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機裏,雖然隻有聲音,但是也複述著剛才發生的事,白尖酸刻薄的樣子立馬就呈現在別人的眼前。
“你!你!”白氣的渾發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手就要過來搶許悅耳的錄音。
“我知道我實在是太聰明了,不用白二小姐提醒,你的聲音才是真正好聽呢。”許悅耳哪是那麽容易被掌控的人,一側,白直接撲空,朝著白笙的方向摔去。
“悅耳,你真的莽撞,萬一有人去靳總裁那裏說我瓷怎麽辦。”白笙也站了起來,手上的繩子被白解開,活了一下手腕。
不大的房間,的都是人,那些自稱是白朋友的人,現在都麵麵相覷,此時的戰局轉變的如此的快,讓本來就是因為有利可圖的們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按理說,作為朋友是應該去幫一幫白的。可是現在,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你們可以走了。”白笙撇了一眼一團的驚慌失措的人們,們都隻是白手下的嘍囉,並且還不是心甘願,隻是為了那一點兒的利,不想和們計較。
“怎麽?難道還想和你們的好姐妹共患難啊。”許悅耳笑嘻嘻的對著愣住了的人們,都是一群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人,放過們還在這兒磨磨唧唧的。
“那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們簇擁著趕快的離開了,並且關上了門,房間裏隻剩下了白笙,許悅耳和白三個人。
許悅耳一臉看好戲的表靠坐在一旁,閑雜人等已經打發走了,接下來就可以調整調整心等著看姐妹二人上場的大戲了。
別人不知道,但是白笙,有仇必報,別人對不義,一定會不一分一毫的還回去,今天白給了這麽大的屈辱,那白的小臉蛋勢必也是得高著出門。
“你……你別我。我……我可以告訴靳……”白向後退著,驚恐的樣子如果不是白笙認識,一定也會被可憐兮兮的所折服,可是在前幾分鍾裏,還是一副令人作嘔的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笙打斷了。
“靳,靳總裁啊,你覺得現在的靳總裁,有空來理會你嗎?他可是和我上床了,也從未提過你的名字,甚至當我必須提到你的名字的時候,他甚至還會一臉厭惡,最起碼現在而言,白,你可是孤家寡人呢。”白笙輕的著白的頭發,心護理過的指甲輕輕的劃過驚恐的臉頰。
白笙知道目前為止最在乎的就是靳言,那就添油加醋的都告訴。
“你這個賤人!靳言隻是玩玩兒你而已!你得意!我才是他以後會明正娶的妻子!你妄想!啊!”白渾戰栗,眼睛都變了紅,想要去打白笙卻被再次推到了地上。
“啪!”清脆響亮的一聲打在了白的臉上,空氣一下子變得靜止了,仿佛冬天來了,天氣冷的將空氣都凝固了。
“皮彈不錯,手好。啪!”話剛落,第二掌又打在了白的另一麵臉上,因為突如其來的力的作用,白一下被力帶到了地上。
“悅耳,這次,你沒有錄音吧。”白笙再次活活了手腕,看著因為臉上的刺痛而雙手捂臉的白,突然覺得自己臉上的火辣辣了許多。
“當然沒有,不管你幹什麽,都沒有人知道,如果可以,我去放個風也是可以的。”許悅耳毫不覺得自己是在做壞事,反而饒有興趣,好久沒有見到過白笙生氣了呢,真的是很想念。
“走吧,悅耳。白,你打我的我都還給你了。奉勸你一句,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白笙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口罩帶在了臉上,還是得上藥啊,不然讓靳言看到又不知道該怎麽挖苦自己了。
“就這樣啊,好沒意思啊,白笙,你什麽時候這樣沒有魄力了,啊~不過癮。”許悅耳跟在白笙的後麵跟著走了出去,臨走時還看了看地上捂著臉的白。
“好啦,非常謝許悅耳同誌的及時相救,作為獎勵,請你吃大餐,不過你得陪我去買點兒消腫藥。”白笙無奈的看著這個雖然熱心但是總是唯恐天下不的許悅耳笑了笑,自己的臉也是非常的紅腫啊。
“沒問題,不過我再幫你做一個善後。”許悅耳朝白笙眨了眨眼睛,將手機給看。
“你啊。走啦。”白笙搖了搖頭,拉著許悅耳走了。
“不過,你說的和靳言……”許悅耳試探的問著白笙,這個消息如果是真的,那可就驚天地泣鬼神了。
“他可是我上司。”白笙垂了垂眼睛,給了許悅耳一個有些模糊的答案,但是知道,一定可以理解為想讓理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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