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寧這邊終于吃了個八飽,剛放下筷子,就見一名宮腳步匆匆的過來稟報,“啟稟太子妃娘娘,偏殿出事了。”
太子妃急的立刻站起了:“是不是熹兒不舒服?”
小宮結結的道:“太子妃,不,不是那樣的,太子妃娘娘你還是趕過去吧。”
顧婉寧發誓,那一瞬,在太子妃的臉上看到了很多緒,那些緒摻雜在一起,最后竟變了一抹恨意!所以,在恨什麼?
一走,三皇子妃立刻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張羅道:“咱們也跟過去看看吧,祁小姐不好,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
七皇妃道:“三嫂說的對,依我說應該讓人去請個太醫過來。”
辰王妃對這種場面見的多了,一點好奇的意思都沒有,任由幾個年輕的侄媳婦兒跟在太子妃后去了偏殿,二公主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陪在了辰王妃邊。
顧婉寧自然也去了,不過拉著五皇子妃跟在了最后面,這種事看熱鬧可以,但一定不要走在吃瓜最前線,因為那很容易會被人嫉恨的。
很快眾人到了偏殿外,偏殿傳出喊救命的聲音,但那聲音有些弱跟貓撓了似的,太子妃焦急的道:“把門砸開,是表妹的聲音!”
沒用砸,有奴婢上前,輕輕一推,那偏殿的門就打開了,聲音更清晰的傳了出來,顧婉寧順著打開的房門看過去,可惜,有用的東西都沒看到,因為的視線被一道山水屏風擋住了。
這時一道奇異的香味飄散了出來,顧婉寧立刻用繡帕掩上了口鼻,還拉著五皇子妃退后了兩步,“五嫂,別聞。”
五皇子頓時明白了也拿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里面的人被下了藥?”
顧婉寧小聲道:“不,只是燃了帶著藥的香罷了。”五哥如今還在解毒,萬一五嫂中了藥就只能自己忍著,太遭罪了。
春藥這種,很有解藥的,解除的方法,無非兩種,一種熬,或泡冷水,或靠強大的抑制力。一種就是男人。
所以,和五嫂都不適合往里湊。
男人那邊也聽到靜湊了過來,一群人全圍在了偏殿門口。
不知道誰將屏風“不小心”倒了,也讓眾人看清了里面的景,有人尖出聲,“啊~葉文琥,你干什麼?”
三皇子被這麼一吼頓時打了個機靈,人也清醒過來,然后就發現自己的服已經了一半了,偏殿里還有一個人,衫不整,此時早已滿面淚痕,雙手捂著口,一臉驚懼的看著他。
太子妃弄出來的迷藥自然不可能是太強烈的,即使吸了一些迷藥也不至于非要當場發作出來,但問題是三皇子中了斷絕啊,他本就好,所以吸迷藥后就要對祁熹兒下手。
太子好氣哦,他們今天算計的是小皇叔,三哥這個楞頭青沒事撞上來干什麼?
“閑雜人等全部退下,今天發生的事任何人不得傳,一旦傳出半點風言風語,仔細你們的小命。”
這話是對奴才說的,但也是對所有人的敲打,七皇子眼中閃著興的,但想了想,還是站遠了些。
“三哥,這里是人更的地方,你怎麼跑進來的?”太子質問道。
三皇子被問的有些啞然,不過很快他就義憤填膺的道:“爺正要問四弟,本來爺走錯了地方正要退出來,可聞到了這里面的香味兒后就渾發熱不適,爺懷疑這香有問題,趕太醫來檢查一下,爺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膽大包天的要算計我!”
他的眼中帶著怒火,被人算計丟臉是一方面,最關鍵的是他中斷絕之毒是絕對的,還好被人撞破,他不至于失,要不然他豈不是永遠也生不出個兒子來?
太子都要郁悶死了,是,你是被算計了!可本太子要算計的也不是你啊,你主湊上來被算計,這怪得了誰?
“三哥放心,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這件事孤一定會查明真相。”
三皇子毫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那四弟可千萬別隨便推出個奴才來當替罪羊。”
太子妃已經進了偏殿給被嚇得不輕的祁熹兒披上了一件大氅,“三哥被算計的事得查,三哥是不是也得給表妹一個待,不管怎麼說出了這種事吃了虧的也是人……”
然而不等三皇了開口,祁熹兒突然驚慌出聲:“不,太子妃殿下,我不需要負責,我們什麼也沒發生,這只不過是誤會罷了,我不要負責!”
看著祁熹兒的反應,太子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他向后了,果然看到了一冷漠氣息的戰王站在遠的柱子邊,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三皇子妃也附和道:“沒錯,明明什麼也沒發生,說什麼吃虧不吃虧!好像祁小姐嫁不出去似的!”
一向好的三皇子這次竟然也沒反駁,就算祁熹兒長相不俗,可他還中著毒呢,把這麼的一個人放在自己邊,這個人還是太子的表妹,他這不是嫌命長了嗎?
“四弟不會也麼想的吧?那可是你親表妹……”
外人面前一向風霽月的太子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是大興太子,太子是儲君,而他的兄弟只能是他的臣子,他們都應該尊稱他為太子殿下才對。
可三哥一口一個四弟,聽在他的耳里簡直刺耳極了。
“表妹的意思孤自然不會不考慮,可三哥一口一個偏殿里被人下了藥,表妹只是個弱子,而三哥可是咱們兄弟中騎功夫最厲害的,怎麼表妹還能喊救命,反而是三哥衫盡褪?”
意思就是明明是你對我表妹見起義,結果被人撞破了你倒了害者了,也太不道德了。
看熱鬧的人都覺得太子這句話說的有些道理,偏殿里就算有人了手腳,可三皇子此時如此清醒也能看出來那藥并不強。
三皇子被噎了一下,表就有些難看。
三皇子妃卻不干了,“我們爺喝酒喝多了一時不查這很奇怪嗎?太子殿下可不能因為是您的親表妹就把什麼錯都怪到我們爺頭上。我們爺又不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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