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醒來時,被男人從後面抱著,正站在落地窗旁邊被幹。男人的大已經捅進他後了,層層褶皺被撐得極開,還沒有完全開,後頭有種撕裂的脹痛,他痛得冒細汗。
哀哀地呼痛,“老公,先緩一緩,太久了,好幹。”
李時杼一掌拍在他翹的雪上,起一波波糜的浪,“明明前幾天才幹過,怎麼又這麼?”
宋荀記憶裡一片空白,搜尋不到任何回憶,“沒有啊,什麼?”
男人又往裡頭進了一些,“爽完就忘了?得你哭爹喊娘,腰都快扭斷了,這麼快就忘了?”
宋荀後被漲的滿滿的,迷迷糊糊地,“那,那不是...做夢嗎?”
他被後的李時杼磨得發抖,後頭開始出水了,噗呲噗呲地聽著就讓人心,他的得不像話,只好轉過頭勾著男人脖子。
“真是個小傻子,哪有人天天做春夢啊?”李時杼嘬著他的小攪,滾熱的大手不斷在他腰線到之間來回。
宋荀總是被他大力頂到冰冷的玻璃上,頭在上面,被出一朵豔紅的花,他不斷地打冷,夾得後面熱的舒服地更加快地往裡探索,李時杼在他耳邊低低地氣。
“哦,再夾幾下,真爽,嘖,老公的乖寶貝。”他一邊不斷地頂弄著,一邊拍打著宋荀的。
宋荀全得像麵條,兩條疊著止不住地往下跪,又被男人抱著腰提上來。李時杼扣著他的下,著他看向窗外,“外面高不高?”
宋荀半閉著眼,意識模糊,被出來的眼淚阻止了他的視線,“高。”
後的熱的還在鍥而不捨地著,嵌到宋荀深,他的腸子都快要撞得冒火了,含著大子發出菇滋菇滋的水響聲。
李時杼一隻手環抱著宋荀的腰,臉在他耳邊問,“怕不怕?”
他乏力地幾乎全部靠在後的男人上,全靠著那大的顛弄才能勉強戰立,“不,不怕。”
男人似乎也很訝異,“摔下去也不怕?”
宋荀轉過來抱著他的脖子討吻,他們又親在一,“老公在,就,就不怕。”
李時杼嘬著他送到面前的,手掐住他的脖子,重重頂了數記,直捅得宋荀白眼上翻,神志不清,涎水側流著尖。
“好啊,老公把你,嘖...輕點夾...把你死在這裡好不好?”
宋荀被大力地進出弄得搖擺哭泣,他尖銳地著,“不要,不,不要,要老公,老公。”
他在愈加迅速地相擊聲中,只覺得眼前的黑全都去,那一瞬間,地平線好像在晃。
第二天醒來時,仍然疲 ,他很困倦,半夢半醒間,和在等待他醒來的男人親親熱熱地接了個漫長的早安吻。
他像回到了四年前那段日子,被抱在懷裡去洗漱,換了李時杼早先準備好的服,又坐在李時杼上讓他喂早飯,他喜滋滋地吃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半偏著小腦袋問,“你不要去上班嗎?老公,現在要很晚了吧?”
李時杼順勢親在他的臉頰上,“請了半天假,乖,吃完這些。”
宋荀把李時杼的手腕搬起來瞧手錶上的時間,“十點,還可以吃午飯。”
他兀自得意了一會兒,才恍惚間想起來,“景和怎麼辦?我不在家,他醒來會不會哭?”
李時杼把牛送到他邊,“人去看著了,下課了直接接到那邊去,正好家裡邊想多見見他。”
宋荀灌了一口,喝得急,邊上一圈漬,顯得天真又稚氣,像個孩子。
滾熱的大手又開始磨他的心,糙的讓他被暴力狠侵後紅腫的刺痛,他夾著在男人懷裡躲避,“不來了,老公,痛。”
乾燥的吻印在他額頭,李時杼的聲音在這旖旎的氛圍裡顯得格外聽,“張開點,不搞你了,給老公。”
宋荀大敞著雙,任男人那雙大手不斷在他外,來回挑弄。
李時杼看他臉上坨紅,正意迷地磨,在他耳邊帶著笑低低地問,“喜歡老公這樣嗎?”
這悉地和嗓音,給宋荀一種時空錯的覺,像是還在四年前還在那棟房子裡,他看不見,被男人抱在懷裡玩,他的嗓音啞啞的,“喜歡。”
李時杼又一下笑開了,逗弄起他的耳廓,“老公以後天天這麼玩你,好不好?”
“好。”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小小農民,憑借著過人之處,面對村裡各位嫂子的誘惑,他還能淡定麼?
本篇為現代文及少部分肉童話,全是女人們活色生香的性福生活,女主的男人們都是美男,各種play皆有可能! 發文者警告:很多人討論的書,邊看邊發現尺度真的無下限...真的真的很大,大家警慎觀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