傻嗎?他拿了錢,在帝盛大廈的頂層放煙花的人,就算不是靳言,能有這樣的權利,也定然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以我這樣的份地位,當然是不可能和他直接麵的,但是隻要有你在手,那就沒什麽好怕的,白小姐,我勸你聽話一點,否則我自己一個人跑路可比兩個人方便多了。”
男人的眼裏充滿了兇狠,就像白笙曾經看過的電影中那些窮兇惡極的歹徒一樣,對於他們來說,從來沒有對錯,隻有數不盡的利益。
無論他們上的陋習有多,貪婪永遠是使他們做出正常人難以理解行為的真正源頭。
也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疲憊和不甘,看來思考逃跑路線和如何理讓他費了很大的腦筋,對白笙而言,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等待,等一個男人鬆懈的機會,自己才有獲救的可能。
所以識趣的閉了,因為是步行,所以邊走邊觀察著兩邊的事,這條路是被荒廢的,道路兩邊雜草樹木叢生,基本上很多路是需要人為的將由於過分生長,而過長的枝條撥開才能看得到。
看這裏荒涼的樣子,應該極有人來,但是這個人卻輕車路,所以這裏一定有的落腳點,白笙積極的配合著男人,現在這種狀態對於來說是最有利的,希可以維持的久一點。
果然,崎嶇的山路,讓他們兩個人都疲憊不堪,山上果然藏了一座小房子,看起來很不起眼,但是,打開門之後裏麵簡單的家和食補充,應有盡有。
“給,警告你,不要耍什麽頭,在這裏你就算跑出去,如果沒有我的引路也是死路一條,不如乖乖的等我帶你去見大哥,我大哥可是一向很憐香惜玉的。”
男人將白笙另一端的繩子綁在了凳子上,然後綁了一個死結,然後就躺在隻是坐著就會吱吱呀呀的床上很快睡了過去。
白笙雖然很難消化的幹冷的餅幹,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必須保證自己的力充足,才能考慮逃跑的事。
咬下一塊,在自己裏嚼了好久才吞咽下去,盡管十分疲憊,但是不敢閉眼睛,機會就一次,把它睡過去了,萬一明天他就帶找到了他口中所謂的大哥了呢!
男人之所以隻將的繩子綁在一個小板凳上,就是因為小板凳在被人移的時候會發出聲音,並且也是一個累贅,如果真的要逃跑的話,他很快就能夠抓到。
“怎麽辦呢?”白笙在心裏默默的想著,如果順著原路跑出去,那他也一定會找過去,那邊好像是一片濃的森林,現在又是黑夜,如果跑進去的話,逃生的機會會不會大一點?
“喂,我想上廁所。”白笙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回憶著今天來時自己觀察到的地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一次必須要賭一把。
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然後大聲醒了正在床上打鼾的男人。
“你有病啊,打擾老子睡覺!”男人睡得正香,被突然醒,整個人都氣急敗壞的,跳了起來。
“我告訴過你我的胃很脆弱,對食有很高的要求,我現在肚子很不舒服,我必須要馬上上廁所。”白笙皺著眉頭,額頭上的汗珠一粒一粒相連結,有黃豆那麽大,坐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小小的坑。
“你不會是騙人想逃跑吧?”男人看著白笙近乎蒼白的臉龐,有些猶豫的看著,這大晚上的,山裏有狼有蛇的,也不敢跑到哪去吧。
“這月黑風高的,我能跑到哪裏去,而且我都把你起來了,你完全可以在門口監視我,壺裏有熱水嗎?”
白笙從角落裏站了起來,佝僂著背,逐漸走近了燒水的鍋爐,上麵還放著一把鐵製的有些生鏽不被人注意的小剪刀。
“是空的,麻煩您幫我燒些熱水,否則沒有藥我堅持不到明天……”白笙背對著男人,掂起了茶壺晃了晃,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繩子限製行走的範圍隻有一部分,因為凳子是可以移的,所以才能走的遠一些,但是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真的假的?走,我先帶你去廁所。”男人狐疑的盯著白笙,看樣子不像是裝的,也確實在最開始就告訴自己,的胃非常不好,總之一個人,也沒那麽大本事逃跑。
他想了一會兒,又瞥了兩眼連行都因為疼痛變得有些困難的白笙,就為了能夠讓自己早些睡覺,他同意了。
男人打開了門看著白笙進去,那條繩子他始終沒有給解開,綁著繩子的凳子也仍然停留在門外。
白笙關上了天的裝修非常簡易的廁所的門,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了自己放在口袋中的那把有些生鏽的剪刀,無論如何它將為能否解救自己的關鍵!一定要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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