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在哪裡?”顧飛看著地圖找。
“這裡……”柳下用手一指。
“遠的,趕到的話,他可能已經不在酒館了。”顧飛看著地圖上的距離說。
“嗯,但我們知道他會去哪?”柳下說。
“他會去哪?”顧飛問。
“他應該會去地牢看銀月。”柳下說。
“原來還可以探監,那這地牢在哪裡?”顧飛問。
柳下注視了顧飛足足有五秒鐘。“原來還可以探監”,這種問題聽著就像是遊戲小白纔會問的,真難相信眼前這人是目前平行世界的頭牌殺手,殺人殺得風生水起。
“哦,在這裡……”顧飛自己找到了地牢的所在,“快些的話,可以在路上截到他,走吧!”
兩人一起出了門,柳下對顧飛說:“呃……這個我想你是知道的,但我還是提醒你一下吧!你是有PK值的人,所以進ru地牢的話,同樣會被視作自首。”
“哦,我不知道呢,謝謝你提醒。”顧飛說。
“……”
兩人飛速朝地牢方向趕去。柳下邊跑邊拿著地圖指給顧飛看:“以咱倆的速度,在這個點就可以截到他了,除非他沒走這條最近的路。”
顧飛點了點頭。兩人很快趕到了柳下所指的位置,顧飛隨便找了個角落藏,而柳下以潛行狀態躲在了路邊。
“把人指給我看。”顧飛最後對柳下說。
等了約兩分鐘,柳下跑到顧飛藏的角落:“人來啦!”柳下很激。
顧飛出腦袋一看,人來得不,有些是自己見過的面孔,果然是前塵行會的。
“就是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柳下說。
“最前面……”顧飛目進行搜尋:“那是個的。”
“沒錯,就是!”柳下說。
“的?”顧飛著重又重複了一遍。
“嗯!是銀月的老婆。”柳下明確點了下頭。
顧飛點了點頭:“行了,我們走吧!”
“什麼?”柳下吃了一驚。
“我沒說要現在手吧?他們有幾個我見過,不好對付。”顧飛說。
“哦。”柳下點了點頭,“要是一個人就好了。”
“有機會的。”顧飛拍了拍柳下。
柳下很是吃驚:“你能看到我?”說話間,的影浮現出來——潛行狀態在有任何接的況下都會被解除。
“不只是我了,現在大家都能看到了。”顧飛微笑。
“你什麼意思?”柳下著顧飛。
“呃,我想看看這的是不是真如你說的那麼兇殘。”顧飛淡淡地說著,突然把柳下推到了街道正中。
前塵的人正好趕到,和柳下面對面撞了個正著。顧飛聽得外面一聲尖:“是你這個死丫頭!你還敢出來!”
眼一,前塵一行人已經停下了腳步,帶頭那個的杏眼圓瞪,橫眉冷對,模樣果然很兇殘,正在指著柳下罵。
再看被顧飛丟出去的柳下,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腰桿還是很直的,完全沒有退卻的意思,飛快地回道:“憑什麼不能出來,遊戲是你家開的?”
“因爲我說過了,遊戲裡見一次,殺一次。既然你不識好歹……”
“見一次,殺一次,好大的威風啊!”突然有人打斷了茫茫的莽莽說話。
顧飛順著聲音去,沒人,再一擡頭,看到對面的房角上蹲著個傢伙。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拳頭,一邊時不時地朝下瞄一眼,一副大地在我腳下的模樣。
無論是誰,這種出場多也算有些風骨了。但認出他的顧飛,卻覺得大倒胃口。懦夫救星,顧飛心目中的白癡。
“什麼人!”前塵行會的人指著房頂罵上了。
“我!懦夫救星,早就看你們這幫前塵的人不順眼了,有本事來殺我啊!”懦夫救星口拍得咣咣咣的,以爲自己是金剛。
前塵行會立刻衝出幾人想去爬房,懦夫救星退了兩步,繼續囂:“來追我啊,來追我啊!”
顧飛那個氣大啊!這傢伙這時候出來打岔,把自己的算盤都打了。從剛纔茫茫的莽莽和柳下的幾句對話裡,還不能判斷出這人是不是柳下所說的那種蠻不講理的傢伙,正準備再觀察一下,這懦夫救星就出來打岔了。
“別理他。”茫茫的莽莽此時發話阻止了幾個前塵員爬牆的舉,“以後再收拾他,先收拾了這丫頭。別讓潛行跑了。”
幾人聽了立刻轉朝柳下去了,懦夫救星在房頂上跺腳:“你們這羣廢,有本事來打我啊,來打我啊!”
茫茫的莽莽冷笑:“垃圾我告訴你,從這一刻開始月夜城已經不適合你了,趕快有多遠滾多遠吧!想死就繼續天天在這晃著,一樣,見一次,殺一次!”
“果然夠兇殘!”這次說話的終於到顧飛了,一邊鼓著掌一邊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衆人都是一怔。
“什麼人!”和之前喝斥懦夫救星一樣的話已經潑過來了。
“師父!”懦夫救星大。
“誰是你師父!”顧飛大怒。
“師父你別以爲換服就可以騙過我了,你是那麼出衆的男人,舉手投足都是那麼的鮮明,那麼的出衆,你那憂鬱的眼神……”
懦夫救星沒說完所有人就都吐了,顧飛面紅耳赤,還好蒙了面也不太明顯,兩步來到柳下旁說:“你先走。”
“相信我了?”柳下問。
顧飛點了點頭。
“拜託了!”柳下竟然朝顧飛鞠了個躬。
“用不著吧……”顧飛愣了,但還沒等他說上什麼,那邊的懦夫救星先急了,停止朗誦飛躍下房頭:“怎麼搞得你啊!師父是我先找到的,要拜也是我先拜。”說完也朝顧飛一鞠躬:“師父,拜託了。”
“什麼七八糟的!”顧飛吼。
“師父別這樣嘛,都是21世紀了,難道還要行跪拜禮不?”懦夫救星嬉皮笑臉。
“我不認識他,真的。”顧飛真誠地對周圍人說。
前塵的衆人臉早已經青一片,尤其那個茫茫的莽莽,指著三人喊道:“殺,全殺了。”
“人不可貌相啊!好看一姑娘,做人咋能這樣呢!”顧飛說著已經拔刀了。
柳下愣愣道:“你不是說這些人裡有些不好對付嗎?”
“那也是騙你的。”顧飛微笑。
“師父,弟子給您僚陣!師妹,跟上!”懦夫救星邁步上前和顧飛並肩,一本正經。
“我還是離瘋子遠點吧!”顧飛連忙朝旁躲了兩步。
對方近戰職業的幾人已經衝上。
“螳螂拳!”懦夫救星大吼一聲準備迎上,被顧飛一腳踹出兩米:“再提螳螂拳我砍死你!”
“是!師父!”懦夫救星點頭哈腰,轉,大喝一聲:“七星螳螂拳!”
顧飛哭無淚,只能到出離的憤怒,正巧有一小賊在之前衆人說話時潛行靠近,此時已經磨到了三人旁,殺氣閃來閃去,像是在選定目標,顧飛當即一刀翻,上去兩腳:“螳螂拳!螳螂拳!”
小賊哭了,大:“不是我喊的!”
茫茫的莽莽正準備給這第一個遭到攻擊的傢伙釋放回復,一聽這話立刻收了法杖,寒了個臉說:“沒出息,死了活該。”
那邊在顧飛手下過大虧的懦夫救星竟然還是有兩下子的。0級技能直拳重擊接12級的上勾拳接30級抱投,嫺無比地把一個重裝戰士給扔了出去。但戰士就是戰士,秒殺這種語在平行世界裡對戰士是極不適用。一個抱投能摔顧飛個半死,但這戰士吃了三下,沒事一樣爬起,茫茫的莽莽飛速地回覆落下,懦夫救星攻擊也算是白出了。
顧飛一腳踢開腳下的盜賊,快步衝向茫茫的莽莽。在他眼裡其他的人都不是目標,那就是一個一個的PK值,能躲開是最好了。
但作爲一支訓練有素的團隊,對於牧師的保護是很到位的,尤其是茫茫的莽莽這種自生存能力較差的牧師。顧飛這邊一顯出這意圖,對方呼啦一下就以茫茫的莽莽爲中心聚了起來。連正在和懦夫救星手的傢伙都把他給拋棄了。反倒是茫茫的莽莽不領:“怕什麼,人這麼多怕什麼?上!”
說著再度指揮衆人衝上。
這場架顧飛打得小心翼翼,時刻擔心著PK值問題,心中對這個設定鬱悶的想要吐。
這樣總是手下留,而對面茫茫的莽莽的牧師技又是著實不錯,被顧飛傷到的人馬上及時回覆,導致對方越打信心越足,如同一般著愜意地微笑。
顧飛心裡窩火,又看了下那邊懦夫救星。他也就剛出手時威風了一下,現在被對方幾個人像狗一樣追著打,滿場飛奔,稍停一下腳步可能已經被掛,就這還咬著牙堅持呢!
顧飛口一熱,大吼一聲:“MD,老子不讓了啊!”
說完就近取材,施展唐刀九連,對著前的傢伙就是一通劈。
之前顧飛的習慣,砍過一個人就不會追砍第二刀,此時已經不管這些,保證自己不被擊中的況下瞅著一個猛砍。
炎之洗禮的攻擊本不可怕,可怕是它的附法。此時機率提升到了近五,看起來更是火紛飛,燃燒法袍的效果也是顯著,附法傷害再上一臺階。茫茫的莽莽一時沒跟上顧飛突然改變的節奏,沒來及施救,一名前塵員消失在了顧飛的刀火焰下。
“PK值,老子又來了……”顧飛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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