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映說的思路跟田小七是一樣的,想著既然市裏麵的沒有了,那郊區的總該有吧?畢竟郊區地方大,供應商貨資源也來的多。
可是田小七還是搖頭:“沒有,都沒有了,我全部都去看過。那些人跟我說沒有的時候我也不相信,還去他們的庫房看過,也都是標了已訂的字樣。”
這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偏偏在田小七需要貨的時候,市區和郊區的供應商都沒貨了。
南宮映仔細的思索,他做生意這麽多年,也曾打過一些人,這種手段也不是沒用過的。
他沒有跟田小七講明,而是裝著一副很棘手的樣子:“照你這麽說,確實麻煩的。”
“對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偏偏這種事讓我給遇上。”
田小七也曾懷疑是不是有人使壞,可是花這麽大的手筆去訂那些供貨商的貨,不是腦子有病嗎?
南宮映點了點頭,跟田小七分講:“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別那麽擔憂。”
“那我該怎麽辦?”田小七現在也是沒辦法了,想著從南宮映這裏取經,說不定能有辦法。
南宮映笑著了的腦袋:“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替你搞清楚,到時候你再去找供貨商要貨。”
田小七有點不願:“可是我不想麻煩你。”
誰知道話一出口,南宮映就沉下臉:“我是別人嗎?難道幫助你不是應該的嗎?”
他讓田小七放心,讓別想那麽多。
田小七無奈,事到了這一步,好像除了讓他幫忙之外也沒別的法子了:“那好吧...”
南宮映看著飯菜吃了,然後帶去臺上吹吹風,緩解一些力。
田小七倚靠在南宮映的肩上,覺得很舒心很踏實。
沒多久有些犯困了,南宮映將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之後南宮映在客廳裏獨自捋了一下這件事,他很肯定有人在背後使壞。
距離田小七睡下已經有一個小時,南宮映想著應該已經睡著了,所以通了個電話。
電話對麵的人是李天,這件事南宮映想讓李天幫忙調查調查。
李天接了電話之後非常恭敬:“爺,您有什麽吩咐?”
南宮映開門見山,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跟李天說了田小七這邊的況,讓他去查一查。
第二天南宮映去公司的時候,李天已經查出端倪來了。
關於田小七公司供應商的事,確實有人惡意買斷,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誰還不能確認。
既然還不知道末後黑手,南宮映就隻能先想法子把田小七的問題給解決了,畢竟那邊比較急。
“你再去幫我看看,咱們公司有沒有類似的單子,然後供貨那邊的況也跟我匯報一下。”
李天本來隻是照南宮映的吩咐辦事,但是聽他說要查這邊類似的單子,有些狐疑:“為什麽要查咱們公司的合同,難道跟咱們有關?”
南宮映搖頭:“我讓你去查,你去就行了,別的不要多問。”
李天見他執意這麽做,也不多說了,南宮映做事一向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去查找合同,確實找到了幾個類似的,李天把這些全都給南宮映送過去,讓他查看。
這幾份合同裏,隻有一份合同的數額比較大,其他的都是些小單。
南宮映查看了一遍之後,拿起那份數額大的單子查看了起來,應該隻有這個能滿足田小七公司的那個下項目。
他拿著這份合同沉思了很久,然後才跟李天說:“你去看看這份合同裏的貨都存放在哪裏,清點一下數目,要是沒問題的話跟我匯報。”
李天並沒有照辦,當他聽到南宮映的吩咐時,就已經猜到他想做什麽了。
“您是想拆東牆補西牆,用咱們的貨去給的公司添補?”
南宮映沒說話,皺了皺眉頭:“你什麽時候話那麽多了?讓你去辦,你就照辦。”
李天當然不肯:“爺,您要想清楚了,這份合同的數目不小,如果違約的話我們要賠雙倍的價錢。”
南宮映當然知道合同上的容,隻是田小七那邊的期限比這邊張,他倒是可以跟客戶稍微延期,相信不會有什麽問題。
“就照我說的辦,不要再多說,我喜歡自己手底下的人隻辦事,不去過問不該過問的。”
南宮映的態度很堅決,李天也沒了辦法,誰他才是老板呢?
無奈的李天隻能點頭答應:“那麽我明天就把貨盤點送到的公司?”
“嗯,不過在此之前得等我跟說一下,既然是手裏的事,理應由把貨上去。”
南宮映代完之後就讓李天走了,李天邊走邊想這個問題。
他跟著南宮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兩人說是主顧關係,其實也有一些誼在裏麵,他是真的怕南宮映自己應付不過來。
但是字是把刀,南宮映心甘願的要去挨刀,他又能多說什麽?反正也拉不住。
等李天那邊清點好了之後,他給南宮映打了個電話說明,就等著把貨給田小七公司送過去了。
南宮映晚上回去之後打算跟田小七說這個事,而田小七則還因為供應商的事悶悶不樂。
今天也去想辦法了,不過看這個樣子也知道沒結果。
當然不會有結果了,這種事南宮映心裏清楚。
他上去坐到田小七邊,手攬住的肩膀:“怎麽了?還悶悶不樂的。”
田小七垂頭喪氣:“還不是昨天我跟你說的那個事,眼看著客戶就要讓貨了,這邊還一點靜都沒有。時間太也沒辦法讓人趕製,而且趕製出來的東西本沒辦法用。”
的確不現實,要是為了趕時間而製濫造,到時候錢賺不賺得是一回事,但是公司名譽肯定會到影響。
現在的客戶都很明,如果說一家公司有不好的前科,幾乎就有可能被拉黑名單。
加上這件事是田小七來負責,所以最後的責任都會由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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