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田小七便也不敢再耽誤下去。
所幸也知道舅舅家中的地址,所以此時便也立刻趕到了舅舅的家裏。
門鈴被按了好幾下,許久之後才突然被人打開。
而房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田小七卻立刻聞到那濃重的酒味。
掩住了鼻子,退後了幾步。
這也才看清楚站在房門口的舅舅胡逸,此時因為喝醉酒而泛起了滿臉的紅暈。
看著胡逸這個模樣,田小七立刻驚呼了一聲:“舅舅,你這是怎麽了?”
邊說著,又忙趕上前,去扶住險些要醉倒在地上的胡逸,也忍不住繼續追問道:“舅舅,你平時不是不喝酒的嗎?怎麽今天……”
“我完了……我完了……”聽到田小七的關心,胡逸此時裏也隻是喃喃著這兩句。
接著他又想要提起手中的酒瓶,田小七見狀,立刻眼疾手快地將他手中的酒瓶給奪了過去,扔在了一旁,止住住他繼續將自己灌醉。
田小七又使出全的力氣,將胡逸給拉回到了屋。
將胡逸拖拽到了沙發上之後,田小七這才氣籲籲地倒在另一邊。
不過看到胡逸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更是擔憂,連忙追問道:“舅舅,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才這麽一段時間沒見,你就變這個樣子了?是不是……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田小七問著,又突然想起胡逸公司門閉的況,連忙再次追問下去:“舅舅你公司那又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關了?還關了那麽長時間。是不是公司遇到什麽事了?”
“公司?”聽到田小七這一連串的問話,胡逸臉上的痛苦之明顯更盛。
他自嘲地笑了笑,正想開口,卻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麽似的,眼眸黯淡了下去,最終還是轉移著話題道:“沒什麽……小七,你不會懂的,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舅舅,你都這樣子了,我怎麽還能不管!”看到胡逸現在這般自棄的模樣,田小七的脾氣也是立刻起來。
要是現在胡逸不給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又怎麽能夠放下心來?
所以此時也連忙上前抓住胡逸的領,將他擺正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告訴我,舅舅。是不是你公司真的發生什麽事了?”
而當田小七說到這兒的時候,又突然想起那天李天和南宮映在談論胡先生公司出現危機的況。
該不會是……
田小七猛地搖了搖頭,可此時卻無論如何都製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想象,看了看胡逸之後,便將自己心中的那個問題給問了出來:“是不是,跟南宮映有關?”
的這聲問話落下之後,胡逸的臉果然明顯地變了一變。
見此,田小七便更加篤定自己心中的那個想法。
果然跟南宮映有關係嗎?
上前抓住胡逸的手,搖晃了一下,盯著胡逸又追問道:“舅舅,南宮映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
此時田小七也聯想到那次自己在病房門口,李天出來撞見自己後,那一副被嚇得不輕的表。
為什麽李天會在看到的時候那麽地慌?
是不是……
是不是南宮映和李天的那些談話,並不想要讓知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田小七現在也就更加可以斷定:南宮映不想要讓自己知道這些,也是因為如果自己知道了,必定會對南宮映不利。
所以,南宮映究竟對舅舅做了什麽樣的事?
“不、不是這樣的,小七……”聽到田小七的連聲追問,胡逸臉上也很是窘迫,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之後,又心虛地扭過了頭,不去看。
可就在胡逸轉過頭的瞬間,他也跟著無奈地歎了口氣。
而他的這些反應,也都全都落在了田小七的眼裏。
想了想,明白過來之後,又立刻站了起來。
此時自己心中的脾氣也一下子就上了起來。
“還真是!那個惡魔,到底是想怎樣?我這幾天把他照顧得服服帖帖的,他怎麽又這樣對你?”田小七這麽說著,此時已經是一副再也呆不下去的表,便立刻往外走,想去找南宮映理論。
見此,胡逸立馬將抓住,跟著勸說道:“小七,你不要誤會,不關南宮爺的事。”
不關南宮映的事,那又是怎麽回事?
看到胡逸又重重地歎了口氣,田小七心中更怒。
這件事……到底還是跟他有關是吧?
田小七此時也想著舅舅也許是擔心自己去找南宮映理論後,今後在南宮家會更沒有立足之地,所以此時才想著要阻止。
但這可是的舅舅啊!
不管自己變什麽樣子,都不能因為自己而讓舅舅了其他的委屈才行!
胡逸自然是明白田小七的意思,但這件事顯然也並不是田小七想象的那樣。
他又示意田小七先平複好自己心中的心,將拉到沙發上重新坐下,沉默了一會後,他才終於頂著田小七那灼灼的目,開口道:“其實這件事……也並非可以全部怨怪在南宮爺上。事實上,就在幾天前,我的公司險些就要破產了。”
“什麽?破產?”聽到胡逸的這番話,田小七的眉頭簡直擰在了一起。
舅舅的公司半年多前才剛經曆了危機,那時候是由南宮映的扶持,才撐了過來。
隻是這才剛過了多久,怎麽又舊事重演了?
胡逸很清楚田小七的脾氣,知道自己此時再也無法瞞著田小七,便將一切的事都說了出來。
田小七聽他這麽說著,才知道這件事還是因自己而起的。
之前南宮映和自己定下約定,隻要完南宮映的要求,就會資助舅舅一筆資金。
而雖然那時候南宮家的家族大會突生變故,但自己在過程中倒也還算是全力地配合南宮映,所以南宮映後來也表明了答應的那筆資金還是會將它撥給舅舅。
可到現在,那筆資金卻久久還沒有下來。
這本來是小事,但因為牽扯其他,所以此時便也了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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