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小七?”看著柳絮兒走遠後,顧逸晨又回過頭來,看到田小七一副突然之間失魂落魄的模樣,喚了幾聲。
隻是田小七卻恍若未聞,一副還在愣神的模樣。
而的臉上,此時也已經掛滿了難過。
顧逸晨看這副神,腦海中回放起剛剛三個人的場麵。
意識到了田小七可能是在因為自己的那句話而在意後,顧逸晨的角又勾了勾。
剛剛南宮映和田小七那一場鬧劇,大家因為在遠都不能聽明白他們之間究竟在說些什麽,所以眾人也都隻好開啟你自己的想象來猜測。
不過顧逸晨和田小七認識這麽久了,知道田小七什麽事都習慣擺在臉上的脾氣。
而田小七剛剛對南宮映的那副態度,顯然對南宮映沒有多。
是因為還把心思放在自己上嗎……
可田小七的脾氣好猜,那南宮映可就不是那麽地能夠琢磨了。
兩個人明顯在一開始的時候鬧得很不開心,可南宮映在離開的時候,又近田小七做出那副曖昧的舉。
他們之間的,究竟是如何?
顧逸晨明白自己一時之間也難以猜測出南宮映的真是心思,所以此時也不讓自己急於這一時。
不過……
顧逸晨看了看田小七,手搖了搖的手臂,等回過神來後,一臉關切地問道:“小七,你是在因為剛剛我說的那句話而生氣嗎?”
田小七心中的想法被顧逸晨猜,此時也是忍不住鬧得一陣臉紅。
但是現在田小七已經接了顧逸晨要結婚的事,所以也不好再流出自己的想法,連忙搖頭道:“沒沒沒,逸晨哥哥,我沒有。”
“小七,抱歉,我剛剛不應該那樣子說的。”雖然田小七極力否認,可是顧逸晨此時卻是打著要把田小七拐進去的主意,做出一臉愧疚的模樣,“不過,因為今天絮兒是新娘,對一些事會比較敏。是我的妻子,我也應該哄著,才迫不得已……”
接下來的話,顧逸晨也並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自己說了這些,饒是田小七這種一筋的腦袋也能夠想得明白。
果然,田小七在聽後,先是怔了怔,反應過來後臉上痛苦的神漸漸退出,換了一副疚的模樣。
田小七,你怎麽能夠這樣子想呢?
看到顧逸晨的一臉抱歉,田小七此時更加自責。
田小七,你怎麽能夠在逸晨哥哥麵前流出這樣的緒呢?因為剛剛逸晨哥哥也是迫不得已呀。
逸晨哥哥說的沒錯,今天是他和柳絮兒的婚禮,柳絮兒今天是新娘。
而柳絮兒當然也知道自己和逸晨哥哥之前的那些過往,作為他未來的妻子,柳絮兒為這些事嫉妒也是在所難免的,你怎麽能夠因為自己而讓逸晨哥哥為難呢?
為了讓顧逸晨釋然,田小七強迫讓自己做出一副輕鬆的模樣,說道:“逸晨哥哥,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因為那種事在意呢?你放心啦,我田小氣知道的,事實上我也很祝福你們倆。”
“真的嗎?你如果真這樣子想,那真的就太好了。”顧逸晨聽到此,像是對田小七的理解倍開心的模樣,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笑容又很快迷了田小七的心神。
可田小七這等單純的人,又怎麽會看出顧逸晨此時的笑意也本就沒有到達他的眼角。
要不是想到南宮映剛剛對田小七的那份曖昧,顧逸晨此時又怎麽會費那麽多心思花在田小七的上?
不管田小七和南宮映之間究竟有沒有,但田小七現在是南宮家的,已經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了。
而田小七現在顯然還對自己餘未了,雖然這可能會招來南宮映的仇視,不過對於他來說也並非完全沒有好。
隻要把這個田小七死死地抓在手裏,他到時候如果想要知道一些南宮家的事,還怕沒有手段嗎?
“對了。”兩人沉默了會,田小七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事似的,急忙將自己一直握在手中的一個袋子提了起來,遞到顧逸晨的麵前,說道:“逸晨哥哥,太貴重的禮我送不起,呃……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多錢。不過呢,我還是準備了一番心意,這個是我為你們親自繡的一個刺繡,繡得並不好看,也希你們不要太嫌棄。”
“刺繡?”顧逸晨聽後又笑了笑,一副很是意外的模樣,將田小七遞過來的禮接了過去,“小七,來就來,還帶什麽禮?而且這麽大的刺繡也花了不功夫吧?”
“哪裏哪裏?”田小七擺擺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隻是一點小心意罷了,然後你們的婚禮也快要開始了,我也不耽誤你們。最後我再祝逸晨哥哥和你未來的妻子柳絮兒幸福滿。”
說著,田小七又表出自己此時由於還有其他事,所以需要先回家。
顧逸晨見此也沒有再多做挽留,笑著送走了田小七。
但是就在目送著田小七離開後,顧逸晨那一直擺著笑臉,突然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走到一個角落,把田小七送給自己的那一整幅刺繡都拿了出來,冷冷地打量了幾眼,眼神也慢慢轉化不屑,喃喃自語道:“田小七,這些哄小孩子的東西對我來說又有什麽用,如果你能像柳絮兒一樣有些家底,我也不至於拋棄了你。”
沒錯。
顧逸晨對柳絮兒之間又怎會真的有?
要不是他看中了柳絮兒娘家的那些家底,他才不會費那麽多力氣,忍氣吞聲地哄著柳絮兒,就為了有一天自己能夠和柳家沾上一些邊。
而他之前之所以接近田小七,也完全是因為田小七和他舅舅的關係頗好,而他舅舅家也頗有一些產業。
隻是舅舅公司後來經營不善,也瀕臨倒閉。
那個時候,顧逸晨便也已經決定要拋棄田小七這顆棋子。
看到婚禮時間已經快要開始了,顧逸晨想也沒想就將田小七送給自己的那副刺繡,神不知鬼不覺地扔進一個垃圾桶中。
隨後他又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一副翩翩幫公子般的模樣,走回了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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