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還有五分鍾就到了我們易的時間,您不會是不來了吧。”老男人打通了靳言的電話,他看著自己手中的表,又看了看被雙手被一長繩綁在柱子上的白笙。
“在你們拿到錢之前,我需要確保的安全。”靳言對邊的人示意著抬了抬手,那人的手指迅速的在鍵盤上敲打出一串串的代碼,然後迅速定位到了打電話的人的位置。
“那是當然。”老男人笑了笑,然後把手機放在了白笙的邊。
“靳言,我沒事。”白笙的嗓子因為喝水太,環境又遍地都是灰塵,所以有些沙啞。
“聽到了嗎?靳總,五分鍾的時間,如果你不到,恐怕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未婚妻了。”老男人阻止了白笙繼續說下去,然後立即掛斷了電話,他看著白笙,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突然,在約定地點等待著的幾個人中,餘掃過一抹黑影,來人一把抓開那個看起來最囂張的男人,衝著肚子就是一腳。
男人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哇哇直喚。
眾人抬頭,那人一黑,運,棒球衫,棒球帽都是黑的,臉上還蒙著黑口罩。
靳言將口罩拿了下來,一雙眼睛低睨著,睫竟濃的不像話,順著睫看下去,眼尾那裏長了顆淚痣,僅一雙眸子,就好看得讓人心跳加快。
“你個狗娘養的!還敢打老子,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大李是什麽人?!你是靳言又怎麽樣,人不照樣在我們手裏,拽什麽拽!”地上的男人慢慢爬起,扯著嗓子就喊。
其他幾個混混控製住人的,因為靳言的突然出現,讓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因為他後的人穿的服是訓練服,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是每一個看起來好像都很能打的樣子,所以他們隻是向後退著,並沒有任何反抗的作。
“放開你們的髒手,我還能留你們一命。”靳言直行,麵對著抓著人的幾個人,語氣低沉,但是卻讓人不寒而栗,就好像淩冽的深冬瞬間來襲。
靳言頭也沒抬,手就要去拉那個被迫背對著他的人。
“往哪走?你以為這是哪?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都進來!”這無疑是到了男人的神經,他惱怒,抬手抓住靳言的肩膀。
男人語畢,門外烏泱泱進來了一二十號人,每個人手裏拎著一個鐵。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放開。”靳言側臉看著本就灰暗的屋子,現在早就埋伏好了的混混擋住了大部分的亮,所以就變得更加的昏暗。
他冷笑著,黑暗嗎?對他來說都是大顯手的好地方,他看了看一旁的白笙,的服被撕個稀碎,大片大片的在外,盤好的頭發早已經被弄散,現在的要有多狼狽就要多狼狽。
敢他的人?!看來今天他們是走不出這裏了!他說了,一下,他就讓他們死無葬之地!絕不手。
“靳總!人你當然可以帶走,錢留下,然後再跪地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你走,怎麽樣?這個買賣很劃算吧,我也不能白挨你一腳,是不是?”男人甩著一,得意地走到他的麵前,然後猖狂的笑著。
“那這樣呢?”
靳言不知什麽時候從懷裏逃出一柄手槍,現在正抵著男人的額頭。
而他的下頜微微揚起,眼神裏如一潭毫無水波的湖水,渾散發著君臨天下的氣場。
“小娃娃,別拿著玩槍在這唬老子,老子玩槍的時候,你還在……”男人畢竟也在黑道上爬滾打了不年,什麽東西他沒見過,槍這種東西當然也有真貨,但是大多都是用來唬人的,所以這架勢倒也嚇不到他。
“穿開”還未說出,“啪——”突如其來的一聲槍,頭頂上的燈泡應聲落下。
男人慌地低下頭,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看著約還在冒煙的槍口,和劈裏啪啦落為一地的碎片。
周圍的人開始集往後退。
“靳……靳總,都是小弟的錯,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多有冒犯,我剛才就跟您開個玩笑,人您帶走……您別生氣,別生氣。”男人也一改剛才的囂張,也抖地像篩子,然後擺著手讓自己手下的小混混鬆開人,人的沒有了支撐,向旁倒去。
“白笙!”靳言看到人向一旁倒去就立即跑了過去,將抱在懷裏,才沒有讓摔倒在地,可是看到人的臉的時候,就像是一盆冰冷的水,澆滅了他的滿腔熱,同時也激起了的。
不是白笙!
“人呢?!人呢?!”靳言一時之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將人扔在了一邊然後站了起來,拿著槍抵在了為首自稱為大李的混混頭上,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出了這句話。
“什……什麽人,不就是在那裏嗎?”男人見靳言的樣子也嚇壞了,那可是真槍,裏麵是有子彈的,隻要他一個不小心槍走火,他就沒命了!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他最開始見到的那個人就是!難道不是白笙嗎?!
“我問你人呢?!”靳言幾乎紅了眼,他揪著男人的領子,將他推到了地上,一腳踩在他的口,五分鍾前他們才通過電話,為什麽他來了,人卻不見了?!
“我……我不知道啊,上麵這樣吩咐的,我隻是按吩咐辦事,靳總,這事兒真的和我沒關係,求你放過我吧。”
男人跪在地上,完全沒有了在道上時耀武揚威的樣子,此時此刻,他就像是世間最渺小的一隻螞蟻一樣,生死都隻掌握在靳言的一指頭上。
“如果你要下地獄的話還要謝我,因為你們本應該連地獄都沒有資格去。”靳言此時此刻,就如同是地獄裏的修羅,散發著世界上最可怕最危險的氣息,掌管著所有人的命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